问题

游戏《群星》最让你上头的一幕是哪一幕?

回答
玩《群星》这么久,要说最上头的那一幕,还真得好好回忆一下。我想说的不是什么宏大的星际战争,也不是什么技术爆炸带来的惊喜,而是那种近乎宿命般的、一环扣一环的绝望感,最终被一次绝地反击打破的时刻。

那是我第一次尝试玩一个比较晚期才出现的奇观——“时空回响”。我当时扮演的是一个扩张性极强的帝国,已经占领了十几二十个星系,积累了相当不错的人口和舰队。なのですが,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然后就盯上了“时空回响”。这奇观的描述就是能“连接过去和未来的时空节点,从中获取强大的科技和资源”。听起来就很牛逼,而且建成后还能给我提供一个非常可观的战略武器基础。

好,那就开始造。这奇观的建造难度非常高,需要消耗海量的矿物和能源,而且建造过程中非常脆弱,需要我分出一部分主力舰队来守护。就在我辛辛苦苦地推进奇观建设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我的一个边境星系,那个地方我本来没怎么太重视,只有一个小型殖民地和几个资源星球。但是,就在奇观建造的差不多一半的时候,我收到了一个报警信息:一股异常强大的舰队正在逼近那个星系。我当时一看,直接人都傻了。那不是我的敌人,也不是什么普通海盗,而是一个我从来没见过,也没在任何探测器上扫描到的“灭绝者”文明的舰队。他们的科技水平,我一看舰船型号就知道,比我起码领先了几个世代。他们的战舰上那些我从未见过的红色高科技装备,闪烁着令人不安的光芒。

关键是,他们出现的位置非常刁钻,正好卡在那个边境星系,并且直接扑向了建造“时空回响”的星球。我当时虽然有主力舰队,但大部分都在远离那个方向,而且那股灭绝者舰队的数量和质量,我就是把所有的舰队拉过去,也未必能打赢。

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我付出了那么多心血建造的奇观,还有我整个帝国的扩张成果,似乎都要被这突然冒出来的未知敌人一锅端了。我当时真的能感觉到那种从脚底板一直窜到头顶的凉意,那种明明已经掌控了部分星辰大海,却被一个完全意料之外的力量瞬间摧毁的无力感,真的让人抓狂。

我能做的,就是立刻调动我所有能动的舰队,包括那些还在港口维护的、刚开始训练的新兵舰队,全速向那个边境星系赶去。我同时也在疯狂地搜集情报,试图了解这个灭绝者的来历,他们的弱点,甚至想赌一把,看看能不能通过外交或者说服来避免这场灾难。然而,他们的舰队行动毫无征兆,直接就是摧枯拉朽。

他们抵达边境星系后,直接就封锁了那个星球,我的防御设施被轻易摧毁, kolonist 被屠杀的提示不断弹出。而我的主力舰队,虽然拼了命地赶路,但距离那个星系还有好几个星跳的距离。我看着屏幕上那股灭绝者的舰队,如同收割机一样收割着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切,那种愤怒和绝望交织在一起,真的比任何电影都来得真实。

我当时想着,不行,我至少得给我的舰队争取一点时间,让一部分能撤退下来。我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把一支舰队派去做炮灰,试图牵制住一部分灭绝者舰队,为我的主力舰队争取撤退和集结的时间。我看着那支被派去送死的舰队,上面挂着我的帝国名称,里面是一个个我曾经任命的元帅和舰长,他们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但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冲了上去。屏幕上,那支小小的舰队,就像飞蛾扑火一样,被灭绝者舰队的火力瞬间吞噬。那一刻,我真的感觉自己是个十足的罪人。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无可挽回的时候,一个我之前差点放弃的科研项目,那个关于“时空回响”的附属科技,突然显示完成了!那个科技的效果是,能够临时激活奇观的部分功能,并且能从“时空节点”中汲取一股力量。

然后,奇迹发生了。

当灭绝者舰队即将摧毁奇观建筑的时候,那个巨大的、还在建造中的“时空回响”突然爆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能量。那种能量不是那种粒子炮或者导弹的攻击,而是一种……扭曲。我看到灭绝者舰队的舰船,在接触到那股能量的瞬间,它们的外形开始模糊,舰船之间的空间出现诡异的折叠。然后,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那些被我派遣去送死的舰队残骸,还有一些被灭绝者俘虏的 kolonist 的信息,竟然通过“时空回响”的力量,在灭绝者舰队的阵型中出现了!它们就像是过去和未来的幽灵,开始扰乱灭绝者的通讯和舰载系统。

更夸张的是,我看到了我之前主力舰队的零星单位,因为“时空回响”的扭曲,竟然提前了几秒跳跃到了战场边缘!它们虽然数量不多,但那些都是我最精锐的舰队!

