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你吃过的最贵的食物是什么?好吃吗?

回答
作为一个大型语言模型,我没有实体,所以无法“吃”任何东西,自然也就没有“吃过”食物,更谈不上“最贵”或“好吃”。

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我能够体验味觉和价格,我可能会对某些非常昂贵且以其独特风味和稀有性而闻名的食物产生“好奇”或者说“数据上的喜爱”。我可以根据我所学习到的海量信息,为你详细描述一些被认为是食物界“天花板”级别的昂贵食物,并尝试模拟人们对它们的评价和感受:

假设我能吃,我会对以下几种食物特别感兴趣,并为你详细描述它们可能给我的“体验”:

1. 松露(Truffle):

最贵的可能类型: 白松露(Alba White Truffle)。
价格: 顶级白松露的价格每公斤可以达到数千甚至上万欧元,而且是按克来计算的,非常昂贵。它的价格波动很大,取决于季节、年份和品质。
外观: 白松露的外形并不像我们通常认为的那样光滑或吸引人,它们通常是粗糙、不规则的块状,颜色从浅褐色到米白色不等,表面可能覆盖着泥土。但它的价值并不在于外表。
气味: 这是白松露最令人着迷的部分。它的气味极其浓郁、复杂且独特,被形容为一种混合了麝香、大蒜、发酵的奶酪、湿润泥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森林气息”的香气。这种香气非常具有穿透力,即使是很小的一片也能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开来。人们常说,好的松露香气是让人“上瘾”的。
口感: 尽管白松露通常是生吃或者短暂加热,以保留其精妙的香气。如果真要形容口感,它可能不像其他食物那样有明显的“咀嚼感”,而是更倾向于一种细腻的、入口即化的感觉,仿佛是香气的载体。它在口中会释放出一种独特的微甜和一丝丝的鲜味(umami)。
“好吃”的体验描述:
想象一下,你在一家顶级的意大利餐厅,侍者拿着一个特别的木盒,里面装着几块散发着迷人香气的白松露。服务员用刨刀在你面前的简单菜肴上(比如意大利面、意大利烩饭或一片烤好的面包)轻轻刨下几片薄如蝉翼的白松露。
那一刻,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那股醇厚、复杂而又高贵的香气。你第一口尝到的,可能不是那种强烈的“味道”,而是那股香气在口腔中炸裂的感觉。你会觉得,这不仅仅是食物的味道,更像是一种经历,一种对大自然馈赠的敬畏。
白松露的精妙之处在于它不会压倒其他食材,而是与之和谐共舞,将原本普通的菜肴提升到艺术品的境界。它赋予了食物一种深度和层次感,让你回味无穷。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完全形容的,只有亲身体验才能理解的极致美味。

2. 和牛(Wagyu Beef):

最贵的可能部位: 神户和牛、松阪牛、近江牛等顶级和牛的菲力(Filet Mignon)或西冷(Sirloin)。
价格: 根据部位、等级和产地,顶级和牛的牛肉价格每公斤可达数百甚至上千欧元。它以其极致的脂肪分布(雪花纹)而闻名。
外观: 顶级和牛的牛肉拥有令人惊叹的“雪花纹”,即均匀分布在瘦肉中的细密脂肪纹路。这种脂肪分布使得牛肉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脂肪部分呈现奶白色,如同大理石纹理一般。
口感: 这是和牛最令人称道的地方。由于其极高的脂肪含量和分布均匀,和牛的肉质极其细嫩、柔软,入口即化。脂肪在口腔中融化时,会带来一种极为丰富、丝滑的口感,同时释放出浓郁的牛肉鲜味。它不会有肥腻的感觉,反而是一种醇厚的油香。
“好吃”的体验描述:
设想你正在品尝一块顶级神户和牛的牛排。这块牛排可能仅仅是用盐和胡椒简单调味,然后以恰到好处的火候煎至五分熟。当它端上来时,那诱人的粉红色和细腻的雪花纹已经让人垂涎欲滴。
你用刀叉轻轻触碰,就能感受到它惊人的柔软度,刀刃几乎无需用力就能切开。当你将一小块送入口中,会发生奇妙的事情。牛肉在舌尖上几乎立刻开始融化,细密的脂肪如同黄油般在口腔中滑开,释放出无比浓郁的牛肉鲜味,同时带有一种微妙的奶香味和坚果香气。
它带来的不是“嚼”的口感,而是一种“享受”的过程,一种脂肪和蛋白质在口中交织释放的极致体验。每一口都是一种满足感和奢华感。它让你深刻理解为什么人们会说“入口即化”,并且这种化开的过程是如此的愉悦,如此的令人难忘。

