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野蛮行动反映着汉族对羯族野蛮统治的反抗情绪,所以他的被杀,获得汉族人的同情。慕容隽致祭赠諡,正是害怕汉族人给予冉闵的同情心。秦汉魏晋从来没有亡国后自杀的大臣,因亡国而自杀,是从冉闵的魏国开始的,这也说明汉族与非汉族间斗争的极端尖锐。至于冉闵以区区之力驰骋中原,而东晋又只作壁上观,是以亡不旋踵,只成为历史上的悲剧而已。"
须知,杀胡令及其后续影响实质上是百年民族纷争的总爆发,具有必然性和人民性。冉闵只是其发动者和在上层建筑的代表,背后是成千上万漢人对百年屈辱的反抗。、
如果冉闵被打倒了,如果杀胡令被打倒了,那等同于否认了其所代表的漢民族反抗侵略反抗压迫的正义行为。
反对冉闵是民族英雄的人常说:“汉族明明有岳飞这样完美的民族英雄,为什么要捧冉闵这样的人。”
这种想法本质上是一种大汉族主义,因为你们宣称“只有像岳飞这样近乎完美无瑕,才配当汉族的民族英雄”时,实际上也在宣称汉族是独特的唯一的,汉族和世界上其他所有民族的道德标准都不同,并且汉族适用的道德标准必须更高。
《晋书》从边边角角透露出,冉闵对五胡的巨大打击。
五胡的国策是什么?
徙戎
或者用另一个说法:
民族大迁徙
从塞外四野迁徙各种胡虏填充汉地。
规模比今天的欧洲难民潮大得多得多。
《晋书》原始记载:石赵40年。
1、“徙平原乌丸展广、刘哆等部落三万余户于襄国。”
2、”据襄陵北原,羌羯降者四万余落。”
3、”巴帅及诸羌羯降者十余万落,徙之司州诸县.”
4、”河西鲜卑日六延叛于勒,石季龙讨之,败延于朔方,斩首二万级,俘三万余人,获牛马十余万。”
5、328年,”凉州牧张骏大惧,遣使称藩,贡方物于勒,徙氐羌十五万落于司、冀州。”
6、“徙秦州夷豪五千余户于雍州。”
7、333年,“徙雍、秦州华戎十余万户于关东。”
8、”(辽西鲜卑段)辽单马窜险,遣子乞特真送表及名马,季龙纳之。乃迁其户二万余于雍、司、兗、豫四州之地.”
9、“永和三年(347年)。。。。河湟间氐羌十余万落与张璩相首尾,麻秋惮之,不进。 。。。。。麻秋又袭张重华将张瑁于河、陕,败之,斩首三千余级。枹罕护军李逵率众七千降于季龙。自河已南,氐、羌皆降。
仅仅是石赵时期,有记载的迁入五胡就高达350万。
此外,还有塞外辽东鲜卑,以及匈奴,羯人,北中国的胡虏起码有四五百万。
当年北中国的汉人多少?
《中国人口通史》:
“这期间,中国北部的户数约120 万户左右,其口数约有800 万人左右。公元329 ——352 年间,这一时期北部人口有所增长。前燕的户数超过80万以上,估计口数400 万。从后赵到冉魏,关中和关东户口数也不下600 万人。此时总户数约180 万户,口1200万人左右。”
胡汉比例是多少?
乐观点说是1比2。
不乐观点直接告诉你,一半对一半.
“在黄河以北,在汉人大量死亡离散的情况下,胡人人口可居半数左右。”
公元350年,是汉人的最危险的时刻
冉闵诛胡前夕,北中国已是胡虏的海洋。
历史给出的解决方案是什么?