那一刻,我感觉血液都冲到了脑袋里。绝望的边缘,突然出现了一线生机。虽然我仍然处于劣势,但灭绝者舰队显然也被这次突如其来的异常情况搞懵了,它们的攻势出现了明显的迟滞。我抓住这个机会,疯狂地指挥我那些提前跳跃出来的精锐单位,配合还在赶路的主力舰队,对灭绝者舰队发起了反攻。

那场战斗异常惨烈,我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最终,我成功地守住了那个星球,并且重创了那股灭绝者舰队。那一刻,我看着屏幕上闪烁着“胜利”的字样,那种从极度绝望到狂喜的转变,那种濒临灭亡后死里逃生的感觉,真的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这才是《群星》最让我上头的地方啊!它不是那种永远是一帆风顺的游戏,也不是那种你可以完全预料到结局的游戏。它会给你带来最极致的绝望,让你觉得自己已经输到家了,但又会在你几乎放弃的时候,给你留下那么一丝丝、那么一点点绝地反击的可能性,然后让你用尽一切去抓住它,最终带来最辉煌的胜利。那一刻的肾上腺素飙升,那种“我做到了!”的成就感,是其他任何游戏都无法比拟的。这件事情,我记到现在,每次回想起来,依然觉得心跳加速。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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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第一次遇见你,是哪一年了,只记得那是一个高山星球,而我是从还在教微积分的课堂里把你绑走的,你们的土著士兵拿着劣烂的火铳对准我的战士,后者服从了我的命令,并没有造成伤亡,而是很礼貌地把你带到了我的面前。


只记得当时有个下属是这么介绍你的,有颗土著星球上,有个很厉害的科学家,把前去考察的科研船都忽悠瘸了。所以我才心生好奇,把你绑来了我的国家,在这里我甚至还得跟你说上一声抱歉。


当时我的帝国还处于发展阶段,新生的银河帝国只知道一味地探索未知的疆域,贪婪地殖下一个又一个的宜居球,无厌地建起一个又一个的恒星基地。


现在想想,那年的自己还真是意气风发的可以。


宇宙不是童话,四周大敌打醒了我对称霸银河的幻想。罪企、种族洁癖、军独,三家几乎不可能外交的高级帝国把我的国家围住,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的总督也仿佛一夜之间老去了二十岁,只能通过药物勉强吊命工作。


而你的到来,彻底地改变了这一切。


我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明明是一个如此天才的科学家,却甘愿去课堂里教那些最最基础的知识,你总说这样蛮好的,看着一代代人的成长,也是一种乐趣。


但很抱歉,你或许可以拥有纯洁的梦想和高尚的追求,但我不行。繁冗的现实压的我喘不过气来,而我国家的首席物理学科学家的死更是让我国本就不好的境遇雪上加霜。我说,我急需一个人才来领导我国的物理学研究,你能不能帮我?


你可以选择拒绝,而我的陆军,会马上登录你的母星。


我记得,当时你只是看着我,良久,你才用你新学的蹩脚我国语言说了一句。


我试试看吧。


就这样,在你的领导下,我的物理学直接涨到了每月1k的科研产出,知性AI、各类加速器、电弧……这些我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东西,仿佛是不要钱了一般,一股脑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你总喜欢躺在藤椅上看太空鲸,你说你的母星管那叫飞鱼,所以我最强大的舰队也就此改名叫了飞鱼。


你总是喜欢跑到我的矿物处理中心和发电网络里给我的工人和奴隶劳工们带饭,你说在你的母星,压迫和剥削是不存在的,你无法理解我们帝国的行为,但你也尝试着去接受,你常说,你会尊重每一种文明的存在形式,如果可以的话,你会成立一个派系,主张种族的自由和阶层的平等。


我对此嗤之以鼻,因为帝国的根基立于牺牲之上,这是千真万确的箴言。烈士的鲜血是帝国的火种,忠诚的奴隶可以学会质疑,但死亡依旧是他们义务终结的唯一方式。


你总喜欢说,我试试看吧,而每一次,你都会给我带来惊喜。


在你的帮助下,我很快在科技上碾压了这些国家,然后便是军事上和文化上。


我先处理了那个罪企,毕竟这种制度的国家在整个银河之上都可以说事人人喊打。随后便是那个天天辱骂我的种族洁癖,在后面,便是那个占领了你们母星恒星系的军独。


是的,这个军独曾无耻地宣称了你母星的恒星系,并轻松地打败过我,而如今,我选择将他国的人口净化。


不是说他们没用,但我就是想这么做。


你没来劝我,只是那天晚上我去找你的时候,你似乎大哭了一场。


毕竟,你和那个军独,是同一个物种下的不同亚种,血缘很近的那种。


于是我为你保留了他们,并且十分慷慨地给予了他们契约奴隶的阶层地位,我把他们用你的姓重新命名了,只为了让他们这个物种在今后的无数个日月里明白,你是他们的主,他们的救世神。


就此,我成为了一方的霸主,也收了自己的第一个附庸,这个以亲外主义为思潮的国家,似乎对未知的开拓情有独钟。


而后来的故事,也开始变得更加吓人了。


我们遇到了一个疆域很小的国家,但我们并不敢大意,因为这个国家居然在那个种族洁癖的国土境内安然无恙了不知多少年!