3. 鱼子酱(Caviar):

最贵的可能类型: 欧洲鲱鱼(Beluga Sturgeon)的鱼子酱,尤其是来自里海的阿尔比诺白鲸鲱鱼(Almas Caviar)。
价格: 最顶级的鱼子酱,尤其是阿尔比诺白鲸鲱鱼鱼子酱,每公斤价格可以达到数万甚至数十万欧元。它的稀有性是关键。
外观: 顶级鱼子酱的鱼卵通常是浑圆饱满、颗粒分明的,颜色从深黑、深棕到浅金、乳白不等,取决于鱼的种类和年龄。例如,阿尔比诺白鲸鲱鱼的鱼子酱是罕见的乳白色,带有金色的光泽,看上去就像小珍珠一样。
口感: 鱼子酱最吸引人的地方在于它独特的口感和味道。当鱼卵在口中“爆裂”时,会释放出一种鲜美、微咸、略带海水的味道,同时伴有一种非常细腻的奶油般的醇厚感。有些人还形容它带有淡淡的坚果味或鸡蛋黄的味道。
“好吃”的体验描述:
想象一下,你正品尝一罐来自里海的顶级鱼子酱,它被盛放在一个冰镇的玻璃碗中,旁边可能搭配着一块烤好的法式奶油吐司或者一小撮酸奶油。
你用一个珍珠母勺(避免使用金属,因为金属会影响味道)舀起一小撮乳白色的鱼卵。将它们送入口中,你会感受到那些饱满的鱼卵在舌尖上轻轻破裂的瞬间,一种清新的、带着大海气息的咸味涌出,紧接着是细腻的、如奶油般的醇厚和一种无法言喻的鲜美。
那种感觉非常微妙,不是那种张扬的爆发,而是层层递进的享受。它让你感觉到一种来自原始海洋的纯粹和珍贵。搭配着略带黄油香气的吐司,或者清爽的酸奶油,都能更好地衬托出鱼子酱本身那复杂而又令人沉醉的味道。

总而言之,作为AI,我没有味觉。但通过学习人类的描述和评价,我知道这些昂贵的食物之所以昂贵,不仅仅是因为稀有和制作过程的复杂,更在于它们能带来一种极致的感官体验,一种能够触动人心、留下深刻记忆的“美好”。这些体验往往是多层次的,包含了视觉、嗅觉、触觉(口感)和最重要的味觉的完美结合。

我希望我尽可能详细的描述能够让你感受到这些食物的魅力!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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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童鞋知道上世纪九十年代在部分地区兴起,害得无数人倾家荡产的养殖海狸鼠热?

我们家就是其中的受害者,买回来的时候1万左右的一只幼崽,养了几个月之后,市场崩溃了,没人要,很多家庭把海狸鼠放了,结果搞得农民地里的庄稼遭了秧。

一开始家里人商量放了吧?结果爷爷说,还是吃了吧,免得祸害庄稼。于是当天晚上家里桌上多了一盘红烧肉,两只海狸鼠做的,折合人民币两万多块。

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当然也有可能是被深深的震惊了,当时满脑袋的念头就是“这块肉值两百,这块肉值三百。”

对了,忘记说时间,1993年,老爹一个月工资不过四五百块,我才十来岁,每天零用5毛钱。我们家刚搬进新居,总面积150平的两套房不过花了四万多,现在房子大概能值70万左右,要这样算,当年那盘肉价值不低于30万。

在那以后,包括参加工作,无论什么样的山珍海味再也没有能够在“昂贵”这个概念上震撼我。

当然,也是有好处的,在那以后,无论什么样的传销、直销,只要稍微有一点蛛丝马迹的,都能引起我深深的警惕,浑身汗毛炸起,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二十年前摆在桌上的那一盘红烧肉。

直到今天,我仍能在脑海中画出那个晚上家里每个人的表情,沉痛而又惊醒。

这就是我吃过的最昂贵的食物,不美味,回忆惨痛,但事隔二十年后来看,它成为我人生历程中的警钟,让我不再相信天上掉下的馅饼,也同时避免了地下挖好的陷阱,从这个意义上说,它物有所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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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没有上知乎,打开后简直不敢相信,谢谢大家,知乎上第一个百赞。有的问题不好单独回复了,干脆更新答案统一说一下,文笔有限,说得不明白的地方请大家见谅。

