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东江镇是毛一手建立的。毛又是袁杀的。
其次,袁根本无意战争,而是迫切和谈。袁只会削弱东江镇,而非加强东江
因为袁崇焕根本没有打算接手东江镇;
袁崇焕要杀毛文龙,根本原因是明朝的财政能力,不足以同时支持辽西和东江两个军镇;辽西军事朝廷的亲儿子,不能动,那就只好苦一些东江镇了。在天启末期,朝廷给东江的粮饷就很少了,全靠朝鲜接济,这一点在《满文老档》里可以得到证实:
毛文龙系明将,其明帝且不给钱粮,尔国却给田耕种,供给钱粮豢养之
至毛文龙信,其明帝亦置之不理,不供其饷,尔为何供其粮也?
丁卯之役后,毛文龙在朝鲜的大本营铁山丢失,粮饷更加紧张;据朝鲜方面的记载“死者相枕”,这种情况下东江镇只有两条出路:
降清或者内部火并,将人数降到可以自给自足的地步;
袁崇焕杀毛文龙后,不安抚东江原有官兵,不派有威望的宿将前去接手,反而将东江镇的兵权一分为四,什么意思还不明显吗?
先上一段史料:
崇祯三年二月三日
枢辅孙承宗疏奏:
河东一镇(东江镇),其兵民俱陷蕃归正之人。
去年袁崇焕经制其军,定二万八千员名,后又改为一万八千,而旗鼓徐敷奏先往清理,实遵登州道臣二万八千之说。岛兵至今未知,已减一万也。
今敷奏称在岛人民及老弱妇女尚两倍于此,则不下八九万人,而粮饷久已乏绝。
即以兵言之,旅顺口、广鹿、长山、石城、獐子、皮、鹿诸岛,有自去年九月缺米者,有自去年十月缺米者,有自去年十一月缺米者。惟长山岛一营可支至今年二月耳。
即减其兵而犹是民也,宁可坐视其死?且未经明汰,歷日已深。前崇焕今登州运买十万以济冬春,而收买迟悞,仅发二三万,其达于岛者不过数千而已。惟在皮岛者尚可与鲜人交易支吾,而各岛远在二千里间,每岛屯种,腴者不过千石,瘠者不及数百石民,既再倍于兵,即照兵给廪,犹苦不足,况兵粮已久绝乎?
皇上覆载群生,不欲使一民失所,闵此孑黎,已隔绝域,万死一生,自拔归正,而顿使其化为馁鬼,岂天地父母之心乎?其民特以辽东法严,再降者必死,故虽罹饥饿,尚尔逡巡。今若乘机巧诱,一旦沦胥则杀之,是杀我数万赤子也;用之,是益我数万仇雠也。且今苏东一带陷没,实烦有徒,苟既拔者不庇其生,何以使欲归者克坚其志?
乞立敕登津诸臣,于去年未发之粮速为催攒,于今年应运之数速为派发,仍分岛运给,不得拘泥躭延。至于折色银两,应按已定经制发与河东饷司宋献,令说法觧往,如再仍往辙,宜照军法究罪。民命至重,乱不可长,惟皇上垂慈亟念。
毛文龙被杀前,袁崇焕就勾结兵部尚书王洽对东江镇禁海,切断东江镇粮食供应,逼得毛文龙崇祯二年闰四月不得不跑到袁崇焕的老窝宁远向袁崇焕求饶。
崇祯二年六月初五,毛文龙被袁崇焕谋杀。
好了,毛文龙被袁崇焕谋杀了,就算毛毛虫是个大坏蛋,东江镇的军队,是大明的官军,东江镇的辽民,也是老朱家皇帝的子民没错吧。
从崇祯二年九月到十一月开始,
一直到退休干部孙承宗被崇祯返聘后得到消息向崇祯报告的崇祯三年二月三日,
东江镇又是“粮饷久已乏绝”、“运买十万以济冬春,而收买迟悞,仅发二三万,其达于岛者不过数千而已”?!
换句话说,到底是只有毛文龙该死,还是东江镇的辽兵辽民全都该死?