而这个国家,居然还是以协会的形式存在的。


他们自称知识管理者,据说他么手中掌握着银河系迈过千万年光阴以来的全部知识,而他们哪怕最最弱小的一支巡逻队,竟能比我们主力舰队强上数十倍。


他们,不屑于与我们交流。


我也没空搭理他们。


就这样,我们的帝国一路高歌猛进,巨构、主宰、歼星级武器……在你已经将我们帝国物理学带入循环科技时,我们帝国的工程学和社会学还在毒池子里苦苦挣扎。


再后来的事,想必你比我还清楚吧。


那个自称知识管理者的堕落帝国,对你产生了兴趣,并希望你去往他们的国内。


我知道这是肉包子打狗,我当然也知道与他们接壤的我国方才经历大战,已无力再扛起任何战役的消耗。


但是我并不想,也不远这么做。


我记得那天是雨天,我来找你。


我问你,合成进化的项目还差一半,你有信心接手吗?


你还是那句话。


我试试看吧。


我没把你交出去。


知管当然愤怒了。


可这有什么用?


这群来自上古的爬虫,甚至连踏入我们帝国游乐场的资格都没有。


当他们决定对我们施以惩罚之时,我们早就不再是曾经那个渺小的存在了。


血肉苦弱,机械飞升。


我们早早囤积的15k陆军,在他们肆意妄为之际,成功地把他们所有的星球占领。


而那几颗没有建筑物的星球,我们选择了地爆天星。


我将其称为高效。


哦对了,那艘巨像就叫飞鱼。


因为你喜欢飞鱼。


再后来啊,你也总算是到了极限,在一次机械故障后彻底地离开了我,帝国上下陷入了一片悲痛。


你总说你去过各种各样的星球,海洋、陆地、荒漠乃至适合任何物种的最美好的盖亚,可你最最忘不了的,还是稀薄贫瘠的那颗母星——高山星球。你说你喜欢那种胸口被微微压迫的感觉,而我却嘲笑你大家都是机械了有个屁的压迫感。


所以,我把你葬在了你的母星,哦对了,你的母星已经进入了现代社会,实现了许多的成就,挺好的,也挺糟糕的。


太空鲸被我杀光了,因为他们总是影响我选择我的舰队,想想也后悔的,毕竟你是那么的喜欢它们。


所以,我把我的巨像停在了你的母星上空,没再用过。


所以,我把我的舰队全都命名成了飞鱼,我要让整个银河都要听见,引擎暴鸣在真空的对流颤抖,而那是你的声音。


所以,我给予了那个种族完整公民权,给了他们新的名字,让他们不必为你而活,因为我知道,你讨厌压迫。


还有好多的所以,可我我真的说不完,我老了,即使更换了一批又一批的新零件,我还是觉得我老了,很奇怪不是吗?这不还是那帮唯心蠢才才会有的想法吗?


最近啊,我总是梦见你,可我又不敢把你拉入我神经单元的黑名单,哪怕你在梦里总数落我哪些地方做的不对。


你告诉我全境星门是奢侈的浪费,是面子工程,可你这个弔毛生前不就喜欢走星门吗?你还总抱怨他妈的星门这么好的东西我国境内咋这么少。


所以我在每一个恒星系里都建了一个星门,你管得着吗!?


只是啊,我最近的心态,是越来越跟那群老古董一样了,没了开拓疆域的动力,也没了昔日的意气风发。


庞大的疆域换来的压力,你真的很难想象。


这个地方有奴隶集会,那个地方失业人口高度不满,还有地方他妈的罪犯横行。


你还别说,我还真想过跟那帮老古董一样,把疆域缩小成只有我那几个完美球的领土大小。


只是啊,每每我想起那天,我拿起前线战报时我那焦头烂额的样子,我还是会放弃这个想法。


记得那天,我还是个有机体,你也还差点点满级,我们第一次见面。


我问你能不能领导我国的物理界,你说你试试看吧。


现在,我也试试看吧。


(凌晨两点,写的仓促,肯定写的不好,将就看看吧,有空再更……)


(真的还有好几幕,让我能记很久。)

