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所谓精英的嘴脸其实从来都不好看。
假如说中国小县城的无数中年粉红是在“混吃等死中研究世界局势”,那么在美国同样有大量未受过良好教育的普通人生活在星罗棋布的小城市——如今他们也可能是失业工人。他们对于世界局势的认识,未见得会比中国县城的中年粉红更客观、理性且具有深度。
但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如果你想要在一个国家推行所谓的“普选”或者“民主”,那么这类人就是选民的绝对主体。换句话说,正是这些“在混吃等死中研究世界局势”的人,决定了谁能当选这个国家的领导人,甚至是这个国家未来的走向。
我敢100%说,如果中国明天要搞全民普选,这帮精英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剥夺“粉红”们的选民资格——毕竟,这些人根本不会思考,怎么可以投票呢?
至于国外——他们会说,美国人的国民素质高多了,他们从来不会抵制这个抵制那个(日本骂了一句MMP),他们会用自己的选票投出一个负责任的领导人(川普狂笑中)……
在我看来,受限于教育背景与工作环境,小县城的“中年粉红”们在认识这个世界时的确会有大量的偏颇之处。但这个群体,放到大多数国家都有。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说,有这种“中年粉红”群体,恰恰证明这个国家的中下层民众对于国家有着相当高的认可度。要是这个国家的中坚力量,对这个国家开始全面失望了,那苏联就是前车之鉴。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人民才是历史发展的推动者。
老电影《决战之后》里有一个情节:两位前国民党高官(原天津市长杜建时和天津守备司令陈长捷)在抚顺战犯管理所讨论朝鲜战场的局势。这时,有个我军的看守走近,这两位前高官怕这位看守听到,就改用英语交流:
讲完后,他们才知道看守在学习文化知识,过来是请教他们细菌的“菌”字怎么写。
看守离开后,两位“上等人”百思不得其解——国军的将领多为“书香门第”出身,不少还在美国深造过,他们怎么会输给这样一群连字都不识几个的“泥腿子”呢?
这位浙大博士、高校教师可能也在疑问,(他认为)字字珠玑的《民主的细节》为什么影响不了他的“小粉红”学生了?他信奉的来自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美国的公知话术为什么影响不了他的“中年粉红”同乡了?
当然,比起功德林的战犯,这位浙大的新一代“上等人”也许还可以用自身的财富地位碾压他的“中年粉红”同乡,于是他自以为“获胜了”,带着满满的优越感写下了这篇嘲讽“中年粉红”的文章。
然而,他真的“获胜”了吗?一边鼓吹“民主”,一边鄙视人民的人能获胜吗?
笔者建议这位教师去看一遍《决战之后》,再仔细思考一下“人民”这两个字的涵义。如果还是想不明白,建议他去问一问杜建时和陈长捷,也许他们会有答案。
一句话连扣四个帽子,“小县城”,阶级歧视;“中年”,年龄歧视;“粉红”,政治派别歧视;“混吃等死”……这是下贱的人身攻击了。
怎么?中国县城生活无忧的朴素的爱国者,就不能讨论国际政治了?谁能谈?你能谈?你算老几?
“伪文青”的无能狂怒,正是人民群众的胜利,“精英阶层”的焦躁不安,正是唯物主义的成功。这说明人民群众正在夺回话语权,反动派急赤白脸,连温文尔雅的假面皮都不要了。
某些人啊,就是放不下他那点廉价的优越感,老大爷摆个龙门阵,讨论个国际贸易,出租车司机聊天扯淡,谈个国际冲突,他都看不下去。合着这些东西只能被你们“小资文青”垄断呗?
搓澡大爷讲台海局势,修脚师傅骂特朗普,剃头小哥说黑人运动,保洁阿姨扯爱泼斯坦,村头的大爷讽刺买办企业,退休的老头骂贪官污吏,跳舞的大妈骂方方主席,滴滴司机问环球凉热……信息的鸿沟被填平,阶层的差距被无视,“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这就是你要的“人人如龙”。
我跟你讲,这恰恰是中国社会的进步,民主的进步,每个人都能表达政治观点,每个人都有权利发表自己的声音,没有人是吃地沟油的命,但人人都能操中南海的心。这叫“位卑不敢忘忧国”!
人研究世界局势怎么了?吃你家饭了?喝你家水了?你又懂个什么?在大城市混吃等死就瞧不起小县城的劳动人民了?下贱!
我想起了一件事,我曾混入一个公知群,群里有一堆上个时代的著名公知……他们平时最常见的活动就是骂卢克文粉红,嘲笑卢克文只有中专学历……可惜,“中专生”卢克文拿他们吹牛骂娘的时间去读书写稿、去调查农村扶贫,人家的生活状态、精神状态比他们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无论是大城市、小县城、大农村,人们开始关心政治,关心宏观经济,有闲暇的功夫去了解军事、历史、科技、外交,这是一个好时代的特征;我在地铁上听过两个小学生讨论朝鲜的制度,在面馆里听过一对夫妻讨论过“文化输出”,在小区水果店听两个外卖小哥讲“美国的衰落”,地铁里那个小朋友甚至还说出了“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你要批评一个国家,你得去他们那里看一看,我去过了”……我觉得幸甚至哉,这是个伟大的时代,人民群众正在用自己的方式掌握话语权。
世界不是孤立封闭的,世界是一个整体,事物是普遍联系的,你买的牛肉猪肉的价格,你用的手机电脑,你的生活状态,都和国际政治经济脱不了关系。
劳动人民了解到新知识、新形势,自己对时代、社会、世界局势有了自己的思考,能够表达自己朴素的想法,这是好事,你酸什么呢?
当年斯诺到了延安,发现延安军民对世界局势相当了解,许多人都在讨论欧洲战场、太平洋战场,甚至还会排话剧讽刺希特勒和法西斯……他们比国统区的精英们,更关心天下大事。
红军战士们,用着破烂的汉阳造,却在图书室讨论各种他们这辈子都见不到的现代军舰,争论战列舰和航空母舰谁才是未来……如果今天某些文青看到了,是不是也要喷人家“键盘侠”?
正是这群“位卑不敢忘忧国”,关心世界局势,操心天下大事,操心人类未来的工人、农民、人民子弟兵,最终推翻了三座大山,打倒了那些饱食终日、脑满肠肥而不思为国为民的反动派,解放了旧世界,建设了新中国。
你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不知民间疾苦、躲进小楼成一统的小布尔乔亚,瞧不起谁呢?
@Fan F 我从来只见到过对“只能键政”的讽刺,而从没见过什么对“键政”的讽刺。
by the way,上海某贤兄还组织人讨论哈贝马斯公共空间在国内互联网的可能性,没多久就被某复旦哲学博士生(因为学过哈贝马斯这位当代最重大的马克思主义者)亲自带队正义铁拳了。
个中缘由那就只能细品了
——2020.7.27补充——
这篇文章实在是一个很有价值的研究标本,透露的信息非常多。
很早以前,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就是无论大中小城市,城市论坛都充斥着一些美分。这些美分有的是自发的,自带干粮的美分,自甘美,还有一些,则应该是有组织的。但是他们的比例是怎么分布的呢?一般的中小城市,说实在的,没几个真货,大部分都是“次生汉奸”。各类中心城市,一线超一线,省级副省级,这些地方,才有真实网特与他们亲自带领的“原生汉奸”。这就有点像侵华日军、曲线救国军(大号伪军)和小县城的伪军。
在舆论上我们也可以看到,那些所谓的“公知”住在中心城市的比较多。中心城市的特点是对决策影响力大。比如说,影视审查权,出版审查权,大部分都是集中在中心城市的。所以网络政治水军在中小城市活动根本就毫无意义,根本抓不住权力。一些现象上的吻合,也证明了政治水军集中在中心城市。
比如说,美分党权力最大的21世纪初期,同时也是电影审查体系下接连出现各种抗日神剧的时期。这些抗日神剧与早前经典抗日剧频出的真左时代截然不同。那么,这些抗日神剧究竟是小粉红制造的,还是自甘美制造的,就可以品味了。
比如说,某些重要的美分、两面人,那种省作协主席之类的,他们的打击对象经常是县作协主席。为什么省作协主席是汉奸而县作协主席不是呢?难道不是县作协主席收入更少、见识到的底层社会阴暗面更多、对社会更加不满吗?为什么反而是吃得更饱的省作协主席是汉奸呢?
比如说此次成都美领馆被对等关闭,就有网友明确指出,每当国际关系紧张的时候,成都出现所谓“暴力小粉红”、“过激爱国行为”的比例就远高于其他城市。
这些现象就提示我们,被渗透最严重的,就是这些中心城市。
那么这次这篇矛头直指小县城的美分文章又表明什么呢?表明美分经过大数据调查,发现网络上抗击美分的主力军,来自于小县城。
那么这又说明什么呢?