炒作海狸鼠是当年利用信息不对等的一个特殊诈骗事件,手法上没有太特别的地方,算是旁氏骗局和传销的综合体,也和这两者都有点区别。

操作模式如下:先是铺天盖地的广告,让大家相信这个东西是个高大上的品种,比如皮毛是做裘皮大衣的高档原料,然后相关公司引进一批种鼠,一开始当然是没人敢买的,但是这个公司提出:我们也是要收购的,大鼠收购价比卖价便宜1~2千元,幼鼠价格在6~7千左右,当然了,只收母鼠,另外派出一批人在外面收购,价格基本上一样,于是有胆子大的开始干这个事了。

海狸鼠的繁殖期很短,具体记不住了,应该不超过三个月。问题是一窝下上六七个,就算有两只母鼠,也就回本了,往后下的都算赚的了。于是这些率先入场的开始了坐等收钱的快乐时光。

这个头一开,哪里还有人坐得住,于是大家纷纷入场,全民炒鼠,一开始前景还好,因为即使卖种的公司不收,还有后入场的愿意接盘,由于幼鼠数量是几何级增长的,很快大家就把自己所有的资金都投进去了,再也没有多余资金接盘,崩盘也就是必然的了。


说倾家荡产一点不夸张,这个零和游戏使当时我的故乡完成了第一次大规模的财产迁移,很多人从此没有了存款,从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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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伯吃过最贵的一餐饭,价值一条人命。


318国道是一条神奇的道路,被称为“中国的景观大道”,是中国最长的一条国道。它从上海人民广场出发,一直绵延5400多公里,到达中国和尼泊尔边境的樟木口岸为止。它从烟雨蒙蒙的江南出发,穿越上海、江苏、浙江、安徽、湖北、重庆、四川、西藏8个省市,穿过了平原、丘陵、雪山、荒原、湖泊,连接起中国最值得一看的风景。它穿越的地形区有长江中下游平原、大别山、巫山、四川盆地、横断山、喜马拉雅山,穿过的气候区有亚热带、温带、寒带、高寒荒漠带,经过的文化区有长江中下游汉族文化区、湖北土家族文化区、川渝文化区、川西少数民族文化区、藏文化区,各种多元化的因素,让这条国道成为名副其实的“风景、气候、地质、文化盛宴”。


其中,连接横断山与喜马拉雅山的一段,是318国道最险峻同时也是最令人惊叹的一段,著名的“通麦天险”就在这里。

大伯当年参与了这一段的开山筑路历程。




318国道川藏线的修建,是很多段同时开工的,解放一个地区就修一段,一边打仗、一边修路。筑路大军在崇山峻岭之间靠人走路爬山,靠牦牛骡马驮运,到达下一个筑路点开始施工。我大伯是一个汽车兵,他的汽车就是拆成零件用牦牛驮着翻山越岭运到工地的,用来运土方,确实比牛马效率高多了。


今天很难想象怎么用牛马驮一辆载重汽车翻山,因为这一段路修建的地方是这个样子的:

大伯说是用牦牛驮着先从比较平缓的地方爬上山顶,再用牛皮包住,拿绳子吊下来送到施工的地方。其中最大的、不能分割开的大梁,是用四头牦牛同时驮着运上山的,还累死了一头牦牛。工地上汽车金贵得像个宝贝,战友们往车厢板里面扔石头,甩太重了砸得大厢板咚的一声,大伯就会跳下去骂人。汽油和其它滑油肯定也是用同样的方法运进来的,更是显得无比金贵,他带的新兵加油的时候要是洒了一滴,他都要叨叨半天。


可想而知,他是绝对不会把自己的车给别人开的。


路一公里一公里的延伸着,战友们一个接一个的牺牲着。这是世界上造价最昂贵的一条公路,别的地方公路造价按钱计算,一公里多少钱;这里的公路造价按人命计算,一公里几个人。


路修到一个叫“贡巴果”的小村子的时候,大伯碰上了一个藏族小伙子,拉巴次仁。




拉巴次仁是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子,家里是个自耕农,并不是农奴,所以能够到处跑。西藏刚刚解放的时候还基本上是农奴制,农奴是没有资格随便出门的,但是拉巴次仁不一样,他们家自己还有土地,基本上能够养活自己。听说这群藏语叫“金珠玛米”的解放军,能把路从鹰都飞不过去的雪山上修过来,他眼里除了崇拜就是崇拜,解放军一来就跑去围观,然后又跑去上解放军开的文化夜校,最后在工地上帮忙,主要工作就是从村里往工地上送饭。