350年,冉闵来了。
第一:
斬一胡首送鳳陽門者,文官進位三等,武職悉拜牙門。一日之中,斬首數萬。閔躬率趙人誅諸胡羯,無貴賤男女少長皆斬之,死者二十餘萬,尸諸城外,悉為野犬豺狼所食。
第二:
屯據四方者,所在承閔書誅之,于時高鼻多鬚至有濫死者
第三,人口损失最多的来了:
自季龍末年而閔盡散倉庫以樹私恩,與羌胡相攻,無月不戰。青、雍、幽、荊州徙戶及諸氐、羌、胡、蠻數百餘萬,各還本土,道路交錯,互相殺掠,且饑疫死亡,其能達者十有二三。
这400万人,青、雍、幽、荆州徙户(几十万)及诸氐、羌、胡、蛮(350万)数百余万,挂了百分之七八十。
冉闵在350年称帝,352年死亡,此间非正常死亡的胡虏约两三百万,非正常死亡的汉人约百万。
大致变成了200万胡人vs1100万汉人,胡汉比例降到了1:5。
有些左壬喜欢说,汉族内部喜欢互杀,吹捧冉闵这种杀外族的砂仁狂实在是双标。
问题是哪个民族没打过内战?民族内部的社会达尔文竞争,跟外族来灭本族的种能是一回事吗?
在汉族生死存亡的时刻帮了自己的民族的人就是英雄。至于他完美与否?活命都是个问题的时候扯什么完美?以为自己是司马衷吗?
“天下大乱,尔曹夷狄,人面兽心,尚欲篡逆。我一时英雄,何为不可作帝王邪!”
在当时东晋软弱,无力北伐,冉闵是北方汉人最后的脊梁。
在那个落后年代里,我们不能拿现在的道德观念来评价冉闵。反正只要他杀了胡人,就是民族英雄。毕竟,天道好还,中国有必伸之理,人心效顺,匹夫无不报之仇!
现在也是如此,早晚有一天,汉人被少民拿走的东西还会在他们子孙后代身上还回来!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是民族英雄,但是,网上否认他的,给他扣帽子的人很多,有理中客故意带节奏,yygq的讽刺冉闵,我觉得冉闵的操作很正常呀,杀胡人什么在正常不过的选择了,历史上,尤其是古代杀戮侵略的人多了,某些人就是把冉闵一个拿出来使劲黑,不知道居心何在。
冉闵的报复杀胡人的行为,也是正常的,放在任何一个民族,都是天经地义的行为。
有句话这么说的,欲亡其国,先亡其史,某些人故意抹黑,贬低冉闵,变相的说他坏,是汉奸,狗腿子什么的,混淆视听,把他说的很功利,自私,说他是军阀,总之,黑冉闵成了zzzq了,某批站就是,黑冉闵就是主流。
这种和稀泥理中客行为非常恶心,在历史原则上没有理中客,没有中立。
什么左啦右啦这粉那粉的,天天整这些无聊的东西,一天到晚的整些乱七八糟!全网就知乎喜欢扣些无聊的帽子互相攻击,只要杂胡百越多的地方总是显得不伦不类混乱不堪。
冉闵当然是我华夏的大英雄,这还用说?冉闵人品咋样忠不忠于晋室啥的丝毫不重要!
《晋书·地理志》:“太康元年,平吴,大凡户二百四十五万九千八百四十,【口一千六百一十六万三千八百六十三】。”
晋朝初期也是鼎盛人口一共1616万余人,其时内附杂胡以达总人口的一半
“仁风兴于中夏,流泽布于遐荒。是以东夷西戎,南蛮北狄,狂狡贪悍,世为寇雠者,皆感义怀惠,款塞内附,或委命纳贡,或求置官司。九服之外,绝域之氓,旷世所希至者,咸浮海来享,鼓舞王德,前后至者八百七十余万口。”———《晋书·文帝纪》
后赵时期保守估计胡人在1200万以上,底层胡人虽为无土奴隶,但多编户定居。
且关中之人百余万口,率其少多,戎狄居半,处之与迁,必须口实。
夫关中土沃物丰,厥田上上,加以泾、渭之流溉其舄卤, 郑国 、白渠灌浸相通,黍稷之饶,亩号一钟,百姓谣咏其殷实,帝王之都每以为居,未闻戎狄宜在此土也。 非我族类 ,其心必异,戎狄志态,不与华同。 ———《徙戎论》
不要小瞧杂胡的繁衍能力,只要定居下来繁衍速度比汉人只快不慢,尤其是进入农耕后如女真等。亦或参考现代增长比例!
