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
一激动把北大一院看成北大人民了,不过大概意思都是一样的。所以答案就不改了。大家凑合着看吧。
媳妇生病在北大人民医院住院手术,期间和大夫护士接触很多。在这个层面上年轻大夫的职业初期确实是很苦很穷的。在体制内给予医护人员的价值认可就是这么低,不管你付出多少劳动,承担多少压力。做为一线的住院医师,他的辛苦程度与收获严重不成比例。我理解这位博士,能体会到他内心中的失望和沮丧。但还是期望他能在这个平台上坚持下去,咬着牙坚持下去,毕竟北大这个平台太好了。他能让你一步一步的成长起来,随着职业经验的累积,挣钱的机会慢慢的就多了,注意,我说的挣钱的机会都是合法的,光明正大的。而不是那些的黑钱。
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说点别的:
最后,借这个回答,特别感谢北大人民医院的妇科的梁大夫和外科梁大夫(为了少打扰他们,还是不把实名说出来好),是他们精湛的手术技艺让我媳妇恢复了健康,要知道当时我们几乎是辗转了北京几个最好的三甲医院都不爱收的。感谢北大人民的手术室、麻醉室、微生物室、感染科、影像科等等那些不知名但却是认真负责的医生们。感谢妇科那些一直在轮转的护士们,现在还能叫出名字的有莹莹、苗苗。虽然现在估计你们已经都不在妇科了,但是依然深深的感谢你们。感谢你们在我们最无助的时候用很专业的方式鼓励了我们。
做为同行,北大人民医院是我这个医生在这次为期一年就求医体会中接触到的最专业也最敬业的医院。
讲一个让我们感动异常的例子,期间因为床位紧张,而我们当时需要在手术前抗菌治疗,我们被安排到附近的展览路医院输液,等需要手术时再转回人民。人民医院是周三大查房,周四手术日。我们的病例被作为大讨论,请了几个科室的专家研究手术方案。我和媳妇当时在展览路医院不知道,吃完晚饭围着小医院散步去了。当我们在冬夜的严寒中回到展览路医院的时候,一按电梯,居然碰见主管的梁大夫从电梯里出来。原来是会诊完了,梁大夫想要告诉我们结果,正好自己下班,就自己走到展览路医院来看我们。结果——我们出去遛弯了。幸亏,我们回来碰见她了。于是,我俩有陪着梁大夫一路走回人民,路上把治疗方案说的很客观,风险,各方面的问题也都交代给我们了。好的坏的我们心里就有数了。结果,人家梁大夫来看我们根本就不顺路,而是拐弯去了车公庄地铁站。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冬日的夜色里,我俩着实唏嘘了一番,所谓好医生,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做为从北方六线小城来帝都求医的小医生,这些大夫护士我是真的一个也不认识。刚入院的时候,趁着媳妇和小大夫说病史的时候,我拉住一个陪床大哥问,这地方收红包要多少钱。大哥说,这真的不收红包。他从内蒙来,也是悄悄的大夫送红包,大夫说,你要是送这个,手术就别在我这做了。大哥一看,也就没送。一样手术,一样恢复良好,顺利出院。知道这些,我心里真是挺踏实的。于是,全程从来没过医生护士送过什么东西,就是这么老实的听安排,让输液输液,让手术手术。对了,平安夜给晚上给我们换药的护士两个大红苹果(如果这也算是礼的话)。
说的多了,回到这个题目上,尽管体制内这么严重的压低医生的劳动价值,但是在北大这个平台上,忍受压力,坚持熬过最初的几年还是很值得的。已经站在这个平台上就不要轻易放弃,更不要因为现在穷而放弃。只要熬过几年去,虽然还会很累,但是经济情况会改善的。
未来光明,前路曲折,不忘初心,继续前进!
与诸君共勉!
唉
这个工资太低了,不合理,对于这样一个学位,付出,职位,级别来说,至少也应该翻10倍才算差不多合理的收入。
不管任何人的个人意志为何,能走到这个地步的医生就应该拿比较高的收入,如果基本工资只有这么多,市场终究会在别的方面补偿过来,如果市场不能补偿过来,医生就会流失到可以让他拿更多薪水的地方,最终供需关系会让医生的收入趋于合理。
感觉当今中国人怎么如此…讲好听点叫天真幼稚。规则并不会直接的以你的个人意志为转移,古往今来全无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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