这说明美国政治水军对中国网民的各项指标进行了深层次分析,并且尝试进行专门打击。
这是他们之前统治薄弱的地方。
侵略者总是愚蠢的。他们始终没有想明白的一个基本的道理:
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通过统计学规律发现真实面目的,他们做得越多,就被发现得越多。美国政治水军的频繁活动,最终导致中国网民对美国意识形态极度熟悉,不再容易上当。这就是几十年前毛主席所说的“反面教员”。
现在之所以小县城的中年粉红能够打得自甘美要公开下战书,不是因为他们掌握了多少资源,而是因为美国政治水军干得活太多了,成为了网络战略培训材料的“运输大队长”。
过去有常凯申,如今有迈瑞肯,这种反向物流真是后继有人。
侵略者总是愚蠢的。他们始终没有想明白的一个基本的道理:
如果中国真的美国化,那么美式中国必然是按照美式逻辑运行的;那么按照美式逻辑,美式中国应该如何处理与美国的关系呢?很显然,按照“天下地上唯我独尊”、“热血爆种可平外星”的美式逻辑,任何一个国家对待美国的必然方向,就是挖空心思灭亡美国。美式中国也不会例外。所以只有中国不变成美国,美国才有可能逃脱他们自身逻辑带来的亡国灭种之祸。
美国当然以为他们可以将中国驯化成为听话的打手。但是美国是不是忘记美国自己是怎么来的?美国人的祖先就是英国人的管家和打手。后来美国管家背叛了自己的主人,抢劫了主人的财产,甚至通过了所谓的“法律”,规定英国人不得索回在美国的财产。这样一来,通过李嘉诚式的鸠占鹊巢,美国独立。此举遭到了有良知的北美人士的憎恶。大量北美人士离开美国,前往加拿大。当然,现在加拿大也没什么良知了。
那么,鉴古知今,美国如果真的把中国驯化了,结果是什么呢?结果自然是中国重走美国的老路,像当年美国管家背叛自己的主人、抢劫主人的财产、甚至通过所谓的“法律”规定原主人不得索回财产一样,变成新美国。
无论怎么走,只要是按照美国政治水军的方向,最终结局都是灭美。因为美国自己的逻辑就是这样啊。欧盟成立了,美国马上埋金融炸弹,搞“欧猪四国”,差点干掉欧元。美国马上出兵轰炸南联盟,杀鸡儆猴,让整个欧洲的政治家噤如寒蝉了二十年。日本好不容易觉得自己崛起了,马上就是各种协议,直接枪毙了日本。就连台湾,当年以林志颖为一个小小代表的台湾半导体产业刚刚兴起,马上就是美国法院判处台湾死刑,结果台积电只能做代工。还有韩国,三星发展得如火如荼的时候,突然三星手机变成了炸弹机……一切事实都证明,跟着美国混,只有死路一条。
美国这些决策,并没有任何人逼迫他们。这些决策的所有来源,都是“美式价值观”、美式逻辑。
那么一旦中国美国化,按照美式逻辑思考下去,会是什么结果呢?显然,后果是美国无法承担的。但是,全世界都乐见其成。
这就成了大势所趋。那么,继续这样下去,美国就死定了。
特朗普为什么要悍然切断美分的资金来源?不仅仅是因为这是民主党的主要政绩之一,不仅仅是因为这帮人主要为民主党摇旗呐喊,关键中的关键,是这帮人就是在源源不断地将美国的真实情况泄露到中国、将美国的各种有效手段传播到中国,最终塑造出一个足以颠覆美国的强大国家。所以特朗普削减乃至切断他们一部分资金是真的爱美国的表现。可怜他这样的举动居然被美国部分人认为是俄奸、共谍。
美国在政治水军方面下了很大功夫,自然是希望有所收获的。但是方方一类人在中国就是混吃等死,在美国方面也没有创造价值的能力。他们真正做的事情,往往就是上报一些欺骗性极其堪忧的项目,却从美国官方攫取了高额奖励。他们挖社会主义墙角出来的,和美国的官僚机构合作,自然也就只能发挥他们的最大价值。那也就只能是挖美国的资本主义墙角了。这除了帮助美国的部分官僚拥有了中美两国的挖墙角技巧、从而变得更加难以反腐以外,没有任何意义。何况美国自己的是经常搞腐败合法化的国家,作为案例法国家、海洋法系国家,他们的法官和律师只要一个眼神就能制造一条新的法律出来,腐败合法化的机会实在太多了。这种“私力救济普及化”的法律体系特别有利于通同作弊,却极度不利于监管。
所以结果就是:
大中城市的自甘美:在混吃等死中狠挖中美墙角。
这篇文章暴露出的东西太多了,我甚至怀疑这是美分党内部在做通风报信的事。
根据中国革命的经验,当反动集团走上穷途末路的时候,他们自己的很多举动都会变得万分愚蠢,以至于他们的所有行动都像是“共谍”。他们内部也会有很多人,有意无意地泄漏各种情报出来。我当然知道写这篇文章的人不是共谍,我党我军也不在意用特务手段搞挑拨离间。重要的不是真的有共谍,有当然不是坏事;而是在没有共谍的情况下,他们自己左支右绌,以至于做什么都好像是共谍,那才更加说明他们已经虚弱混乱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这就像所谓“共济会”。有“共济会”不算什么。没有“共济会”、但是整个事件的参与者却都默契地把事情办了,这样的情况才更可怕。
有没有共谍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做什么都像是有共谍,才更加证明他们要完。
——以下原回答——
八路军刚到敌后开展游击战的时候,日军并不是特别重视。但是几年后,日军就开始出版专门书籍,集中主力大军,开始对八路军进行重点进攻。
混吃等死的小县城中年粉红,一看标题,就知道是现实生活的失败者,然而就连这样的人,都有资格成为网络舆论战中美分党不可忽视的强劲对手,应该说,这是来自于敌人的承认。
我们知道,美分党是有严密组织的正规军。当一支正规军不得不将零星而个别的小粉红作为劲敌来对待的时候,这支所谓的正规军到底有多矬,也就可想而知了。
大美国的网络正规军:在溃不成军中声嘶力竭。
这真是一起值得高度注意的、具备了鲜明标志性的事件。
美国不但在科技领域节节败退,在经济领域节节败退,在政治领域节节败退,在舆论领域也已经节节败退了。
难道说,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已经指日可待了吗?
人家混吃等死也好,研究世界局势也好,是犯法了还是吃你家米了?
读了个博士学位,在大城市打了几年工,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看不起自己生活了十几二十年的小县城了。
“美国疫情严重,特朗普优哉游哉地打高尔夫球。”对此,不见美国人生气,隔着太平洋,远在中国小县城的张立强却非常生气。“今日头条”新闻一出,张立强马上发了朋友圈,强烈谴责特朗普。“加拿大法院宣判了,孟晚舟未能获释。”这更让他咬牙切齿。隔着屏幕,我能想象得出,直率的他定然会表露到脸上的那股强烈的恨意。
我不知道张立强脸上到底有没有恨意,但我知道作者脸上一定写满了浓浓的优越感。
人家发什么样的朋友圈关你屁事?喜欢研究世界局势怎么了?就准你浙大世界史博士才能研究,不准劳动人民研究?
再说你怎么知道美国人没生气?作为一个博士,不去查阅新闻资料就武断得出“美国人不生气”的结论,你的学术素养都喂狗了吗?
作者觉得县城中年男人的朋友圈太LOW,我倒是很好奇作者自己的逼格有多高,于是随手翻了翻作者微博,90%以上也就是转发个热点新闻然后加一两句不痛不痒的评论,如果不说这是世界史博士而是一个中年老屌丝,我也不会有任何怀疑。
然后作者继续抒发自己的优越感:
晚上,他邀请的当地“精英”有四个。他们都奔五了,要么是国企下岗工人,要么是个体经营户。谈起腐败,都有切肤之痛,但是同时都一致认为,美国也有腐败。对于美国,他们似乎有着刻骨仇恨。
看到这些再过几年就要当外公或爷爷的人,不关心自己的后代将来吃的奶粉是否安全,却天天靠刷今日头条和“至道学宫”研究世界局势,我忍不住建议他们,与其天天恨美国,不如多关心关心食品安全问题。
这就叫做心里有屎的人,看什么都是屎。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关心食品安全问题呢?爱国和关心食品安全问题怎么就矛盾了?
相比这些被作者鄙视的县城中年,在学历、见识、收入、社会地位各方面都高人一等的作者本人,又为解决中国的现实问题,做了什么贡献呢?
中国就是有这样一群人,口口声声说别人只知道爱国、不关心食品安全问题、不关心腐败问题,可是也没见他们自己做出过什么实际行动。
你有投资或者参与过研究检测地沟油的科研项目吗?你有亲身调查揭露过某个企业的食品安全黑幕吗?你有向有关部门举报过自己单位领导的腐败线索吗?
如果这些事情你真的做了,或者你像柴静那样拍个《穹顶之下》纪录片,不管观点对不对,我都敬你是条敢说敢做的汉子,可是你除了敲键盘啥也没干啊?
那你和那些县城中年粉红有啥区别?你不也是在混吃等死中研究世界局势?
说实话我也不怎么喜欢高谈阔论的中年男人,但如果不喜欢,那就别去参加人家的饭局,大家几十年交情,应该互相理解、互相尊重。然而这位博士呢,打内心里看不起人家,还非要带着参观傻子的心态去吃了两个多小时饭,吃完了还当成笑话发到网上显示自己的优越感,这是有多阴暗?人家把你当哥们,你就这样背后冷嘲热讽?
作者最后这样感叹:
在这个初夏的夜晚,这几位小县城中年粉红在唾沫横飞中享受着“俯瞰世界,纵论天下”的幻觉带来的快感,我却痛心地看到,明明这是一个资讯超载的时代,人们却越来越活在信息的孤岛中。
作者身份貌似是个学者,但是这话说的好像别人都没混过学术圈似的。作者极尽嘲笑小县城中年粉红唾沫横飞,难道北京、上海、台北、纽约那些所谓学术论坛就不是唾沫横飞、俯瞰世界、纵论天下?
有几个学术论坛不是上面讲的唾沫横飞,下面一群人玩手机的玩手机、睡觉的睡觉,讲完了主办方硬憋出几个问题互动一下,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呢。
人家小县城中年粉红研究世界局势的时候,至少还能边吹牛逼边撸串,比你们HAPPY多了。
对于酸儒的鄙视,不是今天才有,甚至不是从鲁迅的《孔乙己》里才有。
这群当代酸儒特喜欢在谈及宏大叙事的话题时候,站在学问制高点上鄙视业外人士,尤其是低学历者。
遇到与自己观点相左的看法,更是掩饰不住自己的优越感。
他们总以为自己和苏东坡,韩愈,王阳明是一类。
但是他们都没想到,这群人首先是政治家军事家,其次才是文人和思想家。
他们还瞧不起教员,觉得教员学历低,水平差。
也不想想自己那一耳勺思想,连家里装修都不一定琢磨得清楚,还有什么资格谈经国济世?
当年教员叫他们去接点儿地气,等教员一走,就如丧考妣整出一堆伤痕文学。
人家工人农民一辈子这样都没说啥,你干嘛哭哭啼啼好像自己读了点书就要飘在天上?
也不想想是谁在供养你读书?是那些工人农民的血汗啊!
人家县城里那帮混吃等死的中年人每日劳作,却要这样被你们居高临下鄙视打击。
知道为什么那几年,有些人要坐喷气式飞机了吧!
算了,太敏感的话不说了,回头我拿一些原始的史料给大家看看就明白坐喷气式的大多是些什么人了。
这文章都快把我笑死了。
小县城里那群人可比你滋润。你一个文科博士还秀起优越感来了。
信不信人家卖个房子发奋两年分分钟混成你同学。
来来,如何评价这帮玩意儿天天意淫别人小粉红。
目前公知有三种一种斯奎尔特型冢中枯骨骂别人长毛,摸了摸辫子感觉自己离孔圣人更近了。
一种大兴纽约客,天天捧一个理想中的洋大人形象。
最后一种,就是发这种文章的了,天天YY别人过的多次给自己找自信。
最后一种最可怜,因为他们要是过得好,至少会拿自己的生活装逼,而YY别人过的次,只能证明他自己就是下图的玩意儿,看了几句文章他所想象的粉红和想象皇帝拿金锄头锄地一样,还有看实体环球的粉红?看来这货这辈子没出过村,至少装模作样说整天刷快手正能量给伏拉夫点赞也算你你活在当下。非常怀疑此文章是二十年前跑到国外的轮子所做,只有国外才会有这种低等文明才会想象的习惯。中国作为高等文明国家,读你这玩意儿怀疑你那恢复了八百里加急。
这篇文章在讽刺每一个人,这个县城可以是龙游,可以是仙居,也可以是北京,可以是香港,当然也包括明尼苏达华盛顿。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不蒸馒头争口气”,这些气是什么?各种说法都有,但靠谱的说法就是心怀未来价值的那种得意感。人,就是时时刻刻活在自己的未来价值里,自己满意自己的未来价值,于是就自信自尊自爱自觉,如果这未来价值或高或低,主要是或低,令他不满意,那他就会自省自卑,甚至令他恐慌,他就会自欺自弃。
谢邀。
先说结论。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理客中的文章。
这篇文章的作者,披着理客中的一层皮,嘴里讲的却还是三十年前地摊上的老一套公知文章。用着一套永远用不腻的套路,来试图否定中国人民自强不息的努力。我们劳动人民有自己的意志,自己的诉求,不需要你们公知来代表我们!
下面我就来仔细扒一扒这个作者在玩什么套路。
第一,
“美国人不生气,小县城的张立强生气了”。里面包含着两层意思。小县城的人不配关注国家大事,也不配发表看法。谁能发表看法?除了“博览群书的浙大博士”,还有谁配?美国自己都不在乎,中国人有什么资格指指点点?合着特朗普天天推特大喊“中国病毒”的时候,不是美国的错?加麻大无理扣押孟晚舟还试图政治引渡打压华为,不是美国的错?美国人强加在中国人身上的不平等,中国人就只能活该忍着?