再看看断粮的时间,从崇祯二年九月到十一月开始,到崇祯三年二月三日,
想起什么没有?己巳之变!
我大清是天聪三年(崇祯二年)十月初二出兵,
十月二十七日攻破龙井关、洪山口、大安口,一直到第二年,也就是崇祯三年二月十六日从董家口突破长城回辽东老窝。
这次断粮,和己巳之变的时间高度吻合。
那么,袁崇焕,或者说袁崇焕背后的黑手动机是什么?
是“顺利接受毛文龙死后的东江镇”,让东江镇的游击队去后金占领区打游击?
你相信吗?!!!
更大的可能,是反过来,是把东江镇的军民饿个半死,
让他们,没办法在我大清出兵抢劫京畿的时候去后金的老窝捣乱。
是在帮我大清解决长期在敌后搞破坏的后顾之忧。
这简直是肯定的。
看看和袁崇焕有关的事件:
天启六年,宁远“大捷”,右屯30万石军粮被后金抢走;
天启六年,袁崇焕升任辽东巡抚后,勾结当时的兵部尚书冯嘉会“改抚赏为马价”,停止和林丹汗、炒花、哈喇慎各部的马匹贸易,对蒙古各部进行变相经济制裁,而这些蒙古部族,和后金是敌对关系。
天启六年,袁崇焕“改抚赏为马价”的同时,勾结当时的吏部尚书王永光、蓟辽总督阎鸣泰,鼓吹将东江镇“移镇”,将东江镇从辽海各岛移到盖州。
在这之前,东江镇屯兵辽海各岛,欺负我大清没有水师用水师搭载游击队在后金占领区到处登陆,用倭寇袭扰东南沿海的战术海上游击战把后金折腾得焦头烂额,开镇多年,一直是东江镇能袭击后金,后金却打不到东江镇,
要真按袁崇焕、阎鸣泰这帮铁杆阉党的方案“移镇”到盖州,看地图就知道,盖州和沈阳、辽阳之间一马平川,根本没有任何地形能够阻挡后金占据绝对优势的陆军,尤其是骑兵。可以说所谓的“移镇”是铁了心要把东江镇玩坏。
“移镇”被天启否决后,袁崇焕有派亲信徐敷奏到东江镇策反辽民辽兵,将东江镇辽兵四千,外加强壮辽民丁壮总计二万人策反到宁远,给毛文龙剩下一堆老弱妇孺,这股逃亡风潮一直到天启七年初后金向东江、朝鲜发动进攻时还在继续。当时明王朝官员向皇帝报告说:“又都司马承勋、李矿、郑继魁等皆西逃,俱徐敷奏倡言摇惑所致也”。
天启七年,宁锦“大捷”,塔山数量不详的粮食被后金抢走,号称“奴营沙锅中率存漕米饭,此人之所共知也。”
崇祯年,袁崇焕平台诈骗后骗取了皇帝的信任和巨大的权力后,又开始挪用“插赏”,借口是“买马”,其实当时最大的马贩子就是林丹汗,而林丹汗的马匹却是连着几年都没卖出去,在雪灾中大量冻毙,最后不得不折价贱卖给宣大督师王象乾。
后金在蒙古高原最大的敌人林丹汗被变相经济制裁的同时,袁崇焕却向我大清天聪汗黄台吉的姐夫、我大清“济农”(副汗)索诺木杜棱卖粮食,理由竟然是“拉拢”这些已经和后金结成亲家的蒙古部族——理由很强大,可就是坚决不拉拢林丹汗。
再加上袁崇焕从崇祯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开始勾结同日上任的兵部尚书王洽对东江镇禁海,切断东江镇的粮食供应;
……
这些事情的后果,全都是对明王朝不利,对后金有利。
全部!全部对后金有利!