“与官同心者住,不同心者各任所之”敕城门不复相禁。于是赵人百里内悉入城,胡羯去者填门。闵知胡之不为己用也,班令内外赵人,斩一胡首送凤阳门者,文官进位三等,武职悉拜牙门。一日之中,斩首数万。闵躬率赵人诛诸胡羯,无贵贱男女少长皆斩之,死者二十馀万,尸诸城外,悉为野犬豺狼所食。屯据四方者,所在承闵书诛之,于时高鼻多须至有滥死者半。”
“自季龙末年而闵尽散仓库以树私恩。与羌胡相攻,无月不战。青、雍、幽、荆州徙户及诸氐、羌、胡、蛮数百余万,各还本土,道路交错,互相杀掠,且饥疫死亡,其能达者十有二三。”———(《晋书》卷一百七·载记第七 )
神州陆沉,北有五胡,南有五蛮
北五胡“匈奴、鲜卑、羯、氐、羌”
南五蛮“獠、俚、蛮、越、溪”
经历了三国混战、八王之乱华夏元气大伤,不止北方的杂胡跟随流民反,百万僚人入蜀…群蛮下山繁衍,长时间阻断江汉。可怜楚之文明毁于一旦,楚人没于群蛮,自此以后荆楚大地沉寂了数百年,直至南宋开发。
“南蛮杂类,与华人错居,其流曰蜑,曰獽,曰俚,曰獠,曰㐌。居 无君 长,随山洞 而居。其俗,断发 文身,好相攻讨。”———(《北史》卷九十五)
“越、獠为大众所知,俚、溪远离中原,着重讲一下“蛮”
(蛮)“在江淮之间,依托险阻 ,部落滋蔓,布于数州,东连寿春 西通上洛,北接汝颖,往往有焉。其于魏氏之时,不甚为患,至晋之末,稍以繁昌,渐为寇暴矣。自刘石乱后,诸蛮无所忌惮,故其族类,渐得北迁,陆浑以南,满于山谷,宛洛萧条,略为丘墟矣”’。———(《魏书》列传•卷八十九)
蛮,种类繁多,言语不一,咸依山谷,布荆、湘、雍、郢、司等五州界。--《南齐书》列传•卷五十八
刘宋大明年间的荆州人口情况是:“户六万五千六百四”,以每户五口计算,约为三十多万人口;雍州的人口情况是“户三万八千九百七十五,口十六万七千四百六十七”。蛮族的人口若以已经归附的左郡蛮民计算,总量不大,大部分左郡左县人口较少。若以未归附的人口计算,由于刘宋政府亦不知其数目,因而不见于明确记载于史籍。
但是从沈庆之一人传记所俘获的蛮民就多达二十余万
孝武帝大明四年,郢州(武汉)“西阳五水蛮复为寇,庆之以郡公统诸军讨之,攻战经年,皆悉平定,获生口数万人”’。
“大破缘河诸蛮,擒生口七千人。进征湖阳(今河南唐河县西南),又获万余口”‘。
“元嘉十九年,沈庆之率军大破缘污诸蛮,“禽生口七千人”,进征湖阳,“又获万余口”;元嘉二十六年冬,沈庆之又与柳元景等大败涌北诸山蛮,“斩首三千级,虏生蛮二万八千余口,降蛮二万五千口”;次年春,沈庆之等再破诸山蛮,又有俘获,“庆之前后所获蛮,并移京邑,以为营户。”
元嘉二十二年,雍州“蛮寇大甚,水陆梗碍”,宋朝廷以皇子武陵王刘骏为宁蛮校尉、雍州刺史,刘骏“分军遣庆之掩讨,大破之,降者二万口”。刘骏至雍州后,“骚道蛮反,杀深式,遣庆之又讨之。王玄漠领荆州,王方回领台军,并会平定诸山,获七万余口。郧山蛮最强盛,鲁宗之屡讨不能克,庆之剪定之,擒三万余口”
群蛮巅峰期于江汉益出,甚至流串入中原,攻掠州郡,
“龙山雄水蛮寇抄涅阳县(今河南邓州东北),南阳太守朱昙韶遣军讨之,失利。昙韶又遣二千人系之,蛮乃散走”《宋书》列传第五十七•夷蛮传