“却始终无法全球化意味着什么”这句话也藏着两个意思。中国现在经济腾飞,是托了全球化的福,跟你的奋斗无关。索罗斯怎么血洗泰国的,他不会说。中国领导人为了锁住中国的财富不被外国财团攫取顶住了多少压力,付出了多少努力,他不会说。只谈全球化带来的好处,对全球化的危机闭口不谈,把全国人民的努力轻描淡写的用“全球化”给顶替了。中国经济是洋大人施舍给你们的,你们可不能做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啊。
狐狸尾巴漏出来了。身为中国人,面对国耻的时候不应该愤怒么?而只有作者这种人,才是嘴上谈爱国,心中谈生意的人,用自己龌龊的想法揣度别人的心思,这不是王立强的想法,这是作者自己的想法,他想要回到过去,回到知识被少数人垄断,人民被少数人代表的年代。人民都聪敏起来了,谁还吃公知这一套呢?只有把人民都变成蠢货,他们才好操控人民的想法。很遗憾,在这方面干的最漂亮的,是漂亮国。
从这里起,开始寡廉鲜耻地为美国洗地了。爱国是乡土小民的想法,我们大城市的人,不吃这一套。美国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因为强大,就被中国所记恨。美国的强大,是美国自己挣来的么?不,是美军和美元在全世界吸吮着其他国家人民的骨血。是资本家残酷无情的压榨和剥削得来的。美国穷人的救济,中产阶级的大house,富人的联排小别墅,都只不过是这庞大财富从指缝里漏出来的一点罢了。我们的国家,凭着自己的努力,牺牲了三代人的幸福,才得以今天的成就,我们没有殖民地,也没有遍布全球的军事基地。我们中国的幸福,是自己挣来的。
看,这种发言又增加了。普通人不配讨论环球局势,这些应该让公知和专家来。
最后也是最坏的一个,把做爱国生意的渣滓和张召忠,金灿荣给合在一起,混淆爱国的界限,扭曲爱国的概念,把爱国歪曲成至道学宫的生意,这就是世界史博士的见解?路线错了,知识越多越反动,说的就是这类人。
以上。喜欢的话欢迎点赞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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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破千余赞,有些受宠若惊。对各位支持的朋友表示感谢。以下DLC内容是对评论中的某些问题所做的解答,以及我个人的看法。
Q1:你怎么看底层人士键政?
答:首先从大角度说,我们新中国建立的世界,是普通人的世界。我们周围可歌可泣的英雄们,也是普通人的一份子。我们普通人共同参与构建新的社会,也共同享受新中国所带来的便利。而参与政治,哪怕只是建政,也是每个正常人不可剥夺的权利。谁想要剥夺人民的权利,谁就是我们的敌人,要吃社会主义专政的铁拳。从小角度说,现在我们的社会虽然完成了义务教育,但是仍然有一半的人只有初中及以下的文化。他们没有受到系统的教育和文化熏陶,自然,说不出什么鞭辟入里的见解是正常的。用知识分子的水平要求他们无异于要鸡下鸵鸟蛋。我们要对此报以宽容。说的不对不要紧,绝不能因为说的不对就禁止别人参与。
Q2:答主你反对的这么激烈,该不会就是文中说的那样的人吧?
答:答主出生于一个普通的个体户家庭,父母高中文化,本人本科毕业。我不敢自认自己的见识有多入木三分,但我始终坚持我是这个社会的一份子,这个社会的每个变化都与我息息相关,我也许不同意你的看法,但我誓死保卫你说话的权利。如果说话的权利被少数人把持,上层的作为和民意完全脱钩,这不就是法西斯么!
以上。如果想到什么新的看法,会及时补充。
————这又是一条分割线————
来来,新的反面教材来了
这种就是典型的“我已经在胯下割了一刀了,为什么你们不割还在这笑”的典型例子。挂好不送。
复制一下:
高下立判
在你乎,像 @寒冰射手曹草草 这样“没有人是吃地沟油的命”的成了“右”,“昭和”。
点赞这种“‘混吃等死’的劳动群众没权利讨论国际政治”的JL网成为了“左”。
只能说:
首先,这是又一篇没什么意义的政治抒情散文。之所以说它是抒情散文,因为它全篇的重点就不在于逻辑论辩,而在于情感宣泄。
从这个角度讲,如果作者真的是浙江大学世界史博士,那确实有些令人失望。一边说着“国际政治的文章大多数是叙述性的,不需要抽象和精深的理论,初中毕业就读得懂”,一边自己写了一篇连叙述性都不如的抒情性散文,这个逻辑我不太理解。
而后,排除这篇文章方法论上的荒谬,在我看来,文章关注的问题还是成立的:普通民众应当如何关注政治?
这本来是一个可以理性思考的问题,但既然你选择用抒情散文写出来,也怪不得别人用情感宣泄抨击回去。
实际上,现代民主的问题,本质上不是“人民有无权利参与政治”,而是“人民应当如何参与政治”。如果我们以托克维尔的定义来看,中国和美国的社会都可以被视作社会性的民主社会(与20世纪后流行的政治性的民主社会相对应)。无论在中国还是美国,“人民有无权利参与政治”都是一个无需加以讨论的、不言自明的问题。而中美两国最大的区别,实际上也是“人民应当如何参与政治”——虽然就这一点而论,中美两国面临的实际是同样的问题。
那么,在“人民应当如何参与政治”的问题上,中美面临什么样的问题?
“人民有权参与政治”实际隐含了一个与经济学类似的“理性人假设”:“人民”必须是理性的,能够通过彼此内部的协商解决涉及共同利益的问题。换言之,“人民”首先必须是人民,而后者并不是完全没有门槛的;完全没有门槛的极端后果,就是民主政治沦为暴民政治。
问题在于,谁有权力设置这一门槛?
在近代西方政治史上,对民主政治设置门槛直到19世纪末二十世纪初普选权的建立之前都是非常自然的情况。某种程度上,这可以说是贵族政治的回响:贵族制度的逻辑就是,贵族拥有的义务与财产决定了贵族有能力参与政治,而平民是没有能力参与政治的。这个逻辑其实我们并不陌生:现代企业的股份制遵循的就是同样的逻辑。贵族等于企业的大股东,平民则等于散户;显然,董事会上只有大股东才有发言权,散户则根本无权参与。因此,没有财产的人和人身依附者直到普选权建立之前,一直都是没有政治权力的。
在我国,贵族制度究竟何时彻底消亡学界尚有不同意见,但无论魏晋还是明清,显然都比法国大革命要早得多。带有贵族制色彩的政治参与权分配,换言之即选官制度,是由汉代的察举征辟、魏晋的九品中正等方式进行的——这些制度最终的结果就是“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也因此最终被科举制所代替。科举制就是传统中国对人民政治参与权的基本限制,它的逻辑是:平民必须经过一定的训练才能掌握政治权力。虽然和西方在逻辑上差别很大,但实际起到的功能却是类似的。
然而,这些制度性门槛在20世纪都已不复存在了。
随着普选权的建立和科举制度的废除,社会意义上的民主无论在西方还是中国,都进入了一个没有制度门槛的新阶段。这些举措无论在中国还是西方都被视为“革命”,因为这些门槛都已经被证明弊大于利。无论依靠财产、还是过时的儒术来设立门槛,在20世纪看来都已经不合时宜了;但20世纪所废除的不仅仅是依靠财产和儒术的门槛,而是门槛本身的制度性存在。
今天,“制度性门槛”已经和贵族制一样被扔进了历史的垃圾堆。废除门槛基于的正是“鸡蛋和墙你站在哪边”的逻辑——鉴于任何门槛都毫无疑问地有利于精英、不利于底层人民,那么站在底层人民的角度,要么把门槛彻底反转过来(消灭地主和资本家、打倒政治权威、批倒臭老九,一切权力归工农兵),要么就不如把门槛本身消灭掉。前者的历史经验失败之后,更是只有后者一条路可以走。
制度性门槛消失的结果,我们可以从两方面看:
一方面,民主自身不再具备反思的空间。随着“人民”的神圣化和制度性门槛的消失,今天实际上已经无人有权去指责“民粹主义”了。换言之,只要自视为“人民”的一员,个人就不再需要去思考“我该如何参与政治”的问题。我既不需要财产,也不需要特定的学识,参与政治是我的天赋人权,我愿意怎么参与就怎么参与。你不用管我对脱欧有多少了解,也不用跟我讨论黑人社区的犯罪率问题,我愿意投什么票就投什么票,你反对黑命贵就是殖民主义和种族主义的余孽。我平时只看今日头条和微信公众号,小编说什么我信什么,但我的声音就是劳动人民的声音,你批评我就是反对劳动人民的智慧。一些知识分子也正如题主文中描述的那样懂得投机:我不必像人民原本期待的那样,借助我掌握的知识去提出或认可或批判的建设性意见,而是“人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就完事了,不必和财富密码过不去。(当然,也有另外一种专门看不上“人民”、借此表示“清高”的知识分子,我们就不多谈了。)
然而,政治参与就像做菜开车一样,是一项需要经验和训练才能掌握的技能。托克维尔在《论美国的民主》中,赞扬的恰恰不是美国的民主制度,而是美国训练人民参与政治的制度:结社自由与乡镇自治。在托克维尔看来,人民在较小的事务上养成结社的习惯,在一般事物上熟悉了结社的原理,才能更好地参与到由政治结社构成的政党政治中去。人民在小范围的地方自治中熟悉了政治事务,才能更理性地判断国家层面的复杂问题。传统儒学也认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意思就是如果你连“小家”的事物也处理不好,那就不必去操劳什么治国平天下这种“大家”之事了。这些都是在说:政治的技能需要在政治参与的实践中去学习。不管是结社还是齐家,都不是键盘侠在网上口嗨,嗨完之后无需承担任何责任。但是今天,无论是小县城的退休职工,还是德克萨斯州的红脖子,人民究竟参与了多少负责任的政治实践?
另一方面,门槛的制度性废除,并不意味着门槛在社会经济意义上也被废除了。只要社会的阶级分化存在,政治权力的分配就必然存在门槛,不是显性的门槛,就是隐性的门槛;这道隐形的门槛,最终重新蜕变成了阶层的门槛——换言之,21世纪打着民主的旗号,重新返回了贵族制的现实。
今天我们能看到,无论在中国还是美国,如果你反对“人民参与政治”,那一定会遭到整个社会的唾弃;但如果你问“人民到底参与政治了吗?”,答案就不像“人民有权参与政治”那么确定了。政治的本质——拥有不同观念和利益的人,经由理性的讨论与协商,达成公共利益最大化的决策——无论在中美,实际都不存在于底层人民的行为之中。在中国,底层得到的允诺是“你会从政治中受益”,执政党许诺代表你的利益。在美国,底层得到的是“革命的权利”,你可以随便上街游行去宣泄你的怒火,真能改变华尔街那算我输。《十二怒汉》中描绘的那种性格、经历各有不同的人,经由理性的讨论,最终阻止了一起可能的冤案的民主政治,究竟有多少人在现实中实际地经验过?
结合上面两点,可以说:现代民主很大程度上已经扭曲成了一种打着“人民主权”旗号的贵族政治。换言之,打着左转灯朝右转,已经是超级大国的常态。不管是“小县城的中年粉红”,还是“小县城的中年带路党”,亦或是“德克萨斯的中年特朗普支持者”,都是现代民主贵族政治的牺牲品:他们有说话的自由,却没有参与的权利。作为一个历史学的博士生,跳出来洋洋自得地指责历史中的弱势者——罗翔所言“法学学得越多越没有人性”,在今天看来,运用在某些历史学人身上也不为过。
拐回主题——在现代民主国家中,有没有做的比中美稍微好一些的?