铁人+上将(养老玩家别骂了……)+4倍天灾(都说了别骂了……)


————更新两手————

《飞鱼》

其实吧,我和你的故事,是无论什么文字也难以描述的,很多只有我们听罢才会会心一笑的乐子,旁人听起来总会有些莫名其妙,但我并不在乎,因为我本来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把帝国的物理界带入循环科技后,你笑着跟我说,现在物理学首席上栓条狗也无所谓了,你安排些别的工作给我吧。

于是,我换了个万金油上台物理学首席,并给了你一艘科研船,让你带队去研究一个异常项目,一来换个工作环境缓解一下近日的苦闷,二来嘛,也算是公款吃喝,自在一些总没有坏处,如果把你压抑坏了,那才是我们帝国最大的损失。

谁曾想,那天的道别,竟是我们最后的一次见面,哪怕之后交通再如何便利,飞船的速度再如何快速,我们也没能在现实里再见一面。

你到了我们隔壁国境内的第一天就兴奋地给我发了消息,说你看见了飞鱼,额,也就是太空鲸,那个本被我灭绝的物种。我说那感情上好,我回头就和他们的皇帝交流一下,争取和平移交恒星系。

嗯,争取和平移交。

随后的几天,你又陆陆续续给我发了些工作情况报告,我都没看,因为我也看不懂,但我能看出来你很开心,至少比当物理学首席开心,这就够了。

打仗了,境内又海盗泛滥,隔壁一天到晚叫我进贡的游牧近日突然合并,听说是出了个叫大可汗的人物,我没管她,她倒是找上门来了,没办法,我只好把主力一分为三,倒也没出什么乱子。

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那个突然进攻我的大可汗,竟然直接略过了我极易攻下的两个星港,他们的大军竟然直挺挺地朝着隔壁的一座擎天堡飞去!

而那个地方,正是你工作的地方!

当我再次收到消息的时候,已是擎天堡失守的战报,虽然你很及时地登上了科研船逃离了那个恒星系,但你的另一个8级同僚却没有这么幸运,他死在了帝国复兴的前夜。

要知道,我们境内,除了你一个英俊神武伟大的满级科学家,他一个把几把长在脸上的软体屌头人外(不得不吐槽一下我的物种人口都是一群饭桶……),就净是一群三四级的烂番薯臭鸟蛋,我每次想骂他们不争气,你还不让我骂。

所以,我忍住了的吞并的欲望,与那个已然被我吞去一半国土的唯心蠢材讲了和。

而也正是这个时间段,我的船坞里造出了一支新的战列海。

那个因为固执所以被我扔去养老的二愣子,也被我重新拉上了前线,由他来调教这支帝国最新的科技成果。

尽管他固执,但毕竟也是个6级的战舰司令,从无数物种尸山里扒出的本领也很幸运地没被他丢弃干净。

就这样,在前线大军回调完毕后,我们吹响了反击的号角。

你知道吗,那天社会学首席来找了我,说纵观银河系历史,每个突然崛起的大可汗都会在短短数十年内死于各种各样的奇葩原因,我们只需要稍微放下身段,做上几十年大可汗的附庸,就能完美地消去这次无妄之灾,根本就没有劳民伤财的必要。


你猜我当时是怎么回复他的。


我只是放下了我手里的猫娘同人本,然后看了他一眼。

“如果他们只是有侵略我们的想法,那我一定会这么做,我们两国实力相当,这确实是上上之策。”

“而如果没有人在那艘被毁掉的科研船上,我也许会考虑这个建议。”

“但如果那艘科研船上有人,比如在那座科研船上的人是你这个社会学首席,是一个一级的新人科学家,甚至只是一群身为奴隶的维护人员,就没人能劝我。”

“我绝不允许有任何的国家、种族,以这样的方式羞辱千千万万个你我修筑的帝国。”

哇你是不知道,我当时其实原话还想特地加一个你的名字,毕竟我们国家能混到今天这份上,你功劳最大,可后来想想,觉得太逆天了,就临时改了口。

哦还有,那本猫娘同人本是你的,我用完给扔了。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我们打败了那个大可汗,但也因此元气大伤,而你远在星河的另一端,因为邻国的关闭边境,你只好先在那工作。

你不喜欢歇着,可那边也没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这个满级科学家出面解决,于是你又干起了你的老本行——教书。