太祖遣质轻往寿阳,即统彼军,与安蛮司马刘康祖等救宪。虏退走,因使质伐汝南西境刀壁等山蛮,大破之,获万余口,迁太子左卫率。——《宋书》列传•卷七十四
三月丁酉,大都督萧轨等率众济江。夏四月乙丑,仪同娄睿率众讨鲁阳蛮,大破之。《北齐书》卷四 帝纪第四
……………荆楚尚且如此,其他地区也不必多说
世祖大明中,建平蛮向光侯寇暴峡川,巴东太守王济、荆州刺史朱修之遣军讨之,光侯走清江。
大明中,桂阳蛮反,杀荔令晏珍之,临贺蛮反,杀关建令邢伯儿,振武将军萧冲之讨之,获少费多,抵罪。
时巴东、建平、宜都、天门四郡蛮为寇,诸郡民户流散,百不存一。太宗、顺帝世尤甚,虽遣攻伐,终不能禁,荆州为之虚敝。
“丹、浙二川蛮屡为寇,邵诱其帅,因大会诛之,悉掩其徒党。既失信群蛮,所在并起,水陆断绝。子敷至襄阳定省,当还都,群蛮伺欲取之。
自元嘉将半,寇慝弥广,遂盘结数州,摇乱邦邑。于是命将出师,恣行诛讨,自江汉以北,庐江以南,搜山荡谷,穷兵罄武,系颈囚俘,盖以数百万计。《宋书.蛮夷传》
……………………
“自延兴二年(472年)至正光(520一525)中,南朝境内的蛮族就有十三次拥众降魏的事件。其中有三次人数不祥,其余十次约有十六万余户,以每户五口计,约有八十余万人”。
蛮、越、獠北上人口要远远多于所谓“衣冠南渡”,“衣冠南渡、五胡乱华”是后人对这段悲惨历史的总结,时人称之为“神州陆沉”
西晋太康东吴有200多万人(不包括依附于豪族的人口,不包括山越群蛮),西晋元康八年(208年)至刘宋大明八年(464年)的166年流移人口作了估算,以侨居今江苏省为最多,约26万(其中22万在南徐州),山东约21万,安徽约17万,四川约10万,湖北约6万,陕西约5万,河南约3万,江西、河南各1万,这便是所谓“衣冠南渡”90万人。
这些“衣冠人物”在侯景之乱已经消耗殆尽,“中原冠带,随晋渡江者百家,故江东有《百谱》;至是,在都者覆灭略尽。” 陈寅恪亦指出:“梁末之乱,为永嘉南渡后的一大结局,南朝士族在经过数百年腐化之后,于梁末被全部消灭。”
而当时南方总人口到底有多少?未可知也!
南方至有文明始人口就未来比北方少。只不过南方人自己不认脚下的祖先而去攀附诸夏,临了还把人家亲生儿子说成外来户,如此厚颜无耻程度世所罕见,韩国土耳其与之相比堪称云泥!
哪个地区没有文明?岭南地区都曾发现大量东周、春秋、战国时代的戈、矛、镞、刀、钺等物。一遍对良渚大言侃侃,一边却又卯足了劲攀附中原,如此自相矛盾!
像杨思勖杨公公便是部落首领之子,高力士则是冼夫人之后。杨公公可没少拿他们岭南老乡刷战绩“行范自称帝,游鲁称定国大将军,璘称南越王,割据岭表。诏思勖率永、连、道等兵及淮南弩手十万人进讨。兵至泷州,临阵擒游鲁、冯璘,斩之。行范潜窜深州,投云际、盘辽二洞。思勖悉众攻之,生擒行范,斩之。斩其党六万级,获口马金玉钜万计。”“开元十四年,邕州贼帅梁大海拥宾、横等数州反叛。思勖又统兵讨之,生擒梁大海等三千余人,斩余党二万余级,复积尸为京观”(《旧唐书》一百八十四 列传第一百三十四)
在宋代之前华夏人在南方的统治就相当于殖民地,除了州郡治所及周边几个华夏人聚居地,军事据点外散落着大量的“蛮”民,这些人是不计入户数统计的。