在我看来,法国确实还是好一些。虽然我们天天乳法,但马克龙应对“黄背心”的方式并不是甩一句“等着开枪”、“Fake news”,而是组织了一场全国性的大讨论。我们且不论“大讨论”真的讨论出了什么,因为马克龙的反对者宣称“这场讨论不代表人民”——换言之,至高无上的人民不屑于参加讨论。但据调查显示,至少还有40%的民众赞同这场讨论。我个人认为,这与法国优质的高中哲学与公民政治教育不无关系,正是这些教育,使得人民有能力、也愿意去进行讨论,而不是仅仅去宣泄情绪。现代政治的议题正在变得愈发复杂,有效参与政治的技术性难度也比以往更高。我们应当做的,是力求让所有人平等地接受参与政治的训练——修辞、哲学和历史,换言之,即人文教育——而不是打着人民至上的旗号,公然朝着反智主义的邪路上走去。
我评价下他的答案。
当前中美关系恶化,任何说中美双方都有责任,或者甚至把责任归结到中国社会『对美国的仇恨』(我不认为有这种仇恨)的,不是蠢就是坏。
我们当然希望和美国搞好关系,但不是没底线、无原则地让步,最基本的,就是绝对不能牺牲国家发展的根本利益,不然就是本末倒置,我们就是买办国家了。
《美国小镇里的中年红脖子:在混吃等死中研究如何遏制中俄》
“中国人已经把5G芯片植入到口罩里了!赶紧扔了!不然致癌”
"中国和俄罗斯的黑客正在偷窃美国疫苗技术!"
“中国制造了新冠病毒并且散播到全世界,然后大量出口防疫物资以控制世界!赶紧转发到Facebook上让更多人看到!”
这是密西西比州一个小镇里居民Bob早上阅读的文章,
他饶有兴致地打开了Twitter,先刷了一下特朗普总统的最新推特,然后再打开Breitbart News看看中国和俄罗斯最近又有什么邪恶举措。
吃完早饭后,他打开已经有点重影的电视,锁定了Fox News,主播们正在群情激昂地说着中国人从休斯顿撤走领馆的事儿。
“哦吼!中国人在匆忙地焚烧文件呢!F*ck 这帮中国佬,看来总统说的不错,这些人就是在搞间谍,偷盗美国的核心技术!” Bob打开一听蓝带啤酒。不过已经不冰了,家里电冰箱坏了。而沃尔玛里他能买得起的冰箱只剩下中国产的了。他自认是一位铁杆的美利坚爱国者,怎么能去买中国人的冰箱呢!他还等着实现MAGA呢!
Bob是这种小镇红脖子的缩影。这群出生于美国黄金时代的人,出生于与苏联的冷战时期,少年时期笼罩在核战争的阴影下,他们被灌输着“随时随地苏联人都可能会核平华盛顿把所有美国人抓走当奴隶”的理念。
“这世界上最邪恶的事情,莫过于苏联和自由派” Bob看完一条特朗普喷民主党人的推特之后感叹道。
4年前,Bob活跃在密西西比几乎所有的共和党集会上。
这位原来的机床厂工人,早早就丢了工作。目前密西西比几乎找不到一家像样的还开着的机床厂了。在他看来,都是民主党人与中国人勾结之后,把属于他们的工作偷走了!
”这些左派败类!“
在Bob看来,特朗普就是天选之子,是美国白人最后的希望!
“看看吧,我们这个国家成了什么样子,有色人种和非法移民抢走了我们天赋人权,让我们过得如此悲惨,我们曾经战胜了苏联,如今却输得一塌糊涂”
Bob的桌子底下是一堆发黄的陈年的纽约时报。不过Bob已经很多年不看纽约时报了。
在他看来,纽约时报已经被比尔盖茨等等硅谷那帮混蛋控制了,成了民主党加害吸血美国白人的工具。Bob认为那些互联网精英们雇佣者各种肤色来自各个国家的人,就是不给底层白人机会。这美国,还是盎格鲁撒克逊新教徒的美国吗?Bob觉得当前美国的执政者都忘记了初心。
尤其是,前几天,他看到黑人上街游行把华盛顿杰斐逊的雕像推到了,Bob痛心疾首 ”你们这些左派余孽!你们会毁了美国!“
Bob虽然只有高中毕业的文凭,但是他觉得自己非常有家国情怀,甚至有对美国命运悲天悯人的心境。
”我爱美利坚,我怕他亡了!“
Bob这代人已经在老去了
他有点跟不上世界的发展了,他不会编程,不会外语,不会稍微复杂的数学,听不懂那些高深的经济金融词汇。他的枪法倒挺好,经常出去打猎。
Bob觉得美国如果再不有人扭转乾坤,就要完了。
美国在他眼中,已经是一个被左派资本家们架空的机器了,这些资本家们已经忘记了美国梦的初心了,开始把财富散播到全世界,而就是不留给美国的白人。
”很多问题,关注的人多了,才能有人去解决“
于是4年前,Bob们成功把特朗普送进了白宫。期待他能力挽狂澜拯救美国。
4年下来,Bob觉得特朗普干的好极了。
至少让中国和俄罗斯见识到了谁才是大哥。
而当下的新冠疫情,只不过是比尔盖茨搞出来的大阴谋。
如果Bob腿脚能更好一些,或者年轻20岁,他一定会拿着M16去西雅图刺杀比尔盖茨,这个在他眼中自由人类世界里的吸血鬼。
在这个初夏的夜晚,这几位美国小镇的中年红脖子在唾沫横飞中享受着“俯瞰世界,纵论天下”的幻觉带来的快感,我却痛心地看到,明明这是一个资讯超载的时代,人们却越来越活在信息的孤岛中。
英国学者尤瓦尔.赫拉利说,在信息不发达的时代,人们难以获得真相。在信息爆炸时代,人们只相信符合自己价值观的真相。
在这个“后真相时代”,能被人们装进脑袋里的,只有那些与原来的认知相容的信息碎片。装的越多,他们就越“自信”。内容越同质,他们就越偏执。在思想的极化中,不同的人群皆被情绪和偏见裹挟,理性对话越来越困难,社会正在不断走向撕裂。
我传了一个B站的视频,讲这个事儿的,新晋Up主,求支持哈
他的学长和学弟大都功成名就,而他几乎一事无成,41岁才找到正经工作,活到47了,连个伴侣都没有,貌似还不如他笔下那群“中年粉红”,我觉得他愤世嫉俗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也可能就是这种自视甚高的优越感造就的他目前生活质量和心理健康状态的低下。
人类是需要发泄途径的,我理解他这种行为,事实上有点经验的网民,都知道别人说的再难听也不会掉块肉,只有20多岁的小年轻才会玩命争取认同,找存在感和认同。
他就喜欢看别人追着他的位置和动态,像红眼斗鸡一样为他带来关注,无论是正面还是负面的。
一个普普通通的野生古墓派公知的“日常”文章可以成为众人的乐子,为他自己和其他人减少压力,总比一个35岁才考上硕士的浙大世界史教授跳楼以后,被大家猜测死亡原因来的好。
就和知乎某位一直说自己人生失败,要ZS的大V一样,他依靠网友找乐子,网友也靠他找乐子,两边都打发了无聊时间,可以说是双赢。
如果一个人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没有报酬丰厚的工作也没有万贯家财,那么他是否有资格在一些问题上发出自己的声音?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美国的红脖子们选出了懂王。
红脖子的平均水平有多菜,我相信大家都清楚,但是美国人的武德充沛就表现在:
尽管我愚蠢,但我与你有同样的权利,而且我还要展示我的愚蠢,让你们感受到愚蠢的力量
这是一群多么自信的国民啊!
再看看中国,微博抖音都是名校毕业生遍地走,动辄解决世界难题,洞悉宇宙奥秘。再对比下美国人,地球是圆的吗?这么平怎么会是圆的?你骗我,我看到地球就是平的,你的照片是伪造的,我有权保持我的看法。
人家反智反的大大方方,你聪明,那你就是nerd,哪像在中国,我比你多上几年学,我就有心理优势,美国人不吃这套。
很多美国人连中国在哪儿都不知道,只要懂王喷china就点赞,不过坦率的说,我不认为这是美国人在针对中国,因为他们也不知道朝鲜、俄罗斯等等国家在哪儿。
那一个美帝农村的中年工人,为了MAGA而呐喊,为了对抗邪恶的中国朝鲜俄罗斯伊拉克阿富汗瓦坎达外星人恶灵等等而冥思苦想,苦练枪法,
那你觉得他这样好不好呢?
哦对,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上述中年工人需要分情况讨论①白②黑③墨④黄
《湾区的中年脱发码农:在没人搭理中斡旋中美关系》
关键词:
浙江大学。
世界史博士。
真他妈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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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喊着民主。一边去歧视小县城中年人了解世界局势、行使公民权利。
文章作者这样的人很多。嘴上是民主,心里把自己当贵族和精英。
其实是喊着普世的封建残余及资本家打手。
有时候,流氓无产者的升级版,叫博士流氓无产者。
先来做两道选择题:
1、你希不希望底层人民关心政治?A、希望;B、不希望。
2、你希不希望底层人民参与政治?A、希望;B、不希望。
这个问题下面一千多条回答,其实都是1A2B和1B2A两条对角线的冲突。前者希望他们认命甘心成为媒体的棋子,后者希望他们脱离现实鸡蛋碰石头。而1A2A太危险,1B2B没利益,在知乎很少有人谈。
两条对角线看似水火不容,但其实殊途同归。成为棋子后,会被动地裹挟入不同声音的博弈;而就算是真把石头碰碎了,鸡蛋还是会被各种声音指挥和利用。
他们都没说出口的是,小县城三个字,其实才是原罪,才是底层在信息时代被摆布、被挤压、被收割、被抛下的关键。
但他们不会说出口,依旧对衣食父母维持着表面上的尊敬,颇为深情。
能指点江山的,都是聪明人。智商都不低,智商低的连江山都不知道咋回事。低的只是学历,不同的只是际遇。
这些所谓混吃等死的人,其实可以替换任何现有公务官僚体系的主政官员。只要给他们一定的适应期。
还记得“噫,我中啦”!的范进吗?算不算个小县城的中年粉红呢?连屠户都瞧不起他,人们贺喜时他还在卖母鸡。但他中了,然后进了官僚体系,拖谁后腿么?他什么也不缺,缺个入场券。
公知能自豪的似乎只剩下了学历。以及显摆自己的地位。但论讲道理的话,未必能讲出什么道理来。学历越高,道理越大,是没有的。
有一点,在中国,我很奇怪。应该是那些贵族,有钱有闲,信息渠道广,教育素质高。他们才应该指点江山,乃至进行务虚,搞各种理论创新。也应该出点意识形态之类的,或者科幻小说之类的精神成就。
然而并没有。科幻小说是发电厂的工程师摸鱼时写的,是小县城的所谓中年粉红,大城市的司机在指点江山。他们指点江山一套一套的,不比企业大佬差。
那么那些精神贵族哪里去了呢?或许这些小县城的中年粉红才是精神贵族吧!他们也能干大事,只不过没有胆量。没有为理想信念赴死的气概。但他们会是英雄的基本盘。支持非凡的人物去做他们梦想的事业。
草民平时不能参政,也就只剩下散发一下自己的思维观点的自由了,要剥夺吗?
草民的政治素养比较低,但是他们也在发挥舆论监督的作用,自从有了互联网和社交平台,似乎人民的监督执政的能力和权利比过去提高了,不是吗?
另外,按照这种逻辑在网上各种内容创作者都可以歇着了。比如:
不炒股发财的证券分析师写什么研究报告?
没做过大企老总的大学老师教什么管理学?
没当过方丈的宗教史爱好者谈什么佛经?
没参过军开过枪杀过人的军事爱好者谈什么保家卫国,“虽远必诛”?
没做过五星宾馆行政总厨的普通吃货谈什么美食?