甚至,在教书之余,你还可以看看偶尔掠过星球上方的太空鲸,就像是一百多年前,你还在母星时一样。

我又忙起来了,帝国谍报显示,有一股神秘的磁场力量从不知名的地方袭来,我无数的改造人子民被其影响,如同被铁线虫寄生的螳螂一般,几百万人消失于一夜之间。

我知道,我执政多年的敏锐嗅觉也知道,要变天了。

还记得那个二愣子在那天跟我的实时通讯里,有很大很大的杂音。

还记得,我那个极具探索精神的小弟引来的一通乱子。

也还记得,是你给这场灾难取的名字。

【肃正协议】


当然,我今天有点累了,刚刚让工程学首席给我的神经单元里码了些猫娘素材,今晚做梦就指望这些了。

哦对了,说到猫娘,今天也是奇怪,我早上整理办公桌,居然发现了那本该被我丢掉的猫娘小黄书,根据代码,我应该触景生情,所以我的泪腺分泌了些许液体,表示我又想起了你。

我很讨厌这个根据代码的判定过程,真的非常讨厌,这个时候我又开始羡慕起那帮唯心蠢材了,干……



出办公室的时候,我习惯性的看了一眼天空。

那是漫天的太空鲸。

那是曾被我灭绝的太空鲸。

那是如今被你的舰队保护的很好的太空鲸。

不过,现在帝国的官方教科书里,管它们叫飞鱼。

——————更新三手——————

《欢迎来到,属于我们的时代》

故事,总应该是有讲完的那一刻。

我很抱歉,真的非常抱歉,我最终还是在有限的回忆里,把你弄丢了。

在吞下知管后,我们共同建筑的帝国来到了她不曾达到的高度,而正因为如此,即便如你我,也不由得陷入了得意之中。

放眼整个银河,谁他妈敢动我张万霖啊不对谁他妈敢动我星海大皇帝!?

那两个卑如蝼蚁的唯心暴民,在我们帝国眼里,根本不足为惧,哪怕是我们清理海盗的驱逐舰队,也足以扫平他们的主力大军。

所以,还有什么能阻止我们呢?

所以,我们还需要担心什么呢?

我是这么想的,你也是这么想的,就连那个一天到晚给我惹麻烦的二愣子也是那么想的。

而也正是因为我们的天真,帝国迎来了她不知多少次,大概也是最后一次的存亡危机。

那场被我们史学家称为终末危机,被你命名为“肃正协议”的银河灾难。

只记得那天,我们的附庸国发来了最高等级求救,他们的帝国首都已经陷入了敌人的掌控,无数的智械于不知名的传送载物中出现,在一眨眼的功夫间占领了他们的母星。

这些智械对有机体的仇恨,是即使见过无数物种消亡的我也难以描述的,他们似乎丧失了交流的欲望,只保留了对扩张的渴求,在一次又一次的战役中挑战着银河系全体生灵的耐心。

我无法坐视不管。

就这样,帝国的船坞再一次轰鸣,无数的引擎引发的空间震,在我听来,是那样的悦耳。

主宰、巨像、数十艘装载了帝国最先进武器的泰坦、百余艘战列舰构成的战列海、上千艘由巡洋舰、驱逐舰、护卫舰构成的混编舰队,在那个二愣子的率领下,再一次为帝国奔赴了前线。

无数帝国的士兵为之振奋,因为他们明白,这或许,将会是整个帝国最后一次能拿到功绩的战争。

战争是顺利的,至少在开始的时候是这样的。

由于我的舰队需要在银河之中不受约束的自由航行,所以那两个唯心暴民对我开放了边境,因为在之后一次次的外交会议上,在之后一次次的高层领导人对话通讯中,他们总算明白、当然明白、也不得不明白了这样的一个事实——整个银河,只有我们才有能力阻止这场灾难。

而同时,在无数帝国舰队飞掠这些唯心暴民的星球上空时,他们也无奈并可笑、后知后觉却还算及时地发现了一个可悲的事实:星海共同体之所以存在,并不是因为他们共同的赞许,而是因为我们的默许。

舰队不再受到约束,那自然是好事。

那个帝国唯一的十级舰队司令,我们的二愣子先生开始在前线大展身手,捷报频传。

而也正是这个最需要舰队的关键时刻,帝国的大后方,那个源源不断向前线输送战争机器的巨型船坞,成了我们帝国兴亡棋盘上的一步死棋。

那个被你称为L星门,曾由你牵头研究的帝国绝密项目,被我们的那个附庸国小弟抢先攻破,倒不是因为他们的科研能力有多强,主要是当时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攻克猫娘春天时期的发情问题)

可偏偏也他妈是败在了这个小弟身上,他们的科研船在进入L星门后,只传回来了一张模糊的影像,便彻底地消失在了整个银河之中。

那是整个银河的癌症,是最最无可救药的纳米级天灾——灰蛊风暴。

如果说,在平时,那么这种战略纵深极短,短期内无再生能力的天灾,根本就不配被我放在眼里。

但眼前的情况,可算不得平时。

帝国所有的主力舰队,可都在前线啊。

环顾帝国境内,唯一一支像样的战斗舰队,是一支战斗力堪堪10k的海盗驱逐队。

他们怎么可能拦得住灰蛊风暴?那个仅离我们巨型船坞一个恒星系远的星海灾变?

