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罗翔教授所说的不能在地上建立天国是什么意思?

回答
罗翔教授所说的“不能在地上建立天国”是一个非常深刻且具有哲学和神学意义的观点,它主要源于对人类历史、政治现实以及宗教理想的审慎思考。要理解这句话,我们需要从几个层面来解读:

1. 对“天国”的理解

首先要明确,罗翔教授这里说的“天国”不是指一个字面意义上的、理想中的美好天堂。他所指的“天国”更侧重于一种绝对的、完美的、没有罪恶、没有痛苦、充满公义与和平的理想状态。这是一种超越尘世的、属于神国的境界。

2. 对“地上”的理解

“地上”则代表我们所处的现实世界,是充满不完美、不公义、矛盾和苦难的世俗领域。这是一个由人类的有限性、罪性以及复杂的社会结构所塑造的世界。

3. 核心论点:人类能力的局限性与罪性

罗翔教授强调“不能在地上建立天国”的核心原因在于:

人类的罪性(Sinfulness): 这是基督教神学中的一个重要概念。罗翔教授作为一名基督徒,深谙人的本性是有缺陷的,甚至是被罪所玷污的。这意味着即使人类有最美好的意图,试图建立一个完美无瑕的社会,也终究会因为人自身的私欲、贪婪、权力欲、偏见等因素而失败。人是会犯错的,而且人性的弱点会不断地暴露出来,阻碍任何试图达到绝对完美的尝试。
人类能力的有限性(Human Limitation): 即便抛开罪性不谈,人类的认知、智慧和能力也是有限的。我们无法完全预见和控制所有复杂的人类社会动态。试图设计和实施一个百分之百完美的社会蓝图,本身就是一种人类中心主义的傲慢,也可能忽略了事物的复杂性和不可预测性。
理想与现实的鸿沟: “天国”所代表的完美理想,与我们身处的“地上”的现实存在着巨大的鸿沟。这种鸿沟是如此之大,以至于任何在地上建立“天国”的尝试,最终都会因为无法跨越这一鸿沟而走向变形或失败。

4. 历史的经验教训

罗翔教授常常引用历史的例子来佐证他的观点。历史上无数的政治运动、革命和理想国度的尝试,都曾试图在地上建立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但结果往往不如人意,甚至带来了新的灾难和压迫。

乌托邦的陷阱: 许多试图在地上建立“天国”的运动,往往以乌托邦式的理想为起点,但最终走向了极权和压迫。因为当一个政权或组织声称自己掌握了绝对真理,可以为了“最终的美好”而牺牲个体权利和自由时,就极容易产生暴政。例如,一些激进的政治思潮,为了实现所谓的“完美社会”,不惜牺牲人权、自由,甚至生命。
激进主义的危险: 追求绝对的完美往往伴随着激进化的倾向。在追求“天国”的过程中,任何不同意见、任何不符合“理想”的人或事,都可能被视为障碍而被清除。这种心态在历史上导致了无数的政治清洗、迫害和暴力事件。
完美的模糊性与主观性: 谁来定义“完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即使是同一群人,在不同的时间段对“完美”的定义也可能改变。试图强加一种“完美”的标准,必然会引发冲突和压迫。

5. 对政治和法律的启示

理解了“不能在地上建立天国”的含义,对我们如何看待政治和法律具有重要意义:

政治的局限性: 政治的目的是改善社会、减少不公、维护秩序,但它无法达到绝对的完美。任何政治制度都有其局限性,任何政治家都会犯错。我们不应对政治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也不能将政治视为解决一切问题的万能药。
法律的必要性与局限性: 法律的存在是为了约束人的行为,维护社会秩序,这与建立“天国”的某些目标有相似之处。然而,法律也无法根除罪恶或人性弱点。法律是“最低限度的道德要求”,它只能在一定程度上规范人的行为,而不能改变人的内心。法律的制定者和执行者也是有局限性的凡人,因此法律本身也需要不断被审视和完善。
批判性思维与审慎态度: 这句话提醒我们要对任何声称能带来绝对美好和完美的方案保持警惕和批判性思维。在追求社会进步的同时,要警惕那些过于激进、过于理想化、忽视人性复杂性的主张。
谦卑的态度: 在政治和社会治理中,我们需要一种谦卑的态度,承认自身的不足,尊重不同的声音,并在实践中不断反思和调整。

