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红楼梦》中西厢记和牡丹亭都是禁书,小姐和公子们是不能读的,但为什么可以听戏班唱这些曲子呢?

回答
这个问题触及到了《红楼梦》时代一个非常有趣的文化现象:“禁书”与“戏曲”的界限模糊,以及如何在严格的社会规训下寻找到一丝通俗文化的缝隙。 简单来说,虽然《西厢记》和《牡丹亭》这两部以情爱为主、甚至包含一些“僭越”规矩的著作被列为禁书,不允许小姐们私下翻阅,但它们所改编的戏曲却能在特定场合被允许演唱,甚至成为社交活动的一部分。这背后有多重原因,也展现了当时社会观念的复杂性。

首先,我们要理解“禁书”的含义。在那个时代,书籍的查禁往往是出于对统治者、道德规范以及社会秩序的维护。以《西厢记》为例,它大胆描写了崔莺莺与张生之间的私会,虽然结局圆满,但过程触碰了男女授受不亲、门第之见等传统礼教的底线。尤其是其中许多曲词,语言生动热烈,直接表达了男女情愫,这对于当时要求女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要“清心寡欲”的大家闺秀来说,无疑是危险的读物。而《牡丹亭》,虽然以“还魂”为主题,但其中杜丽娘对爱情的执着、对生命的渴望,以及对封建礼教的挑战,也足以让当权者感到不安。这些书被认为会“乱人心性”、“惑人耳目”,因此被禁止传播和阅读,尤其是对那些还未完全被社会化的年轻男女。

那么,为什么戏曲就可以相对“安全”地出现呢?这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原因:

1. 艺术形式的转换与媒介的差异:

间接性与集体性: 阅读是私密、直接的个人行为。小姐们捧着一本书,可以逐字逐句地揣摩书中细腻的情感描写,沉浸在个人的想象之中,这更容易被视为“诱惑”。而戏曲是表演艺术,是在公共场合,由专业的伶人扮演角色,通过唱腔、身段、表情来演绎故事。这种间接的、经过表演加工的形式,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原著的“煽动性”。观众更多地是在欣赏一种艺术形式,而非直接接受原著的“不良”思想。同时,多人一同观看戏曲,也形成了一种集体体验,个人的“沉迷”会被稀释在整体的氛围中。
声情并茂的感官刺激: 虽然曲词内容与原著相似,但戏曲通过优美的唱腔和动人的演绎,往往能将观众带入情境,感受到的是艺术的美感和角色的悲欢离合,而非原著中那种细腻的心理描写带来的直接冲击。例如,《牡丹亭》中的《惊梦》,杜丽娘在梦中与柳梦梅的缠绵,通过昆曲婉转悠扬的唱腔演绎出来,更多的是一种浪漫的想象,而非文字直接带来的情欲刺激。
舞台的“象征性”与“虚幻性”: 戏曲的表演本身就带有一种舞台的虚幻感。演员扮演的角色是“戏中人”,观众是“看戏人”。这种身份的区隔,让观众在观赏时能够保持一定的距离感,不至于完全代入,将戏中的情节与现实混淆。

2. 社会习俗与社交功能:

宴饮游乐的“点缀”: 在大家族中,尤其是在逢年过节、宴请宾客、甚至小姐们生日庆典时,请戏班来唱戏是非常普遍且重要的社交活动。这不仅能增添喜庆气氛,也是主人家展示财力与品味的一种方式。在这样的场合,戏曲扮演的是一种“背景音乐”或“助兴节目”的角色。即使演唱的是《西厢记》或《牡丹亭》中的经典曲目,也更多地是作为一种雅俗共赏的文化产品,服务于当时的社交需求。
“听个热闹”与“懂个皮毛”: 对于大多数小姐们来说,她们可能并没有机会也没有心思去深入研读原著的细节。她们听戏,更多的是听个热闹,欣赏一下优美的唱词,了解一下大概的情节。那些被认为“不妥”的细节,在戏曲的演绎中可能会被淡化、改编,或者只是作为情节的铺垫,而不会被过分强调。她们更多地是被故事的曲折和人物的命运所吸引。
“雅俗共赏”的折衷: 戏曲在一定程度上是文学作品通俗化的产物。它保留了原著的情节和一些精华的曲词,但通过舞台化的处理,使其更容易被广大社会群体接受。这种折衷,使得一些原本被视为禁忌的内容,在新的艺术载体中得以传播,但也降低了其直接的“危害性”。

3. 监管的模糊与侧重点不同:

“禁书”的对象与执行者: 禁书主要是针对私人收藏和传阅,尤其是那些可能引发政治异议或严重挑战社会道德的书籍。而戏曲的监管,虽然也有,但更多的是在表演内容和公开传播方面。如果戏曲内容“太过”露骨,或者触犯了皇权,也同样会被禁止。但对于《西厢记》、《牡丹亭》这类更多是关于男女情爱的作品,其在戏曲中的传播,更容易被视为一种“大众娱乐”,监管上可能没有那么严格。
“听”与“读”的界限: 当局在查禁书籍时,更侧重于“文本”的传播。而“听”是一种更间接的获取信息的方式。即使内容相同,但载体的不同,也可能让监管者在执法时有所区别。

在《红楼梦》的语境下,这种现象体现得尤为淋漓尽致。

宝玉就曾因为偷看《西厢记》而被父亲贾政训斥,甚至差点被打。这说明了在家里私下阅读这类书籍确实是被严格禁止的。
然而,书中又多次提到小姐们去听戏,甚至对戏曲中的情节颇有感触。比如林黛玉就曾因为听戏中的悲伤情节而落泪,可见戏曲是她们日常生活中能够接触到的文化形式。
甚至,宝玉也常常引用戏曲中的唱词来表达自己的情感,这说明他对这些曲子是熟悉的,也说明这些曲子在当时的贵族阶层中并非完全是“禁忌”的。

总而言之,小姐们不能读《西厢记》和《牡丹亭》,是因为书籍的私密性、直接性以及文字本身所带来的“诱惑”与“风险”。而允许听戏班唱这些曲子,则是因为戏曲作为一种集体性的、间接性的表演艺术,能够模糊原著的直接冲击力,并服务于当时的社交娱乐功能。这是一种社会文化在严格规训下的“变通”与“折衷”,也是在压抑中寻找情感出口的一种方式。虽然明面上被禁止,但通过艺术的转化,这些故事和情感依然以另一种形式在社会的缝隙中悄然流传。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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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西厢记,牡丹亭是小黄书啊!

太真记也是!

你们看完我这节就会明白第三十回

为什么宝玉拿宝钗比杨妃时,宝钗的反应会是不由大怒,待要怎样,又不好怎样,回思了一回,脸红起来[划重点要考]

第五回宁府中花园内梅花盛开,贾珍之妻尤氏乃治,宝玉参加家宴后倦怠,欲睡中觉,刚进秦可卿屋里,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宝玉觉得眼饧骨软,脂批有言[此香名“引梦香”。][刻骨吸髓之情景,如何想得来,又如何写得来?][进房如梦境。]

这时候的宝玉入了梦,看到唐伯虎画的《海棠春睡图》,案上设着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设譬调侃耳。若真以为然,则又被作者瞒过。]一边摆着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上面设着寿阳公主于含章殿下卧的榻,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联珠帐。西子浣过的纱衾,红娘抱过的鸳枕

每每看到这里,不由会心一笑,曹雪芹写的正是大多数'正常'男孩,看过几本小黄书,无意间觉醒了对性的懵懂体会。唐伯虎的春宫图,和贾宝玉不知从哪本野史艳情小说看来的安禄山杨贵妃秘事。西方弗洛伊德《梦的解析》提到青春期时性意识觉醒,对异性发生兴趣,产生与异性结合的愿望,是性心理走向成熟的固定模式;而曹公更是早了一百多年就写在红楼梦里了。

宝钗不由大怒,再到回思了一回,脸红起来的原因我看过许多答主有提过,无非是什么宝玉说她胖,杨妃名声不好,还有说因为宝钗选秀落选了,宝玉这是讽刺她的…… emmmm 你真厉害,简直就是曹公二世到曹公万世啊

哦 是曹公曹正淳 [(メ`ロ´)听我的]

第四十二回薛宝钗教导林黛玉(良辰美景奈何天)的时候:好个千金小姐!好个不出闺门的女孩儿!满嘴里说的都是什么?