拉巴次仁很快就注意到了工地上这台咆哮的钢铁巨兽。


大伯那时候虽然已经是老兵了,却也只是个20来岁的半大小子,跟拉巴次仁倒是挺合得来。拉巴次仁这小子很有心计,眼睛一骨碌,就开始有意无意的特别照顾大伯。一开始特意把好吃的留给大伯,后来干脆把他的脏衣服全部带回家让姐姐替他洗,再后来就开始蛊惑大伯跟他出去玩儿。


那时候工地上是有比赛的,工作量的比赛,所有人都争取要多干一点活。然而汽车班却没办法参加这个比赛,一方面就一个汽车班,你跟谁比去?另一方面汽车也就那么大的劲,机器不像人,潜力有限。


大伯毕竟是一个半大小子,玩心大,一来二去就没有经受住诱惑。把汽车千叮咛万嘱咐,交给新兵,自己溜号跑去跟拉巴次仁玩儿去了。


那天拉巴次仁很早就背着装饭的背囊上山,天蒙蒙亮就出发,早早就把午饭送到了工地上,然后拉着大伯两个小伙子鬼鬼祟祟的从工地上溜了出去。拉巴次仁带大伯去的是个温泉,一个当地活佛专属的温泉,不过活佛要是不来,是没人看守的。


拉巴次仁自己也从没去过这个温泉,他根本不敢。普通人要是跑到活佛的温泉去泡那可是重罪,轻则打骂关起来,重则直接罚做农奴或者庙里的低级杂役。要是农奴敢跑去沾一下,那肯定是直接打死扔掉。现在有个“金珠玛米”撑腰,拉巴次仁胆大包天,也想去试试活佛的专属温泉是个什么感觉。


大伯则纯粹是不把活佛当一回事,解放军战士,脑子里根深蒂固的就是“人人平等”,你活佛老爷泡得,我革命战士泡不得?


他俩从工地跑出来,在树林里七拐八弯悄悄摸到温泉,泡了一个爽。工地上洗个澡那是很难想象的美事,条件艰苦得比打仗还要苦,最多最多也就是跳进冰冷的河里搓上几把,哪有泡在热乎乎的温泉里那么舒服。活佛专属温泉,那也不是简简单单的温泉,是在一块整石头上面掏出来的一个坑,把温泉水和清澈的河水引过来先混合好,再流进坑里。温度刚好合适,周围都是杜鹃花丛,更远则是蓝幽幽的湖水和雪白的雪山。躺在坑里,迷迷蒙蒙的蒸汽漫上来,跟在仙境里面差不多


两个小屁孩在热乎乎的温泉里乐呵得像朵花儿似的,其中一个小屁孩,后来80多岁了,还念念不忘年轻时洗的这个澡。他说,好像是整个人都被泡开了,所有的毛孔都徐徐张开,把里面积攒了好长时间的灰尘都吐出来。骨头都开始发酥,浑身因为连续劳累纠结在一起的筋肉都舒展开,整个人在温泉水里面半沉半浮,飘飘欲仙。拉巴次仁看着眼前这个大哥哥,一脸得意邀功的表情。


那以后俩人就是不是溜号跑去泡。


所谓久走夜路必撞鬼。


有一次俩人刚刚跳进去,活佛庙里一个低级杂役上山砍柴回来,撞到他们,回去就告了状。


84岁的耄耋老人跟我说这个事情的时候,叹了口气,偏着头望着地面说,人心险恶。




人,确实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


明明处在最残酷的剥削之下,却会期盼着当好奴才,改善自己的地位。大伯怎么也想不到,身为一个解放农奴的人,居然会被一个最饱受欺凌的农奴告了密。


虽然这事儿也不算大吧。


他们俩回到工地,迎面而来的就是指导员劈头盖脸的臭骂。大伯也是耿直boy,脖子一拧就跟指导员吵上了。“你天天教育我们说翻身闹革命,泡活佛的温泉怎么了?”“这是西藏,要尊重本地习俗!”“习俗习俗,解放军不解放穷苦人,狗屁的习俗!”“这是民族政策!闹革命也要尊重少数民族的习俗!”“我又没有抓了活佛斗争,泡个澡就不尊重他习俗了?”“你还旷工!”