6. 罗翔教授的希望与劝勉

虽然他强调“不能在地上建立天国”,但这并不意味着消极和绝望。罗翔教授的观点背后,往往也包含着一种劝勉:

在有限中追求更好: 尽管无法建立“天国”,我们仍然可以在地上努力“使地上变得更好”。通过法律、政治、教育、个人的道德实践等方式,我们可以减少不公,缓解苦难,创造更美好的生活条件。这是一种“尽人事,听天命”的态度。
区分世俗理想与属灵盼望: 他鼓励人们区分在地上追求的世俗理想(如公正、秩序、繁荣)和属灵的盼望(对真正的天国的盼望)。后者的实现并非依靠人类自身的努力,而是来自超然的力量。
关注内心与个人道德: 在无法改变世界终极完美的情况下,个人的内心道德修养、对真理的追求、对弱者的同情,变得尤为重要。这些是可以在地上通过个人努力达成的,也是对“天国”精神的在地体现。

总结来说,罗翔教授说的“不能在地上建立天国”是指:

由于人性的根本缺陷(罪性和有限性),人类社会无法达到一个绝对完美、没有罪恶和苦难的理想境界。历史上无数试图在地上建立这种理想国度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甚至带来了新的灾难。因此,我们不应对政治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要保持审慎和批判性思维,认识到政治和法律的局限性。同时,我们仍然可以在地上努力使社会变得更好,并在个人层面追求内心的完善和道德的提升,这是一种在有限中追求更优的务实态度。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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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论断过于保守,以至于回答区连右翼自由派都没见到几个。

把对方的观点极端化,再加上一点不伦不类的比喻,这样就可以随意打靶。

我们要做的,首先就是去除这种不伦不类的比喻。

天国是什么?地狱是什么?“地上天国”又是什么?上述概念具有什么性质?有什么标志性特征?所谓“建立”指的是什么?如何“建立”?

保守壬想拿这些概念去比喻什么?被比喻的对象和这些概念有对应关系吗?对应关系严密吗?特征与结果具有相关性吗?

说不出来?那你比喻什么。

类比是说明方法,不是论证方法。

通过打哑迷来掩盖自己的逻辑低能是佑佑壬惯用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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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短的答案是:“基于某种自洽的逻辑,进行复杂而宏大的制度设计,进而对当前的政治经济制度进行快速而剧烈的改变,这最终多半会遭遇重大挫折,甚至于全盘失败”。

更简短的答案是:摸着石头过河,真香。

谈论为什么“不能在地上建立天国”之前,我们首先要搞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想要“在地上建立天国”。

看到太多人引用了哈耶克的《通往奴役之路》,我觉得在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倒不如先引用一下这句话:

经济分析从来就不是探求社会现象何以如此的那种超脱的心智好奇心的产物,而是强烈要求改造令人极为不平的世界的结果。

可以说,之所以人们想要“在地上建立天国”,是因为世界如此令人不满。

试问,如果世界大体令人满意,为何有人会想要全盘掀翻,搞什么“地上天国”呢?

每次有人提出一个新的社会构想或是新的政治经济制度构想,多半是为了解决现实中非常严重的问题。

有好多人一看“地上天国”就想到苏联,就想到苏联崩溃。可是追求“地上天国”的,可不只有左翼。一些右翼人士常常也在追求地上天国,只是方向不同。比如说有人宣称,中国要想变成发达国家,必须先花300年时间做西方殖民地。比如有人宣称,应该把美国的制度全盘落地在中国。这也是一种“在地上建立天国”的想法。

所谓“在地上建立天国”,就是将一种自洽的、完全遵从逻辑推理的、与当时当地的社会现实完全无关的制度体系,快速地在现实中全面实施。我们不妨用波普尔的思路来说说这个问题。