欢迎继续举例,哈哈哈。
1 全世界的中年爱国者们都差不多在混吃等死,区别是有的人在吃龙虾,开跑车;另外一些人吃馒头,计算着留给孩子的钱够不够交首付。
2 某些国家的小镇中年确实有实质的“政治影响力”,他们可以举行组织政治活动,另外一些国家不可以。充其量是发网上发文扯淡,或者喝酒的时候跟傍边的人吹吹牛。
3 本质上政治,政策与外交方向,在任何国家,无论是美国还是中国,无论是西班牙还是古巴,无论是俄罗斯还是冰岛,都是精英们的意志所决定,其实跟中低层人民无关。
以上三条确实不应该让所有人都知道,因为精英大学的教授圈(不是一个人,是圈子)是有资格推动国家立法的走向,这种能力自己知道就好了,不应该说出来,特权阶级在任何国家都是不讨好的。哪怕是实话。
人家能混吃等死。
听到了没,混 吃 等 死。
还能研究世界局势。你知道世界是什么局势吗?
现在的世界局势是,世界上多国底层人民,不配混吃,只能等死。
某国的乡野中年红脖子没有存款,没有保障,想要混吃,就必须回到岗位劳动,顶着每天七万病例增量呼吸着带有新冠的空气,然后就跟消耗品一样的死去。
这些人除了可以抗议可以砸店以外,其他跟尼玛反乌托邦电影里威权统治下的可怜鬼一模一样。也不知道这些年的电影都讽刺了些什么东西,活成这b样羞不羞。哦对了,打砸抢比在家里研究国际局势更高贵?没挨过暴民打不知道是非良心了是么。
那些人没有混吃的条件,只有等死的自由。
你知道混吃等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有收入能吃饭,而且能在混吃中等死,而不是被新冠给毒死。代表这个国家在如此严重的疫情下,不仅没有失业如潮,还有选择混着吃饭的权力,政府防疫还很出色。
再比下去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可没打算把这里夸上天,是你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的精神祖国,都配混吃等死吗?出去买个菜都能毒你八遍,想宅在家里当肥宅信用卡都还不上,电视里还有个怪物整天教你怎么靠注射清洁剂防疫。
开个店都能被暴民砸得稀巴烂,当个暴民就被警察打成稀巴烂,当个老实的华裔能被硫酸把脸浇个稀巴烂。
你说这局势天天被人分析,那位浙大博士能乐意吗?这不拆人精神宗庙吗。
想靠骂同胞混吃等死保持优越感也行,麻烦灯塔塔民先拿到混吃等死的门票好吗?
我觉得有些答主把人民群众关心国际局势说的太正面了,其实不过是一种无奈,中国人民不关心市委书记是谁,很多人都不知道,知不知道都无所谓,还是关心国际政治吧。
研究世界局势自认为不是混吃等死。绝大多数就是跟着新闻联播的调调胡侃世界局势,是一种人到中年混吃等死的方式。跑业务、拉关系太难,奔官奔财又明白已经没有希望,其实三十啷当岁一晃就四十多了,人总要打发点时间,寻找一种超脱自己苦难的慰籍。其实这样对于已经没有奔头的大叔还不错,三杯酒下肚,聊现实,聊老婆闹孩子跳,领导不重用,做生意被骗,太沉重;聊明星八卦自己不感兴趣,那都是娘们儿唧唧聊的;聊去KTV海天盛筵,自己兜里只够这顿酒钱。
几杯酒散去,聊聊特朗普,吹吹厉害了,侃侃航母,骂骂小日本,就权当佐酒耗时光,明天日子依旧。
利益相关者:中年人,且数次被称呼为小粉红。
我很奇怪一个人自称“博览群书,独行天下”,并且带有极其鄙薄的眼光看着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人,似乎就要脱口而出:“老子是浙江大学的博士,你就是一个高中生”。
“我就是比你聪明,比你高贵,比你国际化,你特么懂不懂?”
上等人的思维是与众不同的,“少数人的意见”才是正确的。
谁是少数人意见,当然是上等人了。
所以我专门去他的文章里面看了一下:
取得美国南北战争胜利之后,林肯总统本来可以按军法处置战场上的劲敌罗伯特·李将军,他没有这么做,而是握着李将军的手深情地说:“您到了退休年龄了,就告老还乡吧。”李将军光荣退休之后,回到庄园,撰写回忆录。在回忆录中,作为失败者的他,毫不客气地“吹嘘”自己军队如何正义、如何英勇。这种的书竟然能够在胜利者占领的国家销售发行,甚至被引用到美国中学历史教科书。这种宽容也是政治。
事实是:南方白人在此后极端仇视黑人和共和党,在1870年重建失败后,南方白人重新夺回南部各州,出台了种族隔离了吉米克劳法,搞出了“一滴血原则”。
如果这叫“宽容”,我不知道什么是不宽容。
至于南北战争被彻底铲平的类似于亚特兰大市之类的地方,不知道作何感想。
南北战争时期,当年正是太平天国起义时间,死的人比南北战争多的多。
今天南北战争的余迹未尽,邦联旗还是会被打出来,以至于最近五角大楼发出严厉警告:禁止使用“邦联旗”。
而中国人去看待太平天国起义,早就是一种历史的眼光看了。
不过换个角度来说,罗伯特李是上等人,罗伯特李被宽容对待,至于其他的人,为什么不去死呢?
刘瑜的《民主的细节》本来就是一本烂书,甚至连豆瓣对其评价都不高。
正是因为社会的各个角落在行动,民意开始觉醒,06年的一次民意调查显示,87%的民众 认为政府应该鼓励或者规定二氧化碳减排,58%的民众认为政府做的太少了。民意至此, 政府已经无力违拗。
虽然联邦政府仍然拒绝用法律的手段限排二氧化碳,但它已经开始通过 科研投资、政策倾斜来引导控制排污,同时,鉴于美国联邦体制里的“上下分权”,
美国已经 有 358 个市长签订“美国市长气候保护协定”,“我行我素”地在自己的城市适用《京都议定 书》。 可以看出,全球变暖在美国从一个社会问题变成一个政治议题,并不是因为政治家“独具慧 眼”,而是因为民间团体、新闻媒体、科学界、基层政府、企业、教会等等草根社会风起云 涌的行动。一句话,因为一个活跃的公民社会。
虽然中国是排污大国,对全球变暖“贡献” 越来越大,我却不知道中国什么时候会有大学生组织自己的“校园气候挑战”、会有知名企业 联合行动主动限排二氧化碳、会有无数媒体争相报道全球变暖主题,从而将这个社会问题变 成我国的政治议题。“和尚们”可以永远互相推诿下去,但是当抬高的水位开始淹没城市时, 它可不分太平洋东岸西岸。
然后特朗普退出了《巴黎协议》。
你看,我反驳的多简单?就一行字,没了。
金融市场有一种人,我不知道各位见过没,就是那种搞出一大堆模型,然后怎么怎么论证自己的正确,然后市场给出相反的答案,还不服气,就差说“明明是市场错了”。
呵呵。
有些东西过于反智,所以我也不打算和他讨论什么,比如说
萨达姆时期伊拉克人权问题完全是萨达姆政权导致的,而沙特的人权问题更多是宗教和文化导致。
明白了人权与人道的区别和联系,就不会轻易认为,美国偏袒沙特、打压萨达姆,是因为沙特给钱,萨达姆不给钱。
比较幽默。
2018年10月2日周二在密西西比州的一次集会上,特朗普原话是:
“我们保护沙特,你能说他们就有钱么?我爱萨勒曼国王,但是我要说的是,我们保护了你。没有我们的保护你可能坚持不到两周,所以你必须支付我们的军费。”
懂王之所以是懂王,是因为懂王什么都懂。
想不到的是,现在的博士,比懂王还要懂。
懂博士。
我很怀疑这个博士的国际知识都是哪来的,于是他最新的一篇文章说
不要陷入无力感,更不要丧失前行的动力。多看看网易新闻的跟帖,多加入几个微信群,你就会发现,理性的力量在不断壮大,只是理性的群体偏向于克制,极端的群体热衷于叫嚣,信息技术革命又放大了他们的声音。
理性的力量是通过“多看看网易新闻跟帖”,是要获取“河南人都是小偷”“东北人都是强盗”这类的“理性力量”吗?
上等人的知识获取途径,果然是与众不同呢。
有个很诡异的事情是,在我国,热衷鼓吹民主的人群,和热衷讽刺键政的人群,往往是高度重合的。
他们却从不愿意面对如下两个直白的事实:一,键政在任何一个现代民主国家,都是民主的主要和核心形式之一,甚至是最高效的形式之一;二,当他们在为 “鼓吹民主” 和 “讽刺键政” 发声的时候,本就是在键证ing。
这种貌似诡异的缝合,背后的心理,并不难看清。都懂的,就不面斥了。
劳动人民多关心政治,豆瓣文青之流多做做劳动,世界上很多事就好办了。
你就给浙江大学留点脸吧··············这几天浙江大学够倒霉的了············
不但是bobo的同学,而且和bobo用同样的途径(网易新闻评论区)感知世界。
网易给你们多少斤皿煮滋油?我凯迪给三倍!
在县城的小舅,貌似算这个群体。
其实,我蛮羡慕他的生活。
重点中学的高级教师,工资奖金加补贴,一万多。
县城六千块的房价,住套内面积120的大房子,开10来万的国产SUV。
没有996,有寒暑假。
上次回县城看他,看我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和我聊起了健身,回来后我从京东定了块跑表给他。
茶余饭后之余,看看书,喝喝茶,打打牌,研究一下国家大事世界局势怎么了?
就这?就这?就这?
多余的评价是不需要的,通篇都是知识分子的傲慢,哦不对,他自己都说知识被祛魅了,那他还有什么过人之处呢?
话说一个研究世界史的,谈论国际政治不一样的外行吗?哪来那么大的脸写那么多字的。中国上一代“学者”最大的问题就是好为人师,不仅在自己专业领域,对那些不懂的领域也要插一嘴,总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要启蒙无知的群众,只能说,太不自量力了。
了解了一下作者 @老虱 的个人背景。很有意思。
从该作者的各类文章中我获悉了以下信息:
①他是一个高考落榜者,工作数年在下岗后考上了浙大的世界史研究生,进而读了博士。
②作者博士毕业后,在贵州一所二本谋得教职。
③此人在其几乎每一篇文章中,都必提及自己是浙大博士毕业,在其各类自我介绍中也离不开“浙大博士”等字样。
④此人字里行间有强烈优越感。他在豆瓣上自称“智识分子”;在各类公众平台上曾发过数篇文章,如在《我缘何对中国的学术幻灭》一文中批判中国学术;又如在《二本高校的学生江湖及其精神光谱》批评他所执教的二本大学学生“短视”、“势利”、“麻木”。
综上不难勾勒出这位作者的形象:
一个天资与学习能力平庸,同时也努力改变自己命运的人;
其人文化水平与学识不高,人至中年还沾沾自喜于“浙大博士”之头衔,并借此为其背书;
此人一直在试图与“平庸之辈”“划清界限”,将自己视为知识精英,抨击这儿抨击那儿,瞧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仿佛“众人皆醉他独醒”。
文章作者一副___得志的嘴脸,然而这“志”实在也不咋地。
——同为历史专业,忍不住说两句:
就这学术水平也配指点“中国学术”?
就这第一学历也配瞧不起二本学生?
就这文章水平也配瞧不起“小镇中年粉红”?
就这,也配?
——不知道 @老虱 的学生、同事,在看到他的言论后,会怎么看待他呢?