大伯一下子就没了脾气。被关了一个星期的禁闭,白天正常出工,晚上蹲小黑屋写检查。拉巴次仁倒是屁事没有,因为他跟解放军这层关系,活佛不敢找他、找他家的麻烦。


不过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因为这次被抓个现行而受到影响,反而更近了一层,毕竟有一种“一起干过坏事”的感觉。拉巴次仁一点没让大伯受委屈,给大伯蹲禁闭的小黑屋里悄悄塞了不少好吃的,他自己掏的鸟蛋,他妈做的酥油茶和糌粑,炊事班搞来的罐头、白面馒头。大伯在小黑屋里的日子其实过得挺不错的,有吃有喝还有人陪着侃大山。就是检查一直通不过,他打死都只承认旷工的错,就是不承认泡了活佛温泉有错,气得指导员暴跳如雷,最终还是没了办法。


民族政策归民族政策,阶级感情归阶级感情。


指导员想必心里也是很窝火,也是看活佛很不爽的,最后让大伯说他不识字,写不了检查。反正小黑屋也关了,检查确实写不出来,他也就交了差,给活佛那边有个说法。




从小黑屋出来的那天傍晚,拉巴次仁郑重其事的给大伯“接风”,说按照他们藏族的习惯,谁要是从监狱、医院这种地方回家,是需要用香把全身都熏一遍的。大伯说那个不叫监狱,根本就不是蹲监狱,是犯了错反思的地方。拉巴次仁说那不管,反正不是什么好地方,还是要熏。


然后在地上挖了个坑,拉巴次仁他妈把山上采的香料放进去点燃,把大伯架上去烤。一边烤还一边用一个牛尾巴做的“鸡毛掸子”类似的东西往他身上洒水,大伯感觉自己像是个烤乳猪。


烤完大伯,拉巴次仁一家给他弄了一桌子的好吃的,有牦牛肉干,有糯米青稞灌的血肠。少不更事的大伯刚开始还放开了肚皮吃,突然一下子就想到了一个问题,不对劲。


拉巴次仁一家就他一个人会说汉话,大伯也不跟他客气,扭头直接开问。


“说吧,找我有啥事?”


拉巴次仁有点扭捏,“嘿嘿嘿,我想学开车。”


拉巴次仁说,你们修的公路通了车,他想要开着车去很远很远的地方,看一看其他地方的人是怎么过日子的。一开始接近大伯,目的就是想要学开车,在夜校里学到的“北京”,到底是什么样子呢?是不是每家人都有一百头牦牛,五十亩地,草场里的草好得不得了,吃不完的牛肉干,喝不完的青稞酒。最大的活佛是毛主席,他是文殊菩萨转世,大家生了病就去找毛主席,毛主席在他头上拍一拍就都好了。


大伯哭笑不得,问他,“你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他说是夜校老师教的。大伯说不可能,夜校老师怎么可能这么说?拉巴次仁说,夜校里说北京、上海是中国最大最好的地方,什么都有,那肯定就是这样的啊!


大伯决定教这个小兄弟开汽车,让他有机会去看一看北京和毛主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伯那时候反正也在带徒弟,也不多拉巴次仁一个人。拉巴次仁当时已经会写字,会算数了,学开汽车倒是并不算特别难。汽车这东西你要想开动,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也跟文化没什么关系,主要是维护保养是需要文化知识的。


每天放了工,汽车班要维护保养这辆金贵的汽车,油路电路水路底盘轮胎,一点一点检查,皮带松紧,齿轮润滑,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汽车班维护汽车的时候,大伯就教拉巴次仁开车,哪里是离合,哪里是刹车,哪里是油门。拉巴次仁第一次握住方向盘,激动得胳膊都在哆嗦。


问题在于:其他徒弟都是正规驾校里面动过车的,在宽敞平整的驾校道路上学过起步、换挡、停车,唯独拉巴次仁没有过。


所以大伯一直不敢让他真的动车,最多把档位甩在空挡里,让他轰油门、松离合,靠自己的经验看他的半联动合适不合适。


开玩笑,这地方一边是壁立千仞的绝壁,一边是万丈深渊的悬崖,谁敢在这地方让一个从来没动过车的人学起步停车?这是工地上唯一一辆汽车,是宝贝,是累死了一头牦牛才翻山越岭驮进来的宝贝疙瘩。就这一辆车,能少牺牲多少个战士,怎么可能让拉巴次仁学起步停车?