有很多人认为,从历史的发展中,我们可以提炼出社会的发展规律。这被称为“历史决定论”。如果单纯从历史发展规律的角度来分析历史,那么并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是,到目前为,人们提取出来的“历史规律”都非常不完善。历史、社会、经济、政治都是极为复杂的东西,迄今为止人们所总结的“历史规律”,就算逻辑再自洽,也难免有一些没有考虑到的因素。所以难以用来设计或者验证一个近乎完美的社会体制。所有试图这样做的人,最后都被现实打了脸。不管是最终难以为继的苏联,还是发布了“历史的终结”的某位学者。

尽管“在地上建立天国”多半不会成功,诱发人们产生这种想法的残酷的社会现实,却是必须得到正视和改变的。代替“在地上建立天国”,不应该是“现在已经挺好的了,不要妄想做大的改变”,而是针对现实问题进行“渐进的社会工程”,是一步一个脚印去改变。如果一味地以“在地上建立天国不靠谱”为理由全然拒绝对现实的改革,那么迟早有一天,“在地上建立天国”就会变成一种势不可挡的思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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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罗翔完全没兴趣。不过有趣的是,像“不能在地上建立天国”这样的老生常谈只要由名人说出,就总是能引起民众的惊异,历史通常就是这样的循环往复。

有人说“不能在地上建立天国”这是近代政治的基本原则,其实不如说这是“自由主义”或某种保守主义的基本原则。这种“自由主义”的问题是什么呢?就是将道德高地拱手让人,表现为一种安于现状、知善不为,所以在与左翼的争论中总是在道义上处于不利地位。

而且说“不能在地上建立天国”,这就是承认对方的主张是一种难以在地上实现的“正义”和“理想”,而对于这种主张究竟是不是意味着“天国”却是缺乏思考的,并且实际上助长了对方的道德感召力。

“不能在地上建立天国”能够被普遍接受的前提是,所有人都是精于利益计算的个人主义者和现实主义者,能够务实地从个人利益的角度选择最有利的政治制度,然而民众恰恰是缺乏理性的;在无神论时代受苦受难的民众同样需要“信仰”,需要“希望”和“拯救”,而“不能在地上建立天国”的“自由主义”是注定无法扮演这一角色的,所以共产主义的幽灵会始终在资本主义世界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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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问题, @militant 佬以前的一个回答就挺合适