——就这种水平,真是不太OK哇。
2020.7.19
去年国庆七十周年的时候,有的网友就评论:和六十周年相比,七十周年的氛围明显更热烈。换句话说,就是对共和国奋斗历史、对中国道路认同的民众增加了。
2009年时,新自由主义和恨国党在网络上整体占据上风,并随着此后爆发的移动互联网而一度蓬勃发展,甚至曾经形成了“政治正确”。如果表达对体制的认同,对开国领袖的认同,反而在网络上是会有风险的。后来的刘嘉玲事件即是一例。
六十周年时,虽然中国发展模式已经初步崭露头角,但经济规模尚未超过日本,国内高速发展带来的各种野蛮生长到处都是,西方世界虽然遭遇经济危机,但相对意义上的巨大优势并没有体现出多少挫折,西方政治家表面上还是相对中规中矩。因此中国的形象仍然是个“遥遥无期的追赶者”,再加上社会意识滞后于社会存在,使得相当比例的国人感觉不太出体制的优势。
2020年一月份面对疫情初期的慌乱,曾经一度让对中国制度贬低的有些人又兴奋起来,又始谈论“西方制度优势”、“‘自由民主‘’面对疫情的优势”。但令几乎所有人(包括我自己在内)都没想到,光环在身的西方世界面对疫情竟然能表现出这个样子。官员竟然能这样自私、无能、无耻,民众竟然能这样愚昧、反智、落后。
原本以为是一次反击,结果变成了回光返照。
西方世界在中国舆论场上最大的优势,就是它们的“神性”光环。这种光环在过去二十年里成功影响了很多国人的思维,只要我们和西方做的不一样,那很多人下意识地就会认为“是我们做错了,人家美国可是那样做的”。
新冠疫情对西方的形象来说,堪称是一次《人间宣言》。
他们不是神,不是每个行为和决策背后都有中国人无法理解的高深理由,以至于需要公知这个“二传手”来为中国民众来“启蒙民主”、“解读普世价值”。他们的治理水平甚至还不一定比中国普通县级领导强多少。无非是沾了工业化早的光,祖宗靠光彩的或不光彩的行为占了优势身位,惠及今天的子孙而已。
公知过去二十年为什么能占据舆论优势,归根到底是西方的实力优势在中国舆论场上的映射。西方是神,公知就是传教士,是具有对神谕做出解释权的人。而中国的发展打破了这种传教模式,经济发展使得更多普通民众也能亲身接触到“神的国度”,甚至比传教士公知们对“神”的了解更直观和深刻。这导致公知对“神”的垄断解释权不复存在了,而近距离观察所发现的“神”的丑陋和阴暗,更使得传教士们的话语权和“道德高地”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我在《常凯申文集》第一卷中有一篇文章分析过,所谓公知,不过是一群从“各个角度”反对体制的人的集合,如果把体制本身拿开,这些人之间的观点就是互相尖锐冲突的。
能把这样不同政见的人组合起来,并且还能产生相当的舆论影响力,靠的就是西方世界由实力衍生的“神性”光环。
站在“神”的对面,不和“神”保持一致的,那肯定就是魔鬼,是“邪恶”的,至少也是走在了错误的道路上。
特朗普上台后的一系列泼皮无赖贱招,加上抗击疫情和治国理政的无能、甩锅、肤浅甚至滑稽的面孔,让美国勉强表面维持的“神性”光环全无,即使拜登上台,也很难重新建立起来了。因为更根本的原因在于美国去工业化导致的国力相对衰落。
“神性”光环没有了,开始和人对喷了,公知作为二传手、传教士、与神对话渠道的垄断者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有趣的是,与公知一样,“自干五”同样是一群由“否定”组成的队伍。公知是通过否定中国体制来标识身份,自干五则是通过否定公知来标识身份。当然,这种标识往往是在“他者”的观察视角中呈现的。
与公知一样,“自干五”或者说方方眼中的“小粉红”,其内部的政治观点和派别同样是五花八门,他们的共同特点是对公知的民族自虐、道路自虐式的胡说八道所不满,由此组成的一个松散联盟。
如果“公知”式微了,也就是说,虽然仍然还存在,但是话语权大大旁落了。另外一方会出现什么变化呢?
马克思主义哲学告诉我们,矛盾是普遍存在的。世界充满矛盾,矛盾无处不在,矛盾可以演变转换。旧的矛盾消失往往意味着新的矛盾开始,或者原先的次要矛盾的地位上升。
比如说公知的对立面里,其实从“极左”到左,到右,到“极右”,各个政治光谱都是存在的。从最左边的原教旨主义革命派,到最右边的极端民族主义,以及诸如国家主义者、中华传统文化捍卫者等等,彼此之间其实并不完全是一路人,而只是由于公知对整个民族、共和国历史的否定,分别触碰了这些人群中不同的厌恶点,因此使得他们团结起来反抗公知的话语权。
当然,之所以公知能触碰这么多类人群的厌恶点,一个重要原因也是中国这七十年来的成就很伟大,从不同角度给了很多类人群信心——比如对于民族主义者,他就意识到中华民族不比西方白人差;对于激进革命派,他也会觉得资本主义国家不是不可战胜;对于部分毛派,他会觉得前三十年打下了基础;对于国家主义者,他会觉得只有一个强大团结的国家才能更好的生存……
但是,这些厌恶点实际上不是完全一样的。这使得一旦对立面消失或者式微,由主要矛盾蜕变为一般矛盾,那么这些人内部的不同见解的冲突也会逐渐浮上水面。
过去,公知实际上在相当程度上“垄断”了“社会批判权”。因为当时西方的“神性”光环在,所以对中国社会问题的批评可以非常肤浅,只用“体制问题”四个字,就可以获得诸如“中国良心”的称号了,不需要花费很多力气,对技术层面可以完全不去了解。因为你和“神”的体制不一样,所以眼前的一切问题自然都是体制导致的,定体问就足够了。
所以说,在那个年代,当公知很容易,只要把“体制”、“专制”、“民主”、“自由”、“独立思考”、“普世价值”等等几个词翻过来覆过去的排列组合,你就是“公共知识分子”了。无论你是高中毕业,还是教授博导,当起公知来,都是半斤八两。
而中国崛起之后,对方的“神性”消失。再批判,就没有这样容易了。你面对现实社会问题的时候,没办法再简单用一句“体制问题”就糊弄过去。别人会继续想知道,究竟是具体哪个体制,导致了什么样的问题,这在技术上是如何实现的,应该在技术层面怎么解决。
当“某殇”式的情绪化宣泄随着中西实力对比而冷却后,就事论事就会逐渐变得有市场起来。毕竟公众也不是抖M爱好者,他们中的很多人也不想当公知们的情绪宣泄树洞,而更希望更深地理解(至少是讨论)这个现代社会是如何运转的,我们面临的社会问题究竟是什么。
某位网络媒体人搞的“睡前消息”,就敏锐意识到了这个潜在的“蓝海市场”。
市场上的键政消费者被公知用简单粗暴的“定体问”喂了二十年的屎,一旦有人愿意给做点饭吃,哪怕不是那么顿顿可口,也必然会逐渐吸引客户。
公知丢掉的市场份额,会被其他群体慢慢瓜分掉。
更尴尬的是,公知在未来将会逐渐发现,他们连“批判社会”,都要搞不过广义上的“自干五”了。
而之前松散的联盟,在具体的问题面前,也同样会产生矛盾。像国家主义、民族主义、社会主义、各种左派右派等各个流派,过去有公知这个共同的敌人在还显不出来,公知没了之后,互相也会争吵起来。比如现在的微博上,关于前后三四十年的理解,关于某些政治人物的认知,就天天吵架。再比如更敏感的劳资矛盾、如何看待经济发展过程中的剥削问题,如何看待内卷的问题,如何看待阶层固化的问题,如何看待计划和市场的问题,如何看待资本和资本家的问题……
不过这也不完全是坏事。中国崛起之后,未来也将成为世界上的第一强国。前面已经没有任何国家和社会可供我们参考了。面对我们内部的问题,各个派别都会试图给出自己的解释,这也是思想市场的竞争。
当然,有一类思想竞争是破坏性的,比如玩美国式的“身份政治”和“政治正确”,通过人为竖切来割裂社会,故意在国民内部挑动原本不必要的“身份”矛盾来谋取利益。经常看我文章的,应该知道这里说的是谁。
“后公知时代”的中国舆论场,整体上会是“泛爱国”的,季子越这样的人,活动的空间会越来越小,亲西方的恨国党会丧失主要玩家的地位,而逐渐沦为各派中的一支普通力量。但这不代表松散的“泛爱国阵营”内部之间的思想冲突一定不会激烈。
比如说,在中国弱小的时候,民族主义和左派是有很大共同认同的,二者往往会结成同盟,因为弱小国家的解放和建设过程本身就是反击帝国主义统治秩序的过程。但作为一个强大的中国,对国家行为的理解,可能(当然也只是可能)就会出现不同看法。
不过,这并不是说,这种未来可能的冲突一定就是“零和”的。作为一个老“键政”观察者,我的看法是:只要总体上是爱国的,任何观点都不妨去听一听。也没必要立场为先,党同伐异,如果觉得对方有道理,也要善于补充入自己的思想体系。如果觉得对方没道理,也试着去从逻辑上捋一捋,看对方到底是错在了什么地方。
公知“泯然众人矣”之后,中国的舆论市场上并不会变的“千篇一律”。恰恰相反,一个真正的“百家争鸣”时代,会随着“前面没有石头可摸了”而缓缓到来。
原文地址:
把标题换成《大城市的中年文青:在不学无术中天天指点江山》,其结论仍基本成立
“在混吃等死中研究世界局势”精准的描述了我毕生的梦想……
请问怎么才能做到?我想要加入这个行列。
万一老天爷不开眼,再搞一次“中华不绝如线”。这条吊命的线一定要从那位中年粉红和文章作者当中选的话,选谁?
不,你不用选。因为作者早跑了。
流氓无产阶级是旧社会最下层中消极的腐化的部分,他们有时也被无产阶级革命卷到运动里来,但是,由于他们的整个生活状况,他们更甘心于被人收买,去干反动的勾当。
——入关壬肯定说这句话侮辱了无产阶级,这句话的作者是伪左,曹丰泽之流才是真左,对吧?
当然了,毕竟他们的目标人群本身就是流氓无产者。
对吧? @叶赫乎
请问您说的是这种“粉红”吗?
混吃等死?
到底是什么工作,竟有这等好事?(狗头)
打了一千多字删了,我不想被炸号,我就一句话:
这种“知识分子”的PTSD点并不在于“研究世界局势”,而在于“研究世界局势的同时骂美国”。
如果这些小县城的“混吃等死”之辈像作者一样言必称“民主自由”,支持美国满世界输出价值观,研究“中国有原罪”、“中国是xxxx的罪魁祸首”、“中国侵略非洲”、“中国偷知识产权”等等“世界局势”。那作者绝对不会批斗他们“没资格”。
你信不信作者在美国遇到反对疫苗的红脖子,他会扯着脖子跟你喊着“他们拥有保持愚昧的权利!”
话说得再难听点,即使中国真的有西式民主的那一天,你相信作者这种货会在议会里代表咱们这帮县城小民的利益?
那我们作为县城小民凭什么不反对这种人呢?
说白了,我浙大博士热衷于为你升斗小民争取“思想自由”,但是你升斗小民绝对没资格和我浙大博士意见相左,对,没资格。你不配有脑子,咱们全县有我这一个翰林的脑子就够了。为啥?“我都科学家一个多礼拜了!”