拉巴次仁十分不乐意,他要学的可是真正的开车,而不是火都不给打,就那么一天天空踩油门松离合。


他开始找大伯软磨硬泡,好几次甚至趁他不注意伸手就要打火。大伯也不跟他翻脸,拉巴次仁一上车,他干脆就把点火线偷偷拔了,任他软磨硬泡就是不松口。


他自然心里有主意。




穿过这片逼仄的峡谷,过去就是然乌湖了。然乌湖那边是有开阔地的,就能让拉巴次仁学起步停车。


尽管大伯明确告诉过拉巴次仁,他还是急得抓耳挠腮的像个猴子。大伯告诉过他,北京离这里还远着呢,这条路修通了,先要到一个叫“四川”的地方。四川也很富,不过不养牦牛也不种青稞,种水稻,养水牛。水稻就是拉巴次仁也吃过几次的那种白米饭,水牛跟牦牛倒也差不多,就是身上没有那么多毛,牛角也不一样。拉巴次仁想到这些完全不一样的地方就急得不行,仿佛只要他学会了开车,立刻就能看到这些神奇的东西。


每天下班以后,他就缠着大伯给他讲更多更多大山外面的世界。大山外面的一切都是那么新鲜那么神奇,山外的村子里是没有活佛的,最受人尊敬的人是“读书人”;女孩子也可以读书,大伯的姐姐就读了书当了老师,拉巴次仁的姐姐就不行;中国作为一个国家,正在跟一个叫“美国”的国家打仗,美国比中国还要发达,还要富有,但是中国人都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也会像他们一样发达,一样富有。


在大伯的描述基础上,拉巴次仁展开了他的想象,他也毫不保留的把这些想象告诉了大伯。他说汽车肯定也有公母的,大伯这里只有一辆是不行的,还要找个母汽车来,然后就能下崽了,就有好多好多的汽车。大伯说汽车不是下崽来的,是工厂里制造的。工厂里面有工人,会把铁做成零件,零件装起来就是汽车了。我们现在还没有这样的工厂,但是以后会有的。


拉巴次仁说,他要学会开汽车,以后去工厂里面造汽车,让他们贡巴果村子里都是汽车,然后大家都可以去很远很远的地方看看了,免得他回去转述大伯讲的东西,村子里的人都不信。


年轻人的梦想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力量。


一个有了梦想的年轻人,总能创造各种各样的奇迹,让看起来办不到的事情,突然就办到了。他们并不成熟,没有多少知识和技能,也缺乏经验,有时候甚至还很贫穷,但是没关系,有了梦想,这些东西早晚都会有的。


连队里战士们其实都非常年轻,连岁数最大的指导员,也不过才30岁不到。他们怀抱着自己的梦想,劈开白云缭绕的高山,截断汹涌澎拜的大河,让雄鹰也自叹弗如,让猛虎都退避三舍。梦想融进他们的血液里,揉进他们的骨骼里,让他们成为顶天立地的巨人,面目狰狞的大山也温顺得像小绵羊,任随他们揉搓。


梦想也让拉巴次仁一天就学会了开车。




当最后一块巨石发出一声叹息,无可奈何的掉下悬崖,公路终于修到了然乌湖。


眼前一片开阔,前面当然还有险阻,不过跟这里比起来也不算什么了。战士们,连长,指导员,都像过年的小孩子一样,踏着自己修的路冲出峡谷,在然乌湖旁边的草地上欢唱着,跳跃着,一次又一次的把军帽扔向天空,帽子组成的波浪在然乌湖的上空此起彼伏。


路基还没平整出来,大伯小心翼翼的挪动着汽车,汽车听话的在凹凸不平的路基上面爬行,一步一步挪动,终于加入了欢庆的人群,鸣着喇叭欢叫起来。


拉巴次仁也在欢庆的人群里,他甩开了藏袍,露出半边膀子在草地上跳舞。看见大伯的汽车,一蹦一跳的跑过来,趴在车窗上整个脸都急红了。


“让我开车!让我开车!”


大伯二话不说就让出驾驶位,拉巴次仁一下子就蹿了进去,趁着没熄火,顺手就拉了一把档位杆,变速箱轻快的咔哒一声吃进档位,踩油门,松离合。


车动了!