宋《舆地纪胜》:荆楚之风,夷夏相半。
明代《广西通志》:国初有湖北獞者,由黔中入柳桂,性剽悍,其后党类日滋,浸肆侵剽,村落之间,几无宁宇。
清代《粤西丛载》:湖北獞,原自湖广靖州,由怀远流来,浸没古田境土,与南獞异,弘治年间来本县,杀逐良猺,并有其土。
(广东)地方数千里,户口数十万,猺獠半之。近年以来民化徭僚之俗者又半,视礼乐者为迂阔,弄刀兵如儿嬉,苟抚字无方,则啸山林泛江海相胥起而为盗,故广东视他道号称难治”(此时已经是元代时期),而广西地区…明初很多将领都在广西参加过与蛮族的战争。
“中原冠带呼江东之人,皆为貉子,若狐貉类云。巴、蜀、蛮、獠、溪、俚、楚、越,鸟声禽呼,言语不同,猴蛇鱼鳖,嗜欲皆异。江山辽阔将数千里,叡羁縻而已,未能制服其民。”(《魏书卷九十六·列传第八十四·司马睿》第2092页-2093页)
秦代虽把闽地纳入版图,但实际上还是实行闽地自治,秦始皇统一中国的时候,没有派军队入闽,只是夺去闽粤国无诸的王号,把他们降为君长,并在公元前221年设立了一个闽中郡。闽中郡形同虚设,还是闽越王在管理。
而“南越王”赵佗也是易语改俗被同化,当了实实在在的“百越王”,
陆生至,尉佗椎结箕踞见陆生。
陆生因说佗曰:“足下中国人,亲戚昆弟坟墓在真定。今足下弃反天性,捐冠带,欲以区区之越与天子抗衡为敌国,祸且及身矣!
于是尉佗乃蹶然起坐,谢陆生曰:“居蛮夷中久,殊失礼义。”
闽县,越州地,即古东瓯,今建州亦其地,皆蛇种,有五姓,谓林黄是其裔。———《开元录》 古闽越人被称为“蛇种”这一说法,不仅见之于东汉的《说文解字》和北宋的《太平御览》(“闽州越地,即古东瓯,今建州亦其地,皆蛇种”),在福建本土的地方志书中也多有记载。如成书于清代的《候官乡土志》称:“疍之种为蛇,盖即无诸国(闽越)之遗民也”、“其人皆蛇种”。另外,清人李调元也有“或曰蛇种,故祀蛇于神宫也”的类似记载。
可见,古闽越人不仅信奉蛇为图腾并加以祭祀,更将自身视为蛇的后裔。
“畲族”自称山哈,客家发音称“蛇sha族”,山哈连音正好是“蛇”。
“七闽” 加唐朝开发的第八闽漳州,都是“蛇种”的七、八个支系或七、八个部落。只是这些“蛇种”因为历史的因素先后汉化,并且汉化的很彻底,到今天,所有汉化后的 “蛇种”都不承认原来的身分,直到1988年闽粤蓝姓才以“畲族”身分回复原籍,这也是目前唯一愿意承认祖先认祖归宗的一个,其它的都还自认是高高在上的纯种汉人。
回归正题
北方群胡多在混战中消耗殆尽,慕容鲜卑为刘裕所灭,然犹斩王公以下三千人,没入家口万馀,夷其城隍。《资治通鉴·卷一百一十五》。
鲜卑也随着最后一批南北朝乱世力量在邺城被坑杀而结束,随后文帝又对宇文皇室、贵胄展开清洗,鲜卑遗存多被赶制塞外或徙至南方,南方装的杂胡可不少,历代胡人政权失败者和杂胡战俘均被迁徙至南方土地开发。
“如高丽者,历代通诛,莫能讨伐。陛下责其逆乱,拭主虐人,亲总六军,问罪辽褐。未经旬日,即拔辽东,前后虏获,数十万计,分配诸州,无处不满。”房玄龄《谏伐高丽表》
“近制,西边每擒蕃囚,例皆传置南方,不加剿戮,故李君作歌以讽焉。”《缚戎人》
“魏氏之初,统国三十六,大姓九十九,后多绝灭。至是,以诸将功高者为三十六国后,次功者为九十九姓后,所统军人,亦改从其姓,穿鲜卑服装。”——《周书·文帝下》