我把原文复制贴一下

其实如果我们唯物一点,看回所谓的“乌托邦”历史,我们其实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对“乌托邦”的想象一旦流行起来,这并非是某个人或者某种阴谋团体的某种耶稣式的宣讲或者神迹行为导致的,而是我们的社会陷入了深刻的危机,让没有想象的东西陷入了泥潭,大家才会真正的选择去探讨“乌托邦”
社会“危机”才会鼓动起来的社会运动和乌托邦想象,这虽然是一种反直觉的论述,但是我们可以轻易的在历史上找到这样的对应关系:
就像随着土地制度和财产关系以及巴黎贫民阶级的迅速膨胀引发的社会危机之中,法国的大革命因素开始慢慢的孕育,而随着王党和革命派的冲突加剧,大革命的理想主义—“共和教”才被搬上舞台
还有比如在十九世纪初巴黎频繁的大瘟疫和城市治安的迅速恶化,才引发出了傅立叶和圣西门的关于新的卫生的工人街区的幻想进而走向一种法郎吉和贷款乌托邦主义,同样的欧文则是希望发展出一种工厂生产和生活结合起来的科学管理法模型来解决当时恩格斯描绘的“英国工人阶级的悲惨生活条件和失业状况”
当然后面还有我们看到的苏俄内战的混乱和官僚等级制度的确立,解放战争和血统官僚制度等等等等。他们最终形成的不一样的结果,经历了不一样的失败,但是他们的共同点就是他们被提出来然后形成一种社会风潮的原因无外乎是社会形成的结构性困难引发了不同程度的社会危机,而这些危机难以以现存的改革方法克服才引发了多种多样的乌托邦幻想。
从这点上来说,对于乌托邦的想象的风潮恰恰是来自于绝望的环境下的积极的激进的想象,而这种想象投身于运动的时候,之所以能够迸发出改变世界的力量在于他的激进和积极的对于社会的重新思考最终形成了一种对于社会危机的反向理解方式,从而走向激进运动的一面,群众运动和多元权力的自我生成。
也只有在乌托邦的想象延伸到群众运动和新的阶级模式对于社会危机的篡越和主权时,所谓“乌托邦”的悲剧才会发生,这种“悲剧”不仅仅是激进的,同样也是离脱乌托邦“主义“的内涵的,来自乌托邦想象走到现实的“想象不出来的”新的主权模式对于之前乌托邦想象的自我逆反,是革命运动和社会内战的必然经历的过程。然后剩下的革命力量的扩张和革命事件性的延伸就不再是一个单纯的想象,一个事后归纳的“主义”可以负责的了,然后在这之上才能诞生“悲剧”,马克思所称的那种具有唯物主义教训的“悲剧”。
乌托邦的“悲剧性”在于它是诞生在危机之中的积极想象,而危机进入到革命则意味着变化,混乱和对于之前乌托邦想象的自我逆反(革命的自我生成),但这种“悲剧”是唯物主义的,是“俄狄浦斯”式的螺旋上升的结果,而并非是诸如反极权主义思考的主观的人性之善转为人性之恶的臆想。
而现在对于乌托邦的恐惧和对于革命的恐惧,则是恰恰相反的,并不是因为我们的“悲剧”太多,而是在于我们的“悲剧”太少,“闹剧”太多,从而构成了一个缺乏想象力,缺乏对革命自发秩序的认知,只能抱着尸体和陈词滥调去想象“有托邦”,恐惧的去回避臆想的“乌托邦的悲剧”,沉浸在反极权主义运动的美好荣光岁月(good old time)之中无法自拔。
而对于我们而言,真正的悲剧则是我们拥有太少的“悲剧”色彩的乌托邦想象,拥有太多的闹剧色彩的僵尸乌托邦恐惧和有托邦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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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简单来说,就是人类社会并不存在一个让所有人都能满意和幸福的终极制度。任何宣称要实现这一目标的行为,都是天然不可能完成的。

从历史来看,这句话常被用来批评20世纪的一系列共产主义运动,哈耶克等人也有《通往奴役之路》等论著,用以对当时的社会主义进行不点名的批判。但与此同时,我觉得很多人在以“地上天国”的视角来批评20世纪共运史的时候,可能并没有意识到,“地上天国”的理论其实并不只有一种。

当年苏联解体之后,弗朗西斯·福山提出了“历史终结论”,宣称民主终结了历史,是人类实现幸福的万能灵药。不得不说,福山的这个理论是相当有迷惑性的,因为它将美国在冷战中的胜利包装为了制度的胜利,并且也让许多知识分子为此如痴如狂。但过去20多年的历史也证明,对于大多数采用了美式民主的国家来说,结局其实也并不算好。

当然,现在国内的几乎所有的知识分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默认的都是共运史批判意义上的“地上天国”而非后者——罗翔本人也不例外。但有趣的是,这其中的很多人却又无一例外地认为中国当下的所有严重的社会问题,都可以通过“民主”(虽然不一定是美式)或者其他方式而得到终极解决。在这个层面上说,很多所谓反对“地上建天国”的人,真正意思是不是说“地上不能建天国”,而是“你那套方法不行,真建天国还得看我的”。

但在我看来,任何一种关于政治体制的理论一旦推向极端化和唯一化,并且认为一种制度可以解决人类社会的终极问题,并让所有人都实现终极的幸福,这可以说都是在“地上建立天国”。在这一点上,是不分左右的。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保守主义思想的价值就展现出来了。在保守主义者看来,制度的设计并不是为了“解决问题”,而是一种基于特定状态下制度设计者为各自利益而达成的妥协。因为是“妥协”,所以本质上一个制度不会让所有人都满意,或者说每一个制度中必然包含着让某个人不满意的一部分,保守主义自然也就没有建立“地上天国”的想法。不过,保守主义的问题也是很明显的,那就是制度演化的周期很长,无法应对短期内剧烈的社会动荡。就像中国,在20世纪的上半叶的国际动荡的局势下,想要完全靠自己内部的制度演进来解决既有的社会问题是根本不可能的。