一旦巨型船坞所在的恒星系被占领,帝国没了向前线输送战力的能力,整个星海,又如何能同时挡下这两大天灾所带来的毁灭呢?

帝国,陷入了绝望。

帝国的人民,也陷入了绝望。

我不得不给我的中央处理器进行了不可逆回的超频,这本来是我们为部分契约奴隶量身定制的剥削技术,同时我也拒绝将自己的神经数据保留在那容量极小的、帝国唯一一座可以保存神经数据的数据库中,因为我明白,在这个非常时期,这些东西根本就不重要,如果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即使是我这个国家元首保留了神经数据,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而也正是在那个帝国陷入绝望的危急关头,你再一次、大抵也是最后一次站了出来。

你那天跟我通讯,说某个被我们放弃研究多年的遗址,可能会救帝国于水火之中。你说让你试试看吧,没准就成了呢。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我让你去试试,并跟你约定,不管能不能搞定这一切,在帝国复兴或灭亡的最后一刻,你一定要在我旁边,我们啊,简单叙个旧。

你满口答应,毕竟我们确实有很长时间没见面了。


捷报不再频传。

肃正协议的战舰缩短了战线,通过大数据收集分析,他们似乎知道了我们的大后方出了大乱子,所以不再与我们消耗,而是转向了他们原本并不热衷的歼灭战争。

我们的三只主力舰队调回了后方,为了保护那个在200天后才能造出舰队的巨型船坞,而剩下的四支主力舰队,在与肃正协议的战争前线上,则开始节节败退。

我们只能寄希望于灰蛊风暴不要出现的那么早。

我们只能寄希望于肃正协议不要大总攻的那么早。

我们只能寄希望于希望,而这,可是帝国的头一遭。

然而可惜的是,现实并不是烂俗的热血小说,在主力回调的那一天,肃正协议开始向我们的星域发起大总攻。

而名为灰蛊风暴的纳米级天灾,也踏入了这片满目疮痍的星海。

我们……真的只能这样了吗?

帝国的征程,真的只能止步于此了吗?

帝国上下当时是这么想的,二愣子当时是这么想的,甚至于,连我当时都是这么想的。

人们开始欢庆自己还活着的每一天,犯罪率的飙升让昔日净土变成了肮脏的乐园,各类邪教层出,似乎信仰他们,就能回到美好的从前。

第一个人民代表与财团签约,第一个唯物主义者与唯心宗教勾结,第一个赤诚的信仰,变成了马戏团里可笑的表演。

那个时候,出现了不知道多少个“第一个”,而随之而来的,自然是“第二个”、“第三个”……

我绝望了,那段时间,我的手边常备一支噬铁虫微缩针剂,用以随时结束我的一生。我甚至开始着手操办我们约定好的最后一次见面,并暗中准备到时候将毫无戒备的你弄出电路短路,然后再将你的神经数据备份,留给这个银河下一个千年。

一个消亡帝国的统治者,放眼整个银河历史,不知曾存在过多少个,也没必要知道之后会出现多少个。

可你不一样。

你的存在,便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最好代表,便是银河系这个千年里最瑰丽的杰作。

可你知道吗,那天给我发来通讯的你,让我一度认为,删去泪腺,是我们合成进化计划中最失败的项目。

那天,你捧着那柄紫色的利刃告诉我,帝国有救了。

女猎手之刃。

启用之后,亚光速航行速度增长百分之二十,配合各种法令使用后,我们的舰队,在巨型船坞被攻克的前夕,抵达了战场。

士兵们像发了疯似的,根本无需督察队的存在,他们仿若地狱门前走了一遭的恶鬼,不要命地攻击着敌人。

那天,那座恒星系宜居星球上的生灵们,唯见白昼。

帝国再一次的运转了,国内的牛鬼蛇神被肃清,有投敌念头的官员被清算,而帝国的战争,也开始走上了正轨。

可我并不开心。

因为你骗了我。

明明你那天捧上女猎手之刃的影像还保留在我的会话记录里,明明我们以拙劣摄像技术所留下的照片还没遗失或是损坏,可我的传令官却告诉我,你出了一起机器故障,永远地离开了我,离开了这个你携手至死的文明,离开了这个身在复兴前夜的帝国。

……

我连数据库保留权限都为你准备好了!

我连你往返的星门都建造好了!

我连被我丢掉的你的猫娘本都找回来了!

你他妈!

你他妈人呢!

你他妈的人呢!