大野:李虎.阎庆等
徒何:李弼等
车非:周摇等
普六茹:杨忠等
长孙:莫嵩等
宇文:韦孝宽兄弟. 李和. 李昶.王悦 .李彦.王杰. 允(牛允).祖孝芬.韦瑱.崔谦.崔说.崔猷.郑孝穆.柳敏.薛善.薛端.令狐整.令狐熙.柳庆.刘雄.张轨.唐谨.申徽.郑道邕等
大利稽: 蔡佑等
侯伏:侯龙恩兄弟.侯植(侯植之前为赐姓贺屯,之后赐姓侯伏侯)等
乙弗:赵贵等
叱罗:郭衍等
叱吕引:杨雄.杨绍等
独孤:李楷,李盛,高颎,刘志,杨突,赵昶,高宾,韩雄等
莫胡卢: 杨纂等
万纽于:于谨等
尉迟:陈忻等
和稽:耿豪等
侯吕陵:韩褒等
步六孤:陆通等
乌丸:王德
可频:王雄等
贺兰:梁台,苏绰,裴文举等
普屯:辛威等
纥干:李贤,田宏等
库汗:王勇等
叱利:杨绍等
拓拔:李穆等
尔绵:段永等
若口引:寇隽等
万纽于氏:樊深等
侯莫陈:刘亮等
这变是杂胡所意淫之鲜卑人,这些人中大多数已经改回汉姓,有些仍保留下去,即隋唐时鲜卑姓氏多为汉人,直到如今所检测到的鲜卑姓氏完全以O2三大支为主
就这点比例还得照两千年分,还得匀给历代主动归附、迁徙以及本土原始股!
杂胡颇具些奇思妙想,喜欢对着一些已经灭绝或已融入华夏带爷的人或族群意淫
亦有些人喜欢把已灭绝族群的后代强加给近似旁支,如鲜卑、女真等,一遍嚷嚷着鲜卑融入华夏又一边嚷嚷着自己是鲜卑的后代,其矛盾性比之六南还要可笑!
上二图,唐代幽营二州内附杂胡与河北道人口
就这沧海一粟的杂胡人口能改变整个河北道千万人?对于百越人来说应该可以,毕竟一点中原人口就能把整个土著变成华夏正统?
河北道作为边境州郡弄几件胡人的东西就成“胡化”了?厉害了,造这么说今天所有人米利坚化了,喝咖啡、吃炸鸡,再来几句英格类斯!如今某些人自己连汉文化都知之甚少就敢大言侃侃别人已经“汉化”了233
这点人口已经在安史之乱期间消耗殆尽,鞫仁兵皆城旁少年,骁勇劲捷,驰射如飞;承庆兵虽多,不敌,大败,杀伤甚众,积尸成丘。承庆、孝忠出城收散卒,东保潞县,又南掠属县,野营月馀,径诣洛阳自陈其事,城中蕃军家口尽逾城相继而去。
鞫仁令城中,杀胡者皆重赏。于是羯、胡俱殪,小儿皆掷于空中,以戈承之,高鼻类胡而滥死者甚众。——《资治通鉴 卷二二二》
屠胡也不是出于啥民族大义,而是派系争斗加之杂胡在这个利益团体中太过于坑D,杂胡想的还是趁机捞一把就撤,叛军攻入长安后阿史那从礼那货盗了两千匹马就跑了,“同罗、突厥从安禄山反者屯长安苑中,甲戌,其酋长阿史那从礼帅五千骑,窃厩马二千匹逃归朔方,谋邀结诸胡,盗据边地”
平卢镇始终处于两线作战,既防御契丹、奚又要和叛军对线。
唐朝没有“胡人”,只有“荣誉汉人”,荣誉汉人也是看出身不是想当就能当的。胡人=牲口,唐朝蓄奴之风非常盛行,各种胡人奴隶,通古斯尼格利陀人的同袍昆仑奴,甚至岭南地区…价格等同于昆仑。
唐代仍是血统、地域歧视最严重的时期,地域不多说~举例两位著名人物事迹:
惠能安置母毕,即便辞违,不经三十余日,便至黄梅,礼拜五祖。
祖问曰:汝何方人,欲求何物?
惠能对曰:弟子是岭南新州百姓,远来礼师,惟求作佛,不求余物。
祖言:汝是岭南人,又是獦獠,若为堪作佛?