在另一方面,制度本身是有惰性的,而在旧有制度中的既得利益者也往往缺乏改革的动力,这最终会导致问题越积累越多,最终导致社会需要一个整体性的变革。这就好比说一辆汽车,今天这儿出点问题,明天那儿出现问题,如果一开始不修,到最后发现修车的成本已经远远大于换新,很多人也就更倾向于换新车了。但即便如此,一个理性的人也不能期待新车不出问题,更要警惕那些在这个时候卖车给你说“我这车你开一辈子也坏不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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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只是一个代称,可以指代很多东西。我这里就拿政治来说一说。

如果用“天国”来比喻“更高级的社会形态”,那么,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更高级的社会形态,在当下是不可行的。

用通俗语言翻译过来,是这样子的:企图超越生产力,靠阶级斗争消灭资本家,恰如指望农民起义起义消灭地主,与在地面上建立天国无异。

“资产阶级无法从体制上被工人的反抗消灭”和“工人应该乖乖不反抗”,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农民起义多得数都数不清,被杀掉的地主可以绕着赤道排,地主阶级被这种手段消灭了吗?

而左壬的狡猾,就在于故意把这两个概念混淆起来,比如下面某个答主宣称的:“诸位打工人你们要是对地狱还心存畏惧,那最好还是尝试建立天国”;还有另一个答主说的“这是现代版的为什么不安安分分,而是要螳臂当车呢”,都是这一假大空的左壬话术的典范。

对不起,“在地狱里造反”和“建立天国”,差距可是天大去了。人类可以“把地狱弄得舒服一些”,也可以“从小鬼爬上阎王的位子”,几千年来人类一直在做这种事,现在的“地狱”比一千年前也确实好了很多,但“建立天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打个比方,运行一个online,服务器变卡,但你没钱,利润也不高(生产力不足),买不起巨贵的新机器(制度升级),买了也承担不起运营。这时你有两个选择:A,保留旧机器,改良软件(改革),必要的话可以清理重装系统(起义);B,把旧服务器扔了,倾家荡产作抵押,上杠杆,借债买新的服务器,再借高利贷维持运营(也就是跑步进入XXXX),可是你的利润连利息都还不完。

在生产力不到位时,任何人企图在地上“建立天国”的尝试,都相当于B,可想而知,最终带来的,只能是恶魔的反噬。历史已经不止一次证明过这一点了。

而地球online的漫长运营史上,人类也仅仅只有两次攒足了钱,换了新的服务器:农业革命让人类进入了阶级社会;工业革命让自然经济让位给商品经济。绝大多数时间里,人类都只能靠打补丁,最多重装系统过日子。那么,现在,当左壬喊着“打倒资本主义”,说“现在的生产关系毛病很大,对生产力形成了制约,所以要换服务器”的时候,没有想过,人类攒够了换新机的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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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批驳一种左壬在评论区惯用的话术:革命就是在漫长的日子里不断尝试,你不试怎么知道不行?

这种论调看起来非常流行,但犯了一个致命错误:反抗旧世界和开创新世界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维度。左壬拼命论证老平房坏了,要拆。没人说不该拆,楼成了危楼自然要拆,但是拆了以后建什么,和你该不该拆是完全两回事。如果你没有先掌握了盖大厦的新技术,不管你怎么拆,也只能再盖一座新的平房,而永远盖不起大厦。

左壬一股脑儿从“现在的老楼很糟糕、现在的地狱很黑暗,必须拆”入手来论证“大厦是可以盖成的”,认为“新体制是不断革命的结果”,就是连基本的论证方式都错了。

他们以为,新体制是奴隶乙拼命反抗奴隶主甲,反抗积累到一定程度就自然诞生的,这就大错特错,乙无论怎么反抗都不可能创造新体制,历史上资本主义的诞生就不是靠农民反抗地主。真正的过程是:在农民甲和地主乙互掐的时候,旁边出现了新的丙(资本家)和丁(工人),然后他们不断把原先的甲、乙拉到自己阵营里。丙-丁壮大到一定程度,就把甲-乙的主导关系送进了历史。