我有功名。这要是在前清,我可以见官不下跪,遇到你们小民可以随意叱咄。
用旧中国传统的思维模式来解读西方民主的这批人就是这个样子:觉得自己才是天降伟人,其他人都是行尸走肉。既有西方贵族般的优越傲慢,又有中国士大夫般的自以为无所不通。
而民主真正需要的东西:以民为主,接近人民,了解人民,他们不屑去干。
或者在酒桌上干:自以为在酒桌上靠三言两语就能看透别人,“以小见大”、“透过现象看本质”,凭对方几句酒话就能把县城社会咂摸透了。结果前脚跟人家在酒桌上推杯换盏,后脚就写文章鄙视人家。颇具“知识分子”气质。
不过他们也或多或少地受到了我党左翼人民史观的潜在影响,拿着他们虚无缥缈的“人民情感”,去硬套右翼的资产阶级代议制民主,搞出一个缝合怪来。
我也看出来了,这几年喊着“民主”的这批人压根就不是什么“民主斗士”,他们就是旧中国酸士大夫回潮!
你管他什么浙大博士,哈佛硕士,别被他吓唬住了,你脑补一下,这篇文章透出来的不还是一股《阿Q正传》中“假洋鬼子”的味道吗?
“你也配投革命党?”说着对人们扬起了哭丧棒。
还是引用一句最高指示吧:
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不了解这一点,就不能得到起码的知识。
既然需要通过审核才发表出来,那就说明管理员认为这篇文章不违规了,那就求求管理员别再封我号了。
写这个文章的人,有一种错觉,
在大城市挤两年地铁打几年零工租几年房子,自以为自己就是世界的弄潮儿,小姐身子丫鬟命,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可哪知,县城中年粉红,聊中美关系国际形势,和茶余饭后聊谁谁谁又离婚了,谁谁谁又生了二胎是一个心理状态。
不需要深入调查,不需要真知灼见,
就图一个快活,
聊完后满意的回自己三层180平米自建民房,抱着自己的孙子孙女天伦之乐。
不比你一个人坐电脑前打字来的爽?
你打几个字就能左右世界局势?
田里的⑨菜笑话路边的⑨菜,
你看他,没浇水也没施肥,长得稀稀拉拉。
殊不知,自己才是被割的最狠的那一批,
还妄图脑补⑨菜农庄纳斯达克敲钟,
是因为自己长的又高又壮。
翻译一下:1.我们要皿煮;2.大部分人没有智商也没有能力,需要我这样的人帮他们代行皿煮
看了一下下面的回答,作者描述的这类人还不少。这类人通常不关心自己的切身利益,不关心与自身密切相关的问题,而热衷于"宏大叙事"。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现象? 我认为这类人本身身处社会的底层,遭遇过不公,也明白个人的力量的渺小,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于是把愤怒发泄到了美国等西方国家,他们深知骂西方国家既可解气又无风险,而在网上抱怨自己的处境则容易被嘲笑甚至给自己带来麻烦。所以,当不能骂自己所处的环境时,或者说骂自己所处的环境容易被"河蟹"的情况下,骂美国确实是一种无奈的补偿方式。
仔细地阅读了这篇文章,槽点太多,可以重点摘抄翻译赏析,奇文共赏。
首先说一下核心结论,这篇文章最大的问题是暴露了作者溢出屏幕的优越感和为了维护优越感产生的种种奇葩的逻辑和充满自信的“我要我觉得”,在这种行事逻辑的驱使下,作者成功地沦为资本奴隶和人民公敌。
以下是正文:
题目我就不吐槽了,高赞答主已经有详细的zuan分析。
来自专辑:时代的 " 病人 "
作者介绍:老虱,浙江大学世界史博士。博览群书,独行天下,寻找和记录时代的 " 病人 "
开篇先拿自己的学历和学位介绍自己,说明作者认为学历和学位是自己几十年经历中最满意的部分。读完全文我理解作者至少已经奔五了,能拿得出手的抬头却仍然是“浙江大学世界史博士”,这可真是“昨天你以母校为荣,今天母校还是未能以你为荣”。
作者打算寻找和记录时代的“病人”,一开始我以为他是以“医生”自居,看完全文后我理解到他其实写的是自传,嗯就是这样。
" 美国疫情严重,特朗普优哉游哉地打高尔夫球。"
对此,不见美国人生气,隔着太平洋,远在中国小县城的张立强却非常生气。" 今日头条 " 新闻一出,张立强马上发了朋友圈,强烈谴责特朗普。
张立强显然是作者描绘的第一个“病人”,为了突出此人病的严重,作者特意说了“不见美国人生气,远在小县城的张立强却非常生气”,似乎是想表达该病人“咸吃萝卜淡操心”的意味。不过首先,这种夸张的文学手法恐怕与基本事实不符,美国人不生气吗?作者并没有论据来证明,直接就主观臆断了美国人“不生气”。
其次,一个人生不生气,跟他在哪里,住不住小县城有什么关系?古人讲“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强调每个人都应该对他人、对国家、对社会有责任感,而对作者来说关心天下事却是为了显示自己比别人优越。
第三,作者大约是觉得特朗普是美国的总统,所作所为和中国人没关系,所以中国人犯不上生气。这种思想简直大错特错,强奸犯强奸了女性,难道男性因为不会被性侵所以就不应该生气吗?要求政客为老百姓的死活负责,这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是不分国别的属于全人类的朴素感情,在作者这里竟然还需经过精确的利益算计,算清收益成本之后再决定生不生气,作者确实厉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资本在人间的模范代言人,建议资本爸爸直接打钱。
二十多年前,在小镇工作期间,由于对美国共同的仇恨,晚上搓完麻将后,我们经常一起到夜市小店,青梅煮酒骂美帝。
阔别二十年后,我终于联系到他。回到小县城那天,快到他经营的小店时,我刷到了他发这条朋友圈。他成色不变,仍然 " 粉红 "。不同的是,当年的 " 小粉红 ",如今成了 " 中年粉红 ",而我早已 " 变色 "。
这一段非常精彩,结合后文作者信誓旦旦以“高级知识分子”、明白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高级人士”自居,但在这里却口嫌体直的直接将过去的朋友打成了“小粉红”、“中年粉红”,欢快靓丽地贴好了标签。归根结底是作者觉得没文化只读过高中的人民群众不配说话发表观点,但是自己这种高级知识分子说话哪能叫贴标签,那叫进行分类研究。
在教材和媒体给我们描摹的敌我对立的世界图景中,我们完成了高中三年学业。我们中绝大多数人的世界观,连同我们的身高一样,一毕业就停止了生长。脑海里,非黑即白的思维方式,非敌即友的世界图式,几乎是我们共同的精神胎记。
这一段作者抨击了“非黑即白”、“非敌即友”的思维方式,而且说这是自己的“精神胎记”。结合前后文我们可以说作者确实是一个对自己诚实,很有自知之明的人。
我们那个国企只有几十名职工,文盲半文盲充斥,高中属于最高学历。我俩自然成了单位同事眼中的 " 知识分子 "。1998 年,美国布什政府要开发研究战区导弹防御体系 TMD,我俩经常紧张得经常彻夜难眠。1999 年,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被美军误炸。那一天,上班时间同事们坐在单位的电视机前,看着央视新闻滚动播出北京几所著名高校大学生到美国大使馆门口抗议。
我和王立强在同事们面前高声痛斥美国。我和他的愤怒是真诚的。当然,这种愤怒也暗中赋予了我俩一种心理满足:我们用愤怒提醒同事们,读过高中的我俩,和电视新闻里那些在美国使馆门前抗议的名牌大学生属于一类人:我们都有文化,有国际视野。
这一段非常有意思,彰显了作者自己内心隐秘的角落:“我谈论政治是为了表现我有文化”,“我处事的核心逻辑是为了让自己高人一等”。除了这种迷之优越感之外,作者还暴露了一个智商捉急之处,那就是以己度人。自己骂美国是为了显得自己有文化,就揣度其他人也是为了显得自己有文化,强行代表别人,强行将别人的思想境界拉到和自己一个水平。
那天晚上,有个同事要请客。下午四点多,我到了他的店里约他。尽管二十年不见,我们对对方的中年油腻都不感意外,心里早已有了预期。他招呼我先坐一下,电脑微信群正聊得火热,他要收一下尾。他正和几个小县城当地朋友在 " 精英侃政微信群 " 聊孟晚舟的遭遇和美国的疫情。他们一致认为:" 中美之间必有一战 ";" 美国的疫情显示,那是一个开始衰落的国家。中国必将超越美国。咱不要害怕美国 "。
看到 " 精英 " 两个字,我觉得有点滑稽。莫非谈论国际政治,让这些初高中学历的小县城中年粉红们找到了 " 精英 " 的感觉?
这让我想起了当年频繁在同事面前表现对美国愤怒的自己。总而言之,很多人痛骂美国、畅谈世界局势的背后,可能隐藏着某种心理需求。说实话,那些年,唯有通过《新闻联播》和《参考消息》关注世界局势,才能让我和张立强感觉到自己并不比那些读了大学的人差。
这一段文字表达了作者又卑又亢的心理。作者自己自卑,觉得自己比读了大学的人差,自己被“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观念洗脑,就觉得所有人都和他一样自卑,所以想尽办法要找补,要想办法高人一等,哦不,是高人民群众一等。现在作者摇身一变,成功成为了“浙江大学博士”,比这些人民群众简直高到哪里去了,当然有资格去鄙视这些所谓的小县城精英喽。
在这里,所谓 " 就业 ",只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稳定就业。那是少数人才能考入的体制内公务员和事业单位。另一种是不稳定就业。大多数人都靠给小店或小厂打工维持生计或自己做点生意。人口基数小,市场容量小,生意能做大的人是极少数。大多数人很难从工作中获得自我认同。因此,在日益城市化的表象下,总有一种失落的情绪在县城的市井里弥漫漂浮。
很多人渴望逃离,却被自身的能力、学历或大城市的高房价阻挡。从关注世界局势中,他们似乎能获得一种虚幻的 " 冲出去 " 的越狱感。从国家的强大中,他们能获得某种从工作中无法获得的自豪感。这似乎足以解释为什么电影《战狼》的票房收入主要由小县城和四五线城市提供。
这一段作者确实反映了一些客观现实,小县城确实有种种不足之处,人们的生活也有失意,但作者无意探讨为何会有这种失意,以及我们可以做些什么来改变这种情况。而是致力于表达这里人们的“不体面”、“可悲”,来彰显自己的“优越”。由此我们可知,作者从来都不是人民群众的朋友,而是渴望通过“踩倒”人民群众来维持自己优越感的人民公敌。
假如 2000 年我没有在厦门大学旁边的书店里看到当年那本学术著作中罕见的畅销书、" 长江读书奖 " 首个获奖书目《现代化的陷阱》,今天的我是否也是《环球时报》忠实读者呢?
那时候,厦大一条街没有拆除。在那条青春、宗教、生活、商业和文化和谐共处的街区,有很多家实体书店。它们提供了在小镇和小县城根本接触不到的书。它们把我的视线从世界拉回国内。
我逐渐意识到,改革开放几十年,中国取得了巨大经济成就,但所积累的矛盾如不及时解决,有可能积重难返。人民网刊载的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蓝皮书》指出,每年因各种社会矛盾而发生的群体事件多达十余万起。我们应该首先致力于解决好国内问题。中国和美国不应该是敌人,应该是合作共赢的伙伴。
这一段作者想表达两件事,第一件事情,自己非常牛逼,在厦大一条街读了很多别人没读过的书,自己拥有“独特而广阔的视野”。第二件事情,认为与其关心美国,不如关心中国内部的问题。这又犯了他自己提到的“非黑即白”的老毛病了,请问关心中美关系,和关心国内社会有冲突吗?为什么不能都关心?我就不能又学好语文又学好数学吗?