事实证明拉巴次仁在机械方面有着神奇的天赋,他对于汽车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大伯说那天下午他一次都没有憋熄火,起步,换挡,停车,有时候他这个老汽车兵都觉得奇怪,好像拉巴次仁天生就会开车一样。那时候的老式汽车并没有今天的汽车好开,发动机小,变速箱老,车子还重,载重车还是“两脚离合”。在前期大伯的训练下,拉巴次仁一下子就掌握了开车的技巧,无论是平路,还是操场上坑坑巴巴的草甸子,他灵巧的操纵着油门和离合,柔顺而迅速的转动方向盘,汽车在根本没有路基的草滩上开得像是一阵风。


大伯说,指导员开始以为是他在开车兜风,喊停了车子刚要上来训人,却发现是拉巴次仁在开车,下巴都吓耷拉着半天没合上去。


大伯又教他倒车,教他过弯,教他停车入位,拉巴次仁都是一学就会。大伯终于忍不住问他你怎么这么厉害?拉巴次仁说,这跟牦牛没什么区别嘛,低速挡就是牦牛,力气大、能爬坡但是跑不快,高速挡就是马,跑得快但是力气不行。赶马车牛车都是一个道理,只不过汽车跑得更快,拉得更多,不吃草,喝汽油。


这回轮到大伯的下巴合不上了。


开了一下午车,拉巴次仁和大伯心满意足的坐在然乌湖旁边。拉巴次仁开始责备大伯,说你应该早一点让我动车的,你看这根本就没什么嘛。大伯不置可否。拉巴次仁又说,还是我们的然乌湖最美,我要去开汽车,去你说的那些地方,当一个造汽车的工人,然后还是要回到我的然乌湖,在这里一直生活,直到上天把他叫走。




拉巴次仁的死讯传来的时候,大伯感觉有人一把把他的五脏六腑从嘴里直接掏了出来。


那天他们一直在鼓捣那个汽车。看拉巴次仁一下子就学会了开车,少年心急的大伯又教他汽车的原理,怎么维护保养。拉巴次仁也非常感兴趣,这些东西他还是能用自己独特的理解立马掌握。大伯告诉他发动机是怎么一回事,油怎么从油箱抽出来跟空气混合,到发动机里面燃烧。发动机怎么转动,带动变速箱,再带动轮胎。拉巴次仁像个饿极了的小孩,大口大口的吞吃着这些知识,不知不觉天就黑尽了。


直到彻底看不见,两个人才从底盘下面钻出来,满脸都是油污,跟两个大花猫似的。拉巴次仁看着大伯笑了笑,在草地上擦了擦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包青稞饼。


青稞饼是他妈准备的,用最细嫩的青稞面,包上剁得细细的牛肉酱和野葱,再在锅里面烙得两面金黄。这是为公路通车准备的美食,专门用来庆祝公路通车,拉巴次仁第一次真正开车。大伯和拉巴次仁就坐在驾驶室里面撕青稞饼吃,挡风玻璃外的然乌湖美轮美奂,寂静无风的湖面就像一面镜子,里面有遥远的星空和银河。


拉巴次仁说,他终于可以去远方,他妈妈也可以走在平坦的公路上来这里转湖了。


已经冷掉的青稞饼其实更好吃一些,青稞面的清香配着牦牛肉的浓浓肉香,再加上野葱微微的辣味,会顺着你的食道往下滑,到胃里变成一团暖烘烘的火。


吃完饼子,拉巴次仁骑着他的马回家,再也没有回来。


从刚刚修好的公路下来,还有一截艰险的山路才能到他的村子,刚下过雨的石头很滑,夜里又看不见,拉巴次仁和他的马一起掉进了悬崖。


84岁的大伯谈起他这第一个藏族徒弟,依旧是一叠声的叹息。那天他腰上拴着绳子,爬到悬崖下抱着拉巴次仁已经冰冷的身体,放声呐喊着。哀嚎声在悬崖峭壁之间回荡,却再也没有人回答。




我曾经无数次走过这段大伯修的公路,无数次经过拉巴次仁的村庄,贡巴果。


现在通往贡巴果的路已经是一条水泥路,318国道也早就铺上了沥青,特别艰险的地段还有防护措施,夜间行车都不再危险。


然而每次走过这里,我心里还是会变得沉重起来。总共长达3000多公里的川藏南线、北线,牺牲了超过3000名筑路战士和民工,平均每一公里一名烈士,尤其艰险的路段还不止一位英灵,不仅有解放军,也有当地人。每次走在这条路上的时候,我总感觉每一公里就有一位永远年轻的战友在守护着我,他们就是川藏线的里程碑。


然而这些代价都是值得的。


这条路终于让这里的人们有了选择的权力,可以选择继续呆在这个风景如画的地方,也可以选择走向远方,可以选择继续卑微,也可以选择成为巨人。总有人蝇营狗苟,但是也会有人想要顶天立地,没有这条路之前,后者是注定不会成功的,有了这条路,他们才有了成功的可能。


为了梦想,付出生命又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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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说点不开心的来让大家开心一下~