——所以左壬认为“社会主义是打工人反抗资本家的结果”,就犯了和“资本主义是农民起义的结果”完全相同的错误。该杀的资本家要杀,但说新体制靠杀资本家建起来,就是做梦了。农民起义只能杀地主,不会消灭地主;工人只能杀资本家,同样不可能消灭资产阶级。

而左壬虚张声势,恐吓老百姓的典型话术就是:你竟然敢质疑天国?精资!资本主义御用文人!小布尔乔亚!工贼!奴性!走资派!霍比特人!侏儒!一顶顶大帽子就扣上来了。现身说法的并不少哦。

——像不像曾经发生过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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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针对很多人所怀疑的:你不砸碎地狱试一试怎么知道天国能不能建起来呢?

我的答复是:这种问法是次序颠倒的。历史上资本主义代替封建主义的过程,是天国先建好,然后拆地狱,并不是先砸完地狱才想着建天国。在革命推翻帝制之前,资本主义商品经济已经非常发达了。如果你需要“先砸掉地狱”才能“试着看看能不能有天国”,那只能说明:天国还不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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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引用一段很出名的话:

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们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存在的物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

大家可以自行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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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教授既是个基督徒,也是个保守主义者,某些人是不是对他有什么奇怪的期望?右派中偏左,还是太抬举人家了吧。

以下是他公众号的一篇文章,结合他的推荐书目和书评,罗教授还是很钟爱埃德蒙·伯克、托克维尔、以赛亚·伯林等人的嘛,在B站上痛斥卢梭的场景可还是历历在目呢。对于这样的保守主义者,难不成能指望他对communism或者socialism说几句好话?

对于罗教授这一脉的高论,本人自然无话可说,只好再一次把雨果的《悲惨世界》中写就的这段辩护拿出来,这段话从19世纪一直用到现在,真是辛苦他老人家了。

 “正义是有愤怒的,主教先生,并且正义的愤怒是一种进步的因素。没关系,无论世人怎样说,法兰西革命是自从基督出世以来人类向前走得最得力的一步。不全面,当然是的,但是多么卓绝。它揭穿了社会上的一切黑幕。它涤荡了人们的习气,它起了安定、镇静、开化的作用,它曾使文化的洪流广被世界。它是仁慈的。法兰西革命是人类无上的光荣。”
 “呀!对!九三!这个字我等了许久了。满天乌云密布了一千五百年。过了十五个世纪之后,乌云散了,而您却要加罪于雷霆。”
  “那次的革命,总的说来,是获得了人类的广泛赞扬的,只可惜九三年成了一种口实。您认为那是伤天害理的一年,但就整个专制政体来说呢,先生?卡里埃是个匪徒;但是您又怎样称呼蒙特维尔呢?富基埃-泰维尔是个无赖;但是您对拉莫瓦尼翁-巴维尔有什么见解呢?马亚尔罪大恶极,但请问索尔-达瓦纳呢,杜善伯伯横蛮凶狠,但对勒泰利埃神甫,您又加上怎样的评语呢?茹尔丹屠夫是个魔怪,但是还比不上卢夫瓦侯爷。先生呀,先生,我为大公主和王后玛丽-安东尼特叫屈,但是我也为那个信仰新教的穷妇人叫屈,那穷妇人在一六八五年大路易当国的时候,先生呀,正在给她孩子喂奶,却被人家捆在一个木桩上,上身一丝不挂,孩子被放在一旁;她乳中充满乳汁,心中充满怆痛;那孩子,饥饿不堪,脸色惨白,瞧着母亲的乳,有气无力地哭个不停;刽子手却对那做母亲和乳娘的妇人说:‘改邪归正!’要她在她孩子的死亡和她信心的死亡中任择一种。教一个做母亲的人受那种眼睁睁的生离死别的苦痛,您觉得有什么可说的吗?先生,请记住这一点,法国革命自有它的理论根据。它的愤怒在未来的岁月中会被人谅解的。它的成果便是一个改进了的世界。从它的极猛烈的鞭挞中产生出一种对人类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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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下的回答真有趣,先是把一切试图改造社会的理念都打成“想在地上建立天国”,然后把socialism与法西斯/纳粹混为一谈,一块批倒斗臭。