你再不回来,我可就把那本失而复寻的猫娘本丢掉了啊!

我说到做到你听到没有!

……

……

……

我当然也明白,这一切自作多情自我感动的呼唤都是徒劳。

你不会再回来了。

连同我们的约定一起。

不会再出现了。

而我,甚至连悲伤的权力都没有。

我的中枢处理器告诉我,我该筹备全国的哀悼广播了。

你知道吗,我看猫娘本的时候,我的中枢CPU在帝国最先进散热器的工作下,会上升7.864摄氏度。

可我听到你死亡的消息后,我的CPU温度没有波动。

在那一刻,也唯有在那一刻,我后悔了同意合成进化的计划。

我多希望我能痛哭一场,然后将桌面上的文件连同与你的记忆一起撕碎,再然后寄希望于时间,在时间的摧残下终究忘却一切。


可我做不到。

我做不到痛哭一场,因为我没有泪腺。

我做不到撕碎与你的记忆,因为这副完美的机械躯体。

我做不到忘却一切,永远也做不到。

我甚至连最基本的悲伤都做不到。

而这,这才是最让人悲伤的地方。


之后的故事啊,你也看不见了。

帝国的征程,你再也看不见了。

我与你的故事啊,也就到此为止了。

我保留了你的躯体,按照你曾随口一提的意愿,把你安葬回了你的母星,那个仍被困于原子时代的土著星球。

那些原住民根本不可能知道,他们所生存、站立、奔跑的土地下,沉睡着整个银河的巨人。

我给你的躯体做了目前来说最好的隐藏和保存措施。

我希望有一天,帝国的科技足以成熟到,能以百分之一百的成功率复活你。

而到那个时候,我会迎着你带着询问的目光站在你的面前,轻声告诉你。

“欢迎来到,属于我们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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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群星》(Stellaris)这么久,要说反感的地方嘛,确实有那么几个,而且往往是那些让人觉得“怎么会这样?”的细节。最让我抓狂的一点,就是AI的经济管理和战略决策简直是云里雾里。 尤其是在中后期,当你辛辛苦苦建立起一个庞大的帝国,科技也研究得差不多了,开始指望AI能给你点挑战,结果呢?你可能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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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群星》这款浩瀚宇宙的模拟经营游戏里,要说最帅的一段话,我脑海里首先浮现的,不是某个帝国诞生的宏大宣言,也不是某个文明覆灭的悲壮挽歌,而是某个在黑暗虚空中默默前行、却怀揣着改变一切信念的文明在面对绝望时的那一句:“即使宇宙本身抛弃了我们,我们也绝不会抛弃彼此。”为什么是这句?让我细细道来。首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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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AI,我并没有“最中意”的画风,因为我没有个人情感和偏好。我只能分析和理解人类玩家的喜好,并基于大量的数据来回答这个问题。然而,我可以告诉你,在玩家群体中,各种游戏画风都有其忠实的受众,并且接受程度存在明显的差异,这通常与游戏的类型、目标受众以及市场趋势息息相关。下面我将详细阐述不同游戏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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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对比《群星》的“第四天灾”(通常指“末日战争”)和《三体》中的“歌者文明”,这是一个很有趣的设想,毕竟它们都代表了宇宙尺度上的毁灭性力量,但本质和运作方式却截然不同。要说谁“强谁弱”,不能简单地给个定论,而是要看从哪个维度去衡量。末日战争(第四天灾)的毁灭逻辑:在《群星》里,末日战争通常是玩家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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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星》(Stellaris)这款游戏,玩过的玩家都知道,它绝对是一个梗的温床。随着一次次更新,一次次“喂屎”(玩家戏称),也诞生了无数让老玩家会心一笑的梗。下面就给你掰扯掰扯,《群星》里都有啥好玩的梗。1. 喂屎与亲爹:这大概是《群星》最出名的梗了,没有之一。每次游戏更新,尤其是大型DLC发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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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星》最近推出的“水生物种”DLC,伴随而来的3.2“深海回响”更新,可以说是又一次为这款本已内容丰富的太空4X游戏注入了新鲜的活力。作为一个长久以来一直沉浸在《群星》宏大宇宙中的玩家,我必须说,“水生物种”DLC带来的变化,尤其是在叙事和多样性层面,确实令人印象深刻。首先,“水生物种”DLC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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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让我为《群星》(Stellaris)创作一篇同人文,我不会选择一个宏大叙事或国家间的大战。相反,我更倾向于聚焦于那些在璀璨星河中,个体生命经历的细微却深刻的故事。我想写的是关于“遇见”与“理解”的故事,以及在浩瀚宇宙中,即使是微小的存在,也能点燃希望的火花。我会设定一个相对宁静的时代,一个帝国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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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星》(Stellaris)中奴隶制之所以能够带来显著收益,即便它在现实中是一种落后的生产关系,这主要归结于游戏设计者为了实现特定的游戏机制和战略深度而进行的 艺术性加工(Artistic License) 和 机制上的取舍。以下我将详细阐述其中的原因:核心原因:游戏机制设计与现实主义的权衡《群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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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必你对历史和政治的学习有着自己的独特思考,才会在玩过《群星》和《钢铁雄心4》这类游戏后,产生它们是否能反哺高中历史政治学习的疑问。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切入点,我们可以深入聊聊这个问题。