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一位陕西GWY朋友聊天的时候,人家告诉我一句话,我送给在座各位:
打拳的有桶蘸价值,你没有,所以你被干很正常。
遍地核武的情况下你惩治用核武的人能解决根本问题吗?北韩是手上真有核武才不会挨揍,你以为靠嘴炮呢,伊拉克才凉了多久?
当时聊天我朋友说不光女拳,爱dog人士都有组织有行动力甚至有一定纪律性,在上面眼里这是可团结利用的对象,所以你看出这么多破事铁拳有正经砸过人家吗?然后换我们游戏死宅,除了发泄两句外任何正经反抗做法都没有,甚至网络舆论都形成不了气候,上面看你没点桶蘸价值肯定不管你死活。
所以跟打拳的斗没有意义,今天你斗赢了打拳的,明天动保,后天家长,大后天老师你都斗得过?甚至别说这些人了,上面想要点成绩直接拿你开刀你有个勾八反抗手段?你看未成年游戏禁令和最近steam商店屏蔽,搞你就搞你了,你勾八谁啊?
所以目前的解决方案是要么你产业足够大,比如说影视行业甚至电竞行业,能够直接面向社会;要么你就也和之前那些群体一样有桶蘸价值让别人不敢惹你。相比于前者我觉得后者更好能实现。
但是吧,后者实现手段太过暴力,就看宅男忍耐力有多强了。
具体做法可以参考霓虹宅男,人家真玩特定搜索的。
核威慑平衡之所以平衡,就是因为两方扔核弹的意愿是平等的。人家扔了你不扔,那就没有平衡可言,那就是单方面挨打。但你敢扔,反而就真的和平了。
被要求修改,我的心里只有麻了
举报这种事,德二时期的仙女也搞过,最后她们跑去支持废除凡尔赛和约、重新武装德军了。
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德国在魏玛结束的最后数年间,德国民众陷入了集体键政的狂欢,不仅在多数选战中德国选民投票率超过80%,其对政治关注度和参与感非常之高。
这一切也体面在了德国的媒体和文化传播方面。
德国诸多政治势力纷纷推出自己的报纸媒体,著名军火大亨克虏伯的董事会主席胡根贝格先是买下了买下谢尔报团(Scherl newspaper firm),随后又成为规模庞大的电影制作公司UFA的老板。他开动自己的媒体机器传播日耳曼民族主义观点。
左派同样不遑多让,社民党的《前进报》日销量可达74000份,德共的《红旗报》平均每天能卖出28000份。而在广播兴起后,每天有百万级别的德国听众沉醉于时政频段。
德国民众每天都打开报纸电台刷一刷各路键政大佬又在撕什么。
毫不意外,键政的风会从媒体吹向文化。
退伍军官恩斯特·荣格尔的畅销书《钢铁军团》拔高了一战时期德军的形象,并描绘出了帝国时代具有的而当下没有的时代优点。
电影《西线无战事》则被极端民族主义者猛烈抨击,他们认为这种反战思想是不爱国的。
音乐生活是德国资产阶级的文化核心,当时兴起的无调性音乐被认为是乳德的民族退化、犹太人和布尔什维克的入侵。爵士乐被音乐评论家认为是“崇美主义”并带有“黑鬼血统”的产物。
在德国右翼评论家看来,美国作为现代性代表所显现出来的影响力需要德国的传统来战胜。德国迫切需要恢复德意志生活方式、血统传承以及德国家族和土地间的纽带。
当然,这股风气也很正常地传播到了妇女解放和男女权话题。
从1910年开始,每年的3月8日国际妇女节,德国各大城市都会女性为了要求选举权进行的示威。甚至连中产阶级的妇女也在1912年参加了一次,尽管是坐着马车参与的。
当时一起出现的还有这样一些要求:性满足、未婚母亲的平等权利和免费的避孕指导,虽然只是少数女权主义者提出的。
女权运动在保守者中引来了批评者,批评者认为女性地位的上升会导致家庭制度的破产并导致德国生育率下降。在1914年大战之前,男性危机蔓延全国。女权主义者斗不过强大的保守派,便开始转入防守,排挤掉激进派并声称自己是坚定的热爱德国的民族主义者。
1918年,大战结束妇女获得投票权。社会风气变得开放,同性恋权益组织——希施菲尔德研究所甚至能拿到社民党的经费。
德国在一战中战败并失去大量男性人口的现实是苦涩的,战后德国出生率还在迅速下降。
1900—1925年间,每千名45岁以下已婚妇女的活产数急剧降低,从280例降至146例。法律对避孕套的销售限制于1927年被放宽;到1930年代初,在公共场所有1600多部自动贩卖机,仅柏林的一家公司每年就生产2500万个避孕套。提供避孕指导的性咨询中心相继开业,其中许多家和希施费尔德的研究所一样,出资者或实际运营者都是普鲁士州政府和其他地方政府,这激怒了道德保守派。
在许多人看来,这种种运动都是一场破坏日耳曼人繁衍的阴谋。
保守派认为:难道这一切不是来自妇女解放、来自道德败坏地倡导不受繁衍欲望约束的性行为吗?
民族主义者则直接把女权当成苟德奸50亿,因为她们鼓励女性走出家门工作。
然而,女权主义者自身对于性解放的新氛围几乎同样感到恐慌。多数女权主义者都抨击战前关于性道德的双重标准——自由归男性、贞洁归女性,而提倡对两性实行同一标准的性约束。
女权者剩下的最后一招是举报,她们开展运动反对色情图书以及包含性暴露画面的电影和绘画,谴责那些喜爱舞厅甚于读书小组的年轻女子,她们在此过程中表现出来的清教徒做派,让许多年轻女性感到可笑。
而且鉴于女性选举权已经实现,组织成员逐渐老去难以吸收新鲜血液。德国女权逐渐趋于守势。
面对损害日耳曼民族的指责,剩下的女权者觉得有必要替自己辩护,于是强调自己是坚定的民族主义者,坚决支持修改凡尔赛和约,支持重新武装德军,支持克制性欲。
后来的事实,特别是第三帝国时期,证明极端右翼思想对女性的吸引不亚于男性。
这似乎解释了又女拳又粉红兔的群体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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