惠能曰:人虽有南北,佛性本无南北,獦獠身与和尚不同,佛性有何差别?五祖更欲与语,且见徒众总在左右,乃令随众作务。《六祖坛经》
又如宰相张九龄,正宗中原血统,只因生在岭南:明日,复以仙客实封为言,九龄固执如初。上曰:“卿嫌仙客寒微,如卿有何阀阅!”九龄曰:“臣岭海孤贱,不如仙客生于中华;----《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四。
肯定有傻白甜要杠开放,没错啊,文化啥的确实开放,这是大国盛世必须,海纳百川和歧视有冲突?照这逻辑元更包233!美帝吸收全世界人才,亚欧非美澳各大洲,白人棕人黄种人、中餐西餐日料韩理。崔佛·诺亚南非人照样脱口秀抨击阿美瑞肯,但不妨碍白皮叫他H贵。
阿史那思摩、阿史那社尔、执失思力等是东突厥贵族部落首领;
黑齿常之、沙吒忠义皆百济贵族,王公贵族以汉学为本百济,黑齿常之八岁即读《春秋左氏传》及《史记》《汉书》…自带汉化属性。
李光弼父亲是契丹酋长;李光进家族世代任阿跌部首领;李多祚世代为靺鞨酋长;高仙芝是高句丽王室之后;白孝德为龟兹王族后裔;浑瑊祖先是铁勒浑部的大俟利发;裴玢五世祖疏勒国王;哥舒翰突骑施哥舒部落首领的后裔,母亲为于阗国公主………就连杨思勖、高力士俩宦官出身也不低,杨思勖是部落首领之子;高力士为冼夫人六世孙,其祖父冯智戴曾与颉利可汗为上皇吟诗、跳舞,并且此二人能力颇高,高力士更是被誉为“千古贤宦第一人”。以上这些人很多已经是唐三代、唐四代,相当于三四代华裔!
安禄山、史思明凭借阿史德、阿史那身份在九姓胡中就能混的开,并且二人能力突出,运气还高,安禄山偷羊被抓,史思明欠债逃亡,都是狗屎运爆棚被张守珪提拔至正规军。且二人自带特长,安禄山精通九蕃语言,史思明懂晓六蕃语言。
安史之乱本质上就是华夏带爷板块自爆,没有安禄山照样有安禄河,安禄水。安禄山本人心底并不坚决,好几次打退堂鼓抱怨
禄山大惧,怒尚等曰:汝元向我道万全,必无所畏。今四边若此,赖郑、汴数州尚存,向西至关,一步不通,河北并已无矣,万全何在?更不须见我。
田乾真自关下来,为尚、庄说禄山曰:“自古帝王经营大业,皆有胜败,岂能一举而成!今四方军垒虽多,皆新募乌合之众,未更行陈,岂能敌我蓟北劲锐之兵,何足深忧!
就这逆风局就抱怨的心态放五代早给…加上安禄山本人确实有恩惠于河朔,还对不少人有知遇之恩。不过还是被严庄设计所杀。
“弘靖以禄山、思明之乱,始自幽州,欲于事初尽革其俗,乃发禄山墓,毁其棺柩,人尤失望。”《旧唐书•张弘靖传》
彼高丽者,边夷贱类,
不足待以仁义,不可责以常礼。
古来以鱼鳖畜之,宜从阔略,
若必欲绝其种类,恐兽穷则搏...
向使高丽违失臣节,诛之可也;
侵扰百姓,灭之可也;
久长能为中国患,除之可也。
有一于此,虽日杀万夫,不足为愧。—————《旧唐书·房玄龄传》
最为正义的当属被压迫已久的农民武装--红袄军,直接把迁入中原繁衍百年数百万人口的女真、奚、渤海等杂胡屠戮殆尽!
女真亦被屠灭近乎绝种,“中夏被兵,盗贼充斥,互为支党,众至数十万,攻下郡邑,官军不能制。渠帅岸然以名号自居,仇拨地之酷,睚眦种人,期必杀而后已。若营垒、若散居、若侨寓托宿,群不逞哄起而攻之,寻踪捕影,不遗馀力,不三二日,屠戮净尽,无复噍类。至于发掘坟墓,荡弃骸骨,在所悉然”------元好问《遗山集》卷二八《临淄县令完颜公神道碑》
“向之恃势夺田者,人视之为血雠骨怨,必报而后已,一顾盼之顷,皆死于锋镝之下,虽赤子亦不免”---元好问《张万公碑》
世界上没有比通古斯尼格利陀人更为卑贱的了,意淫成性无可救药,于现代社会更是毫无益处,其品性想必诸位深有体会!尽量不要或减少与蛮胡对线,有时间可以给诸夏人科普些干货,修复被蛮胡弄的混乱不堪的历史观!不要踏入朝代粉这种怪圈,与杂胡对线胜败毫无益处,杂胡喜意淫!还不如去读些读些干货史料,亦或者去健身撸铁强身健体,哪怕就地做几个俯卧撑也比互联网浪费时间强!