一张考卷,让一个考生来答卷,这个考生再怎么学渣,只要他有答卷,就不可能全部答错,总能得几分,而不是考零蛋。
只有学霸,才能把一张考卷全部答完,并且全部答错考零蛋。
换句话说,袁崇焕不是蠢猪,他是学霸,
只有坏了良心的学霸,才能做出全部对后金有利的抉择。
可耻的是,所有的这些事,为袁崇焕辩护的人,全都能编出天大的理由,仿佛袁崇焕不这么做,就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国家对不起皇上。
很明显,根本不是“袁崇焕没有顺利接受毛文龙死后的东江镇”,而是袁崇焕铁了心要在谋杀毛文龙之后把东江镇玩坏。
那么,袁崇焕为什么做的每一件事都对后金有利,对明王朝不利?
阎鸣泰抹黑毛文龙的一段话,用来揭露袁崇焕,再恰当不过。
阎鸣泰说:
“自我朝立国至今,师旅之兴,何时蔑有?然未有用兵之久、靡饷之多而成功之难如东事者。病根在事有两样人,而人有两样心。有一样欲杀奴之人,即有一样不欲杀奴之人。欲杀奴者惟恐其不灭以为国害,不欲杀奴者惟恐其不生以为己利。”
那么,袁崇焕为什么要那么做,话就长了,之前老夫的回答已经说了好多遍了,直接复制以前的回答。
从袁崇焕的议和开始说起:
袁崇焕升任辽东巡抚后,他的处境,实际上相当危险:
1.当时的后金,实际上已经经济崩溃,粮食卖毒品价。
天命八年(天启三年)三月
“粮价昂贵,其每金斗粮值银一两。”
天命九年、十年没有粮食价格的记载。
天命九年,弩尔哈齐杀“无粮人”,
天命十年,弩尔哈齐对辽东汉民进行无差别屠杀,《满文老档》说:
“此次屠杀,使贤良之书生亦被杀绝,後为聪睿汗惜而止之。查所馀闲散之优劣书生,复以明例考举三百馀名。各配以男丁二人,免役赋。”
到天启七年,后金的粮食价格,是“一金斗粮价银八两”。
《满文老档》的记载是:
时国中大饥,其一金斗粮价银八两。民中有食人肉者。彼时国中银两虽多,然无处贸易,是以银两贱而诸物昂贵。良马一,值银三百两。壮牛一,值银一百两。蟒缎一,值银一百五十两。毛青布一,其值银九两。盗贼蜂起,偷窃牛马,人相惨杀致国中大乱。
这里,先说明一下当时的粮食价格。
在明朝,产量区的粮食价格,一般一两银子能买二石米。而在边镇,一般粮价在一石粮食一两银子,天启六年,山海关宁远的粮食价格,是一石粮食六到七钱银子。
也就是说,天聪元年(天启七年)后金“一金斗粮价银八两”,是正常价格的八十倍以上。
这个时候,不仅辽东汉民已经几乎跑光,没跑的也被老汗杀光——“使贤良之书生亦被杀绝”,就连我大清的旗人(明方、朝鲜方史料称“真奴”)也大量逃亡。
朝鲜人赵庆男的《乱中杂录》里记载了这么一段:
沈阳人王子登当初入贼,伪署副总之职,乘鞑奴西犯,率真奴三千余名,投来毛镇。之乔乃子登之属也。
当地人柴万树亦率真奴数千,投降广宁。崇焕曰:“尔因尔国饥荒,投来上国。”馈养一月,使之还归,奴固辞不去。崇焕闻于朝,入送中原。
同样是旗人来投奔,毛文龙是直接收编,袁崇焕是怎么做的呢?他“馈养一月,使之还归”,让人家白吃一个月还要打发人家回去?!
问题是,人家是“因尔国饥荒,投来上国”,率数千部下投敌,回去就是个死,所以“奴固辞不去”最后袁崇焕“闻于朝,入送中原”。
果然是督师爱大清,从来没有派过一个地下工作者去策反辽东各族人民,就算有人来投奔,他都要“馈养一月,使之还归”?!