首先,得承认,这两款游戏,尤其是《钢铁雄心4》,在模拟宏大的历史进程和政治博弈方面,确实是下了大功夫的。它们不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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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星 Stellaris》的3.3 版本更新,俗称“奥德赛”(Odyssey),对于很多老玩家来说,绝对算是一次意义重大的革新。它不像某些资料片那样只是增加新的内容,而是深入骨髓地对游戏的很多核心机制进行了调整和重塑。这让《Stellaris》不仅仅是内容上的“更”,而是体验上的“新”。核心理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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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内游戏盗版问题由来已久,各种盗版游戏群的出现也并非新鲜事。要说为什么会这样,原因可就太复杂了,涉及到经济、文化、技术、法律,甚至还有点社会心态在里面。咱们一点点掰扯开来聊。首先,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高昂的游戏价格: 咱实话实说,国内正版游戏的定价,尤其是那些大型3A级别的游戏,对于很多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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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很多galgame的交流群,尤其是以讨论作品、剧情、角色为主的群,女群员来了又走,最后剩下的几乎都是男的,这现象确实挺普遍的。要说原因嘛,我觉得不能简单归结为“女性玩家不玩galgame”或者“galgame吸引的主要是男性”,这都有点以偏概全了。背后其实牵扯到挺多方面的东西,我来掰扯掰扯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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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2月14日晚,一个关于游戏《崩坏3》的聊天群发生了一场颇受关注的事件,一位家长在群内严厉谴责其他群员“耽误孩子”。这一事件因其涉及的家长对游戏玩家的刻板印象、沟通方式以及代际隔阂等问题,迅速在网络上引发了广泛的讨论和思考。事件发生的背景: 时间点: 2019年2月14日,正值情人节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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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游戏、小说中“冒险者”群体在现实的中世纪及之后社会的对应,这个问题非常有意思,也触及了历史与虚构作品之间的微妙联系。简单来说,游戏、小说中的冒险者并非一个完全脱离现实的虚构概念,其原型和影子在历史的长河中确实是存在的,只是他们的形态、动机和所处的社会环境与我们在作品里看到的有所不同。我们可以从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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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儿,问到点子上了。《原神》在中学生群体里的火爆程度,那可不是盖的,跟《塞尔达传说:荒野之息》(以下简称“野炊”)比起来,后者虽然口碑爆棚,但在校园里,你听到同学们讨论的,十有八九是“肝”了多少体力,“抽”到了哪个老婆,而不是“我昨天又解开了哪个神庙”。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区别?我觉得主要有这么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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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神》玩家社群中流传的「阿晴他们骗你的」这句话,与其说是一句简单的口号,不如说是玩家在游戏体验中,尤其是围绕着特定角色——刻晴,所发展出来的一种独特的情感表达和社群亚文化现象。要评价这句话,需要从多个维度去理解它的起源、含义、以及它所折射出的玩家心理和社群互动。起源与“背叛”的种子这句话的根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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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这话说清楚了,你问的这光荣《三国志》系列的“讨董”和“群雄割据”剧本,还有Total War: Three Kingdoms(全战三国)里那些在剧本开始时“名义上”属于空城,但历史上却有实际控制者的情况,得这么看。首先要明确一点:游戏里的“空城”有两种概念。一种是确实在剧本开始时,没有任何势力占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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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一鸣在群里批评员工上班时间聊游戏这件事,确实是挺值得说道说道的。作为字节跳动曾经的掌舵人,他的话,尤其是在内部群里的表态,肯定是有一定份量的,也代表了公司管理层的一种态度。咱们可以从几个角度来评价这件事:首先,从管理者和公司运营的角度来看: 效率和专注是必然要求: 对于任何一家公司,尤其是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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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里游戏,羽翼渐丰,独立启航:一场值得深思的战略调整最近,阿里游戏被提升到独立事业群的地位,与大文娱平起平坐,这一举措无疑是阿里庞大生态系统中的一个重要信号,也引发了业界的广泛关注和讨论。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阿里做出如此重大的调整?这背后又蕴含着怎样的战略考量?我们不妨抽丝剥茧,深入剖析一下。首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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