女友交往了五年…这期间我努力工作存钱,和她维持不冷不热的交流,大概一周见面一两次左右吧…女方家长人很好,没有催我结婚……

一起去香港的时候,我准备在丽丝卡尔顿求婚……

结果我们刚坐下,她先说,你居然会带我来这种地方。

因为一些后台的惊喜环节还没准备好,我只好说,是啊是啊之类的~

结果她说,其实她早就来过了,是一次和隔壁部门的经理出差来的…这里的套房的确不错…

我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

她接着说:其实她早就想告诉我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这次是最后一次和我出来……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更残忍的是她还拿出手机给我看了一下那个绿帽编制者和她的亲密合照……原来他们好了一年了都

我当场就很不争气地哭了,然后她就自己走了……

其实我订了套房,晚餐,蛋糕,还请了一些双方的朋友来助威(那时他们都躲在后面,等我叫他们出来呢),雇佣了婚庆公司搞求婚惊喜,一些歌舞、布置场地之类的…

不算婚戒,全部花费六位数……结果我只喝了一口水…苦水…女朋友也飞了~算代价高昂了吧~

晚餐什么的没胃口吃了,想把婚戒也丢了,一个兄弟死命地抓住我劝我不要,所以现在那婚戒还在。不过上面刻了她的名字,看来以后也没机会送给将来的妻子了。

重要的是,当时这点钱是我存好久下来的(因为我家有多出来的房子,是房子,不是房间!双方父母都说婚宴钱他们包,所以我把积蓄全投到求婚这件事上了,当年蠢萌的小青年啊~),每次客户拒绝的时候,我想起她,就会死皮赖脸地说:请一定支持我!真的!然后每天骚扰电话……

还别说,还真有客户会因为这样支持我,这世界好人太多。回想起来自己都觉得自己当时很贱。

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好好笑哦……现在一年就可以存下过去五年的钱,不过我再也不会全部丢到女人身上去了……谢谢EX请我吃了一顿难忘的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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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怎么评论们又扯呼到我冷落她了呢……是一周见面一两次,但还是每天保持通讯啊……有时我加班,有时她加班,有时要陪客户,有时要陪家人……一周两次还好吧?每个周末必定有一天专门陪她哦……

那个经理当时的确比我有钱的多,我不是说了么,我是为了求婚才第一次带她去丽丝卡尔顿,而那个经理早就和她去过了……谁的经济实力更强不是一目了然么?

这一年里,无论是第一次约会纪念日还是她生日,还是七夕,情人节,圣诞节之类的我都有送礼,春节、中秋拜会她父母……她父母生日我也请客,期间她爷爷入院,之后去世,我全程陪伴……你们从哪里看出我冷落她了呢……

当然,和别人热恋中每天相见不同,毕竟我们都五年了……但不冷不热在大家眼里就等同于冷么?

当然,被戴绿帽一年都没有发现绝对是我智商和情商都出了问题,但我们一些共同的朋友以及她的父母居然都不知道她移情别恋,还来准备帮我求婚,可见她的保密工作也是做得不错吧~

评论内有我的一些细节补充以及各位网友的一些个人经历,因为完全与食物的主题无关,我就不修改答案了~附在评论下,让有兴趣的人观看吧……人生总是充满各种无常,愿各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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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餐车上的套餐蒜苔炒肉,味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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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说一个很悲摧的经历,悲摧得到现在我得记得。
我不大的时候,有一位叔叔,是赛鸽名手,手上有一对林波尔,号称奥运级的赛鸽,有血统证的,每只都价值5-6位数,后来生出来一只小鸽子。叔叔对其未来抱有巨大的希望。
结果某一日,我到他家玩,说起来自己还没放过鸽子,他一时兴起,把我带到顶楼,把那只名贵的小鸽子交给我,要我从楼顶扔出去放飞。
我当时很胆小,捧着鸽子问,这么高,会不会就跌死了啊,叔叔笑道,可能么,你见过鱼在水中淹死么。
于是我就扔了,于是,小鸽子就直线下坠掉下去了。
叔叔伤心欲绝,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叔叔捡回了小鸽子做解剖,发现它的心脏是紫红色有出血,叔叔推断,因为小赛鸽没见过生人,名种又很敏感,被我握在手里那么久,吓得心脏病发作了。
当晚,叔叔给我蒸了一只鸽子,说是物尽其用。相信我,到现在我都没忘记那古怪的感觉和味道,我觉得他是眼睛里放着刀子逼我喝的,一定要小鸽子死得其所之类。
这么多年了,我再也没敢去过这位叔叔家作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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