“一金斗粮价银八两”,是正常价格的八十倍以上,但是,无论袁崇焕,还是他背后的组织,都不能让后金完蛋,否则,不仅辽饷这种临时加派会取消,而且价格十几倍、几十倍的市场会消失。
所以,明明后金已经虚弱不堪,但“与后金决战,收复失土”这个选项会触动所有人的利益,所以王化贞这些人的失败是必然的。
2.保住已有土地,维持现有格局,只守不攻,但这样一来,就不仅仅是“朝廷与后金的反应如何难以预料,而自己就变得碌碌无为,毫无建树,在政治上难以得分”,而是后金的经济状况拖不起:同第一条——“一金斗粮价银八两”,后金能拖多久?一年?两年?当时的毛文龙已经在鼓吹“二年复辽”,登莱巡抚袁可立也蠢蠢欲动,好容易调走袁可立,换来武之望把毛文龙折腾得欲仙欲死。
3.坚壁清野,退回关内,性质比第二条还严重,这实际上是王在晋方案的翻版,为国家节省了一大笔工程款,不仅后金的经济状况会继续恶化,连辽饷加派都得被砍掉,这是要犯众怒的。
4.学习孙承宗,坚决把乌龟壳造下去。这倒是可以收复失土,可以有政绩了,之前孙承宗在的时候大家捞得爽,孙枢辅滚蛋了,萧规曹随,拾人牙慧没关系,大家修堡垒、养蛀虫,在辽西这个这个腐败窝里捞爽了,也不介意给袁崇焕一个好名声,花花轿子人抬人,糊弄皇帝不是什么难事。
然而,但是,同第二条,“一金斗粮价银八两”,后金能拖多久?再这么拖下去,后金总有一天要被玩坏的。
所以,当时的腐败官僚集团的观念很先进,他们的方案,类似今天的一个提法——可持续发展。
袁崇焕既不能、不敢干掉后金,也不能选择其他三个选项,那就只能议和,能成功议和最好,就算不成,也要以议和为名,暗中放水,让后金缓过一口气,这是袁崇焕的最佳选择。
后金的应对,也是议和,骗点金帛米布,穿暖吃饱。
问题是,皇帝不可能答应,所以,袁崇焕必须把后金放出来,让后金在明王朝统治区制造巨大的破坏——敌人太强了,“满万无可敌”,让皇帝不得不同意和后金议和。
正因为如此,袁崇焕才铁了心坑蒙古人,铁了心要把东江镇玩坏。
袁崇焕别无选择。
那么,躲在暗处操纵袁崇焕的组织,布的局更加阴损老辣。
组织的布局是:
暗中帮助袁崇焕推动议和,可以;
帮助袁崇焕把后金放出来,把明王朝打得鼻青脸肿,也可以;
甚至可以纵容后金在某些区域大肆抢劫。抢到金银各种硬通货后,再找组织高价购买各种物资。
看看后金那边的物价:良马一,值银三百两。壮牛一,值银一百两。蟒缎一,值银一百五十两。毛青布一,其值银九两。
基本上,都是正常价格的十几倍,甚至几十倍。
组织这边,各种货物卖个十几倍、几十倍的,太黑了,宰后金一次两次可以,但这么干杀鸡取卵,没有回头客。
所以,十几倍、几十倍不至于,五六倍,七八倍差不多。
但是,如果真议和成功,明王朝和后金的贸易,就是合法贸易,后金凭啥以五六倍,七八倍的价格向组织购买粮食、蟒缎?
更何况,合法贸易,是后金向皇帝“进贡”各种辽东特产,比如人参貂皮之类,而皇帝则“市赏”后金银子、布匹、茶叶、铁器等各种货物,价格是有法定标准的,先不说有多少赚头,就算有赚头,也未必是让组织来经办的。
明末,是小冰河时期,明王朝统治区许多地方受灾。有人说,这是明王朝灭亡的原因。
但这个说法有个问题解释不通,那就是越往北,气温下降得越厉害,尤其是蒙古和后金统治区,更是重灾区,灾情更严重。
事实上,《崇祯长编》、《满文老档》等各种史料时不时就有蒙古、后金闹饥荒的记载。可以说,蒙古人的购买力肯定是在下降的,后金虽说造反后抢了不少金银硬通货,但其真正的购买力,肯定也有限,本来,不值得大明朝的腐败官僚集团如此煞费苦心地培养。
那么,是什么使得后金拥有了强有力的购买力,能够满足腐败官僚近乎无限的欲望呢?