下岗之后,为了保证 60 岁能拿到退休金。他每年还得自己交几千元社保和医保。还有十几年才退休,他已经开始抱怨退休之后的双轨制待遇。作为企业退休人员,他将来一个月的退休金预计才两千元多一点。
" 你觉得不公平,是吗?" 我问。
" 当然不公平。不过,美国也有不公平。" 他的回答带有提醒我的意味。
我明明说的是国内退休双轨制,他为什么马上扯到美国并强调美国也有不公平?我既不解,又理解。和二十多年前一样,只要听到对中国某些方面的任何批评,他的脑子里马上会浮现出中美 " 你死我活 " 的图景。在他的认知中,对中国的任何批评,都是变相抬高美国。
这一段非常生动形象的向我们说明了,拿着锤子的人眼睛永远在寻找钉子。作者自己对美爹的荣誉尊严非常敏感,听不得别人说一句不好,总觉得对美国的任何批评,都是变相抬高中国,就将凡是客观说句“美国也有不公平”这样的话的都打成是“听不得别人对中国的批评”。
听说我是学世界史的,晚上的饭局中,他特地叫来了那个 " 精英微信群 " 的几个朋友,说是要跟我好好聊一聊世界局势。
" 最近美国很猖狂 ",他恨恨地说。
二十年没有任何联系,他以为我还跟他属于同一个思想谱系,期待重温记忆,和我痛痛快快声讨一回美帝。
晚上,他邀请的当地 " 精英 " 有四个。他们都奔五了,要么是国企下岗工人,要么是个体经营户。谈起腐败,都有切肤之痛,但是同时都一致认为,美国也有腐败。对于美国,他们似乎有着刻骨仇恨。
这一段作者的优越感再次要溢出屏幕,身为浙江大学世界史博士,作者感到自己已经是“战神归来”,看不起“住狗窝”的朋友们了,觉得他们“以为我该跟他属于同一个思想谱系”,真是太好笑了,自己这个“浙江大学博士”,怎么可能和这些个下岗工人、个体经营户的认知水平一样?简直是有辱斯文啊!
在两个多小时的边吃边聊中,我不时感叹,信息技术革命,手机上网普及,最受伤害的学科是国际政治。国际政治的文章大多数是叙述性的,不需要抽象和精深的理论,初中毕业就读得懂。国际政治的信息碎片在网上遍地都是,拿起扫帚随便扫一扫,就能扫一箩筐。以至于国际政治如今已成门槛最低的公共话题。但是,聊世界局势,逼格却很高。
由于说的是外国的事情,谎言和谬误很难证伪,所以,在国际政治领域,不擅长于批判性思考的人是很难意识到自己错了的。
这一段里作者又将自己的感情移情到了别人身上,我们可以理解为作者是自己认为聊国际局势、学世界史逼格很高。作者觉得自己擅长批判性思维,觉得自己想的才是对的,其实全文通读下来读者可以很容易发现他才是非黑即白、碎片化思考、情绪主导思维、受廉价的优越感驱使,自我感觉良好的那一个。
满满当当的信息碎片,导致他们的大脑已超载到容不得任何异见。信手可拈的信息碎片,却赋予了他们反智的自信。尽管没有受过高等教育,这几位朋友在饭桌上却毫不客气地嘲笑公知,嘲笑专家,嘲笑我 " 读书读傻了,竟然为美国说话 "。作为大学老师,唯一让他们羡慕的不是我的博士学位,而是事业单位将来的退休金。
这一段作者图穷比首先,开始发牢骚,最大的牢骚就是自己辛苦得来的知识分子的廉价优越感要维持不住了,人民群众已经开始不买账了。“这些县城中年粉红算什么东西?竟然不对我浙大博士的学历顶礼膜拜?”
凡事真相只有一个,但是谎言却可以有很多版本,因为谎言不需要成本,可以信口捏造。手机上网,有利于知识的传播,更有利于谎言的复制。现在我们经常看到的一幕是,在公共讨论中,一条真相被几十条谎言围攻。
面对这些从不摸书,完全依赖手机获取信息的中年粉红,逻辑是无力的,思辨是苍白的,他们比的是谁脑子里的碎片多。纵然是学富五车的国际政治学者,恐怕也会陷入深深的无力感。
在这个初夏的夜晚,这几位小县城中年粉红在唾沫横飞中享受着 " 俯瞰世界,纵论天下 " 的幻觉带来的快感,我却痛心地看到,明明这是一个资讯超载的时代,人们却越来越活在信息的孤岛中。英国学者尤瓦尔 . 赫拉利说,在信息不发达的时代,人们难以获得真相。在信息爆炸时代,人们只相信符合自己价值观的真相。
这一段作者用一长串看似颇有哲理的话,掩盖自己的无知和自大。首先,作者坚信读书多的自己,看到的才是“真相”,和自己见解不一样的人,都是“活在幻觉和碎片的信息中”,殊不知,连查理芒格都说自己“随时准备改变自己的观点”,头铁作者却认为“我即是真相”。其次,既然作者已经认为县城粉红不配聊国际政治,那么为什么还要花时间功夫和他们争言辞之利呢,恐怕是这位自以为练成满级后回到新手村找优越感的玩家,却遭遇了人民群众的铁拳后陷入恼羞成怒吧。
在这个 " 后真相时代 ",能被人们装进脑袋里的,只有那些与原来的认知相容的信息碎片。装的越多,他们就越 " 自信 "。内容越同质,他们就越偏执。在思想的极化中,不同的人群皆被情绪和偏见裹挟,理性对话越来越困难,社会正在不断走向撕裂。
离开夜市摊那一刻,我突然一反常态 " 悟道 " 了。也许,复旦名嘴张维为、人大教授金灿荣、局座张召忠、" 至道学宫 " 创办人 …… 才是这个时代最具 " 顶级智慧 " 的人。面对如此庞大的粉红群体,你既然改变不了他们,何不利用他们赚钱呢?跟他们过不去,不就是跟钱过不去吗?
最后一段,作者认为人们被情绪和偏见裹挟,理性对话越来越困难,但其实,自以为“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作者,亦是被自己优越感裹挟的偏激者,人一旦怀揣着高人一等的心思,就再也无法理性平和起来。
最后,作者还把张维为、金灿荣、张召忠教授拉下马,全部打成“为了赚钱的精明商人”。在作者的思维体系里,只有赚钱和高人一等这两件事情有意思,赚钱恐怕也是为了高人一等,总而言之作者认为人生快乐的来源就是想要高人一等。而在互联网导致的信息越来越透明的今天,他过时的知识、思维、思想都快要被一起丢进臭水道了,人民群众不买账,丧失了“高人一等”幻觉的作者,恼羞成怒地写下了这篇文章,想要捍卫自己脆弱的、不堪一击的自尊心。
当洋洋洒洒发完这篇5000字的牢骚,作者从鄙视县城中年粉红的过程中获得了由衷的快乐,我仿佛可以看到作者放下键盘,靠在沙发背上,发出满足的叹息:
我到底还是高人一等啊。
写在最后:
有些人冷眼看“人民群众”,觉得他们“蒙昧无知”,只配给自己提鞋;有些人看到“人民群众”的劳碌和失意,看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魔幻和不公,他们深知人民群众的“无知”不是因为个人的懒惰,而是因为阶级的局限,于是决定和“人民”站在一起,拿起思想的武器,一同改造我们的世界。
有些人自己受廉价的优越感驱使,就认为所有人活着都是为了让自己显得比别人好;有些人立志反压迫反剥削,誓要将压在人民群众身上的大山铲除,粪土当年万户侯。
有些人渴望建立等级森严的社会,而自己处在食物链的顶端,往下看,沃土千里,尽是供自己驱使、满足欲望的奴隶,好一个威风凛凛、志得意满;有些人想要建立一个属于人民自己的国度,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主人,当时代将他们架上高位,为了不脱离群众,他们始终坚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
有些人满脑肥肠,眼睛只能看见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只能在廉价的攀比和无尽的虚荣品味肤浅庸俗的快乐,寻找自我的存在感;有些人胸怀整个浩瀚宇宙,他们见天地、见众生,他们是世间的传道者,带领人民群众解放自己,他们根本无需刻意追求自我的存在感,思想的余晖照耀在每一片土地,每个向光前行者最终都成为了他们。
有些人一生汲汲营营,盼望着能活在他人的眼光里;有些人只想要创造一个更美好的世界,却不知不觉活在了每个人心底里。
判断是不是公知,一条就够:看看是不是试图制造社会矛盾,制造对立。
恶意批评一群人,贬低一群人,就是在制造对立。
为什么说恶意,一个人赚钱养家,工作,生活,教育好下一代,就是社会最大的基石,是社会的稳定器。
另外我觉得红粉挺好,爱自己的国家,比那些恶意制造对立,自认为高人一等,恰烂钱,带节奏的人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其实是这样,乡镇和县城的中年饭桌键政,他们是真的有人靠闻政策的风赚钱的,最少周围也有人靠这样赚到钱了。
跟纯粹的网络键政就是口嗨不同,中年饭桌键政,除了口嗨,还有互相对口号,对价值观的作用,可以用于寻找同道做事。
每个地方上都有很多政策和补贴,键政其实就是交流这些信息之余的娱乐活动。
所以只关注中年油腻男人们的键政,体现的不是中年男人的混吃等死,而是作者本身的观察局限。
高端的中年油腻男已经牵线到了项目,中端的中年油腻男已经知道接下来勾搭谁,低端中年油腻男已经通过喝酒完成效忠表态。
推杯换盏中,中国底层物语已经轮回了几转。
然而作者只能看到混吃等死,可见优越感在哪个层面。
饭桌上键政是一个类似劝酒的权力文化,本质不是探讨问题,而是建立上下级关系, 是听和服从,或者搏斗。
干赢的人,说明眼光好,日后可以得到更多的话语权。
在蛮荒状态下键政吵架赢了的人,多少是能看懂一些问题的。
搞不懂这些,写个球文章。
真把作者丢到这种蛮荒状态中,怕不是屁都放不出来,还敢跟中年人们键政?
呵呵。
写文字的文化人就以为自己懂点政治,就比起油腻男强了,殊不知吵架不是笔杆子功夫,乃是体力语气体态眼神的全方位比拼。
这就好比初中生去建筑工地,说不过都是力学问题罢了。
无知又浅薄。
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了,赤裸裸的搞歧视。
公知们发现自己的言论没有市场了,然后调查一下与自己意见相左的人群大多数身份是什么,然后跳过具体问题讨论,直接攻击该身份的人群呗。
正如高票答案所说,不管对手是什么身份,通过攻击身份来攻击立场与观点,其实不是什么新鲜的把戏了,对方是老教授,就可以写《高校里的公知教授,在误人子弟中充当意见领袖》。对方是媒体小资,就写《大城市里的小资记者,在无病呻吟中拷问体制》。对方是海外华人就可以写《移居美国的高等华人,在隔岸观火中忧国忧民》。最后作者大笔一挥下个结论:讨论政治,某些人不配。
以上,只是举几个例子,以说明这种身份攻击的文章实在是无聊透顶 ,本人并不是有意要搞身份歧视。
讨论政治,从来就是天经地义的行为,不管是什么人什么动机,即便是利益动机。因为政治行为的动机本身就是赤裸裸的利益动机,任何政治行为都会代表一部分人的利益。政治上的博弈,其逻辑基础都离不开利益的争抢与分配。
若非得说泥腿子不配用嘴讨论政治局势,强迫他们禁言,那么或许有一天泥腿子就会用红旗卷起农奴戟来跟你讨论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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