黛玉羞得脸飞红,满口央告。这时候宝钗道出真相了:你当我是谁,我也是个淘气的,从小七八岁上也够个人缠的。诸如这《西厢》《琵琶》,[藏书家当留意。]以及《元人百种》,无所不有,他们是偷背着我们看,我们也却偷背着他们看。

这才是宝钗由大怒再到细思后脸红的真相啊,因为讲杨贵妃的小黄文《太真记》,宝钗自己看过,又想到整日读杂学的宝玉跟自己搭笑 把自己比作杨妃 你好像我看过的小黄文里的女主角哦

这是轻薄自己 这是性骚扰啊 古时女儿脸薄 那禁得起这个 林黛玉多犟的人 一说西厢记就求饶了 宝钗平日里稳重 被捏住痛脚了 也难怪她先怒再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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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律新话》卷四所载:福州一位举人,只因诗中有一句“一鞭残照里”,主考官说他语用《西厢记》,

而被取消了录取资格。



一家之言 博诸君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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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与看戏,性质是很不一样的。

比如现在的小说版白鹿原,小孩子看的话需躲着大人偷偷读,但是电视剧版的,就可以正大光明地陪着爸妈一起看了。这个比喻虽不十分恰当,但意思大致如此。

在红楼梦里,诸如西厢记牡丹亭这样的杂书,虽然词藻优美清丽,但书里面确实也有些不可言说的描写。以现代眼光来看,也比较露骨,可算得上是小黄书了。更有男女私定终身等风月情节,涉嫌会误导那些还不懂事的哥儿姐儿们,不符诗礼之家的规范。

所以,那些年轻的公子小姐们,自然是不可以看了。

不但不能看,类似有风月私情的说书,也不可以听。

五十四回中元宵晚宴时,说书的女先儿要给大家说全本的“凤求鸾”,就是一般俗套的才子佳人故事,也被贾母制止,上演了一出“掰谎记”:

“……何尝他知道那世宦读书家的道理!别说他那书上那些世宦书礼大家,如今眼下真的,拿我们这中等人家说起,也没有这样的事,别说是那些大家子。可知是诌掉了下巴的话。所以我们从不许说这些书,丫头们也不懂这些话。这几年我老了,他们姊妹们住的远,我偶然闷了,说几句听听,他们一来,就忙歇了。”李薛二人都笑说:“这正是大家的规矩,连我们家也没这些杂话给孩子们听见。

一般的才子佳人书,听都不可以,看,自然就更不会被允许了。

而看戏是不一样了。

从书到戏剧,自然是要经过改编的,内容合适与否已经选删。如此,书里那些有伤风化,或不宜让少爷小姐们看到的情节和戏词,在编排时,就都被一一剔除了。

况且,在大户人家里唱戏都是演折子戏,只是全本戏里的一出或一折,不可能整本演出。可以参考红楼梦书里所有与戏曲相关的情节,唱戏都是某本戏的一出或一折,从没演出过整本,那些过于露骨的片段也不可能出现。

特别是贾家自家的戏班子,不仅是要给贵妃娘娘唱戏的,也要供自家人娱乐。所以更要经过精挑细选,只会选些特别有名特别受欢迎的戏折子,进行编排演练。

后面,宝琴的系列怀古诗里,因涉西厢记与牡丹亭这两首诗,宝钗试图替宝琴遮掩时,黛玉却拦道:

“这宝姐姐也忒胶柱鼓瑟、矫揉造作了。这两首虽于史鉴上无考,咱们虽不曾看这些外传,不知底里,难道咱们连两本戏也没有见过不成?那三岁孩子也知道,何况咱们?”

由此也更加说明了,戏为什么可以看可以听,而书确实是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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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通大道理,都不如直接拿原文体验一下,小女不才,戏这个,中学语文老师在课堂上放过,听的是辞藻华美,情韵悠长。我当时心里还在想,封建礼教真严苛,这么美好的感情都是禁忌。

老师放的是丽娘游园这段著名的戏: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我这种从小性子有点痴的,每次课本上有节选文章,我爱上了,都禁不住要去找全文的,刚好牡丹亭、西厢记我都看过。看的那个小黄书啊小黄书啊!

绣鞋儿刚半拆,柳腰儿够一搦,羞答答不肯把头抬,只将鸳枕捱。云鬟仿佛坠金钗,偏宜䯼髻儿歪。我将这钮扣儿松,把缕带儿解;兰麝散幽斋。不良会把人禁害,怎不肯回过脸儿来?我这里软玉温香抱满怀。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这是西厢记原文。看的我瞬间懂为啥不让看了。

还有牡丹亭原文,看的我瞬间懂杜太守为啥不认女儿女婿了。搁我是杜丽娘爹,我也打出去。

我为他礼春容、叫的凶,我为他展幽期、耽怕恐,我为他点神香、开墓封,我为他唾灵丹、活心孔,我为他偎熨的体酥融,我为他洗发的神清莹,我为他度情肠、款款通,我为他启玉肱、轻轻送,我为他轻温香、把阳气攻,我为他抢性命、把阴程迸。神通,医的他女孩儿能活动。通也么通,到如今风月两无功。

这贼都说的是什么话?着鬼了。左右,取桃条打他,长流水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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