直到老夫将晋商对后金的走私和后金从己巳之变开始到崇祯上吊期间多次突破长城在明王朝统治区抢劫这两件事并案处理,才得到了有说服力的答案。
——对后金走私贸易的实质,是抢劫和销赃!
就后金那种统治模式,光靠他们自己发展经济,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购买力,后金真正的购买力,既不是八旗诸申在辽东黑土地上生产出来的东北大米,也不是深山老林里弄来的人参貂皮乌拉草,而是八旗军在明王朝统治区抢劫到的各种物资和金银硬通货!
而辽饷官僚利益集团真正的利润所在,既不是每年近六百万两的辽饷,也不是后金贩卖的马匹、辽东土产,而是帮助后金销赃。
看看当时的北地局势:你们这些北地走私商,仗着自己掌握了对日本走私的财路,在日本和登莱等地来回赚钱,整船整船的丝绸瓷器运出去,整船整船的金银铜运回来,钱多得花不完,就土地兼并,实在花不出去,就铸成一千多两银子一个的“没奈何”存在地窖里。
所以,我们要把后金放出来抢,抢光你们的银子,然后,让后金到张家口买我们走私出去的货物。
还是那句话:袁崇焕和毛文龙没有私仇,但是,两边的利益却是相反的,矛盾根本不可调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所以,组织是绝对不会让议和真正成功的。
所以,
搞倒王之臣,很轻松;
调走满桂——这东西在辽西碍事,刚好调到大同镇压林丹汗,一举多得,废物利用;
挪用插赏,经济制裁林丹汗,那是袁崇焕和各路官僚密切配合;
杀毛文龙,有惊无险,事后,组织还忽悠崇祯,帮着袁崇焕暂时消除不良后果。
而到了袁崇焕把后金放水到北京城二环外的那一刻,就是组织上屋抽梯,把袁崇焕和辽西军卡死在北京城外进退不得的时刻。
然后,袁崇焕就死定了,察哈尔林丹汗,是他变相制裁的,空月马乾,是他发明的,毛文龙,是他谋杀的,和后金议和,是他操办的,后金,是他放出来的,援兵,是他遣散的……
最后,相关的经济运行模式大致是这样的:
北地对日走私集团,从山东的登莱等地出海,贩运丝绸、瓷器等货物,经朝鲜,到日本,然后将日本的金银铜和各种稀奇古怪的货物比如武士刀之类的贩运回来。
他们向毛文龙交保护费,出钱粮支持东江镇用海上游击战袭击后金,换取明王朝默许他们的走私贸易;
南方对日走私集团,从东南沿海出海,贩运丝绸、瓷器等货物,经琉球到日本,和北地日走私集团业务重叠,有利益冲突。
在北地对日走私集团支持下,东江镇的对日海上游击战对后金造成巨大的打击,导致后金对辽东汉民的奴化进程失败、经济崩溃,汉民甚至旗人都大量逃亡;
辽西将门集团,这些人养寇自肥,吃辽饷,修堡垒,养蛀虫,这些人希望后金能吊住一条命,把辽东战事遥遥无期地拖下去;
北地对后金走私集团,这些人把后金当成工具,他们可不仅仅是让后金吊住一条命,而是把后金放出来抢劫,抢北地对日走私集团——那帮人钱多,然后跟在后金背后收贼赃,向后金高价出售粮食布匹等各种物资。
注意:充当强盗的,可不仅仅是后金,波澜壮阔的明末农民战争,是起义军在前面抢富户,官军在后面追,捎带抢草民,号称“贼梳兵篦官如剃”,再后面同样有人向农民军、官军出售粮食或各种物资,获取巨额利润。
崇祯年间,从袁崇焕议和放水开始一直到李自成打进北京城期间,后金先后入关抢劫五次,至于农民军流动的范围更大,“贼梳兵篦官如剃”造成的破坏也就更加惊人。
最后,北地抢差不多了,他们就开始部署改朝换代,谋划抢南方的对日走私集团。
刚开始,他们扶植的是李自成。只是李自成不听话,玩“追赃助饷”,所以他们搞倒李自成,换上备胎我大清。
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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