“夷狄璧如禽兽,得其善言不足喜,恶言不足怒也”——季布
胡思乱想、胡言乱语、胡说八道、蛮不讲理、蛮横无理、胡搅蛮缠均体现的淋漓尽致,创造这词的先辈必是深有体会!
还有不要自轻自贱式的想着和杂胡扯上关系,显示不出来你有多么特别多么与众不同。证明自己起源于鸟不拉屎的地方很光荣吗?证明自己文明了几千年的华夏祖先和周边杂七杂八的野人有关,许多人居然觉得非常光荣,这是非常有趣的事。还有意图证明自己祖先是白皮,或者古埃及人的,笑了。不要捕风捉影了,自卑到如此龌龊的程度,急需一个外来的祖先,贱到骨子里了。
戎狄之为患也久矣!自秦、汉已还,载籍大备,可得而详也。但世罕小康,君无常圣,我衰则彼盛,我盛则彼衰,盛则侵我郊圻,衰则服我声教。-《旧唐书》卷一百四十六
《晋书》记载:
世龙之殪晋人,既穷其酷;
永曾之诛羯士,亦歼其类。
无德不报,斯之谓乎!
永曾是冉闵的字,能为华夏歼灭羯胡,威慑其余四胡,号召汉人反击胡虏,冉闵是民族英雄。
英雄不问出处,况且冉闵还是乞活军的后代。乞活,顾名思义,乱世之中乞求活命。为了活下去,可以付出一切代价,使用一切手段。生逢蛮夷猾夏的乱世,冉闵曾给羯胡效力又如何?与其借此非议英雄,不如“自经于沟渎而莫之知也”。
子贡曰:“管仲非仁者与?桓公杀公子纠,不能死,又相之。”子曰:“管仲相桓公霸诸侯,一匡天下,民到于今受其赐。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岂若匹夫匹妇之为谅也,自经于沟渎而莫之知也。”
老夫子对蛮夷猾夏的危害还是缺乏想象力,还幻想着披发?留发不留头,直接都给剃个秃噜瓢。
其实,我既不认为冉闵拯救了华夏,也不觉得管仲拯救了华夏。他俩的作用没那么大,中华的存续,不是靠某个英雄人物的出现。胡虏可以一时猾夏,中华自是万古之尊。没有管仲冉闵,依然会有其他民族英雄站出来,尊王攘夷也好,悬胡青天也好,直捣黄龙也好,犁庭扫穴也好,驱逐鞑虏也好,教化蛮夷也好,总之中华不会亡。
精神胡儿们黑冉闵,是因为他们害怕这两句话:
宣令内外六夷,敢称兵仗者斩。
胡人或斩关、或逾城而出者,不可胜数。
精胡的一大特点就是双标:
这些人苛责冉闵当过石勒的养孙,却不会以同样道德标准批判铁木真接受金国册封的兀呼噜招讨使。
这些人苛责冉闵曾为羯人“力压胡夏”,却不会以同样的道德标准批判铁木真为女真人招讨其他蒙古部落。
这些人苛责冉闵杀了他的老上司李农,却不会以同样道德标准批判铁木真灭了他的义父王罕。
这些人吹嘘铁木真颁布《止杀令》以安抚被征服者,却不会以同样道德标准赞扬冉闵安抚其他四胡。冉闵杀韦謏、封儿子大单于,也是为了安抚其他四胡。但在这些人的嘴里,冉闵安抚四胡还成了污点。
这些人不去谴责胡虏入侵导致华夏的衣冠南渡,反而苛责冉闵让胡汉“各还本土”时出现的“道路交错,互相杀掠”。出现“诸夏纷乱,无复农者”,是因为五胡的入侵,不是因为华夏的反抗。
左壬就是纯纯的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