这简直就是某群体“恐赤症”集体发作现场,也难怪他们在魏玛德国的同行把票投给纳粹。联纳反赤,是吧。

以下摘录《政治人:政治的社会基础》片段:

传统的法西斯主义,其所吸引的主要社会成分与支持自由主义的相同,那么,以前支持自由主义的人应当支持纳粹党……选举统计资料似乎似乎验证了这一点……

由于纳粹党的发展……主要是小企业家白领工人——为基础的自由资产阶级中间派政党完全崩溃了。在1928年至1933年间,这些党失去了80%的选票。

纳粹党在魏玛共和国的前支持者中产阶级自由政党中得到的最多。在这些政党中,失去最多支持的是经济党,它主要代表小工商业者手工业者

除了自由政党之外,还有另一类其基础是中产阶级的德国政党,即所谓的“联邦主义者”或区域自治的政党,它们的支持者几乎全转向了纳粹党。这些政党反对德国的统一,或者反对黑森、下萨克森和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等州特别依附于普鲁士,它们表达了这些省区城乡中产阶级对于现代工业社会日益官僚化的反感

纠正某些人一个常识,在人数和选票数量上给予纳粹最大支持的,并不是想改造社会的人。

相反,纳粹的兴起反映了某群体面临危机时想捍卫旧体系的愿望——至于他们为何选择纳粹,或许是出于恐惧,想借助纳粹来对付他们害怕的东西这个问题下的一众回答显示了恐惧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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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印度法学家,我小米手机看不到。

莫迪现在肯定特喜欢听这个,每天烧几万个才是人间,没人死那不成天堂了吗,不行不行,还是来世再享福吧。

宗教都喜欢劝人修来世,天堂在来世,现世是受苦的,这样的好处是不用给信徒兑现任何承诺,画饼零成本。降低被统治者预期也有助于统治者维稳,上帝和凯撒一拍即合。所以印度这种深度宗教国家特别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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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早期基督教的教义是这样的

人的好东西都是要供奉给上帝(教堂、神父)的

人是不能享福的,只有到了天堂才能享福

然后如果人想在地上就开始享受的话

那么上帝就会很生气,就会灭世

所以不能在地上享受天堂的待遇


其实早期宗教都有这个特点,比如西藏最早的苯教就喜欢烧贵重的东西给上天、早期的佛教等等


当然后来就被人曲解成,你不要相信那些说世界会变的更好的人的话,不要跟着他们反抗,听他们的话结果会更惨,还是老老实实听我们的。


也就是现代版的:为什么不安安分分,而是要螳臂当车呢

用王贵和李香香里,没什么文化的土地主劝王贵都知道说:马无毛病成了龙·······老老实实当牛做马,终究会成了龙(上天堂)


对吧,全世界其实都是一样的,

当然,用这个手法的人,他只是嘴上信,心里是不信的

被这个手法统治的人,还真有不少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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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其实是近现代政治的基础之一,只不过修辞过于花哨,反而让人看不清本义。我们来捋个最简陋的思路:1.人和人是平等的,没有人比其他人更优先;2.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和讨厌的东西,有自己想做和不想做的事;3.不同的人喜欢和不喜欢的事并不能保持整齐划一,而且难以避免相互冲突。这三条凑在一起会得到一个非常让人沮丧的结论:我们没办法简单地设想一个让所有人都开心的制度。某甲喜欢在街上穿汉服,某乙讨厌在街上看到别人穿汉服;小张喜欢古希腊哲学、小李觉得古希腊哲学都是美第奇家族编造的;退休的老王喜欢白天在家里拉二胡;住隔壁的小王是个夜班工人,白天要在家补觉。这都是些很细小琐碎的冲突,但我们找不到什么办法可以当场消除冲突。

我们还可以想象一些更严重和麻烦的情景。A长相不好,三十岁还没有谈过恋爱,A可以去买一个老婆吗?B家境一般,妻子突然得了重病,B可以去街上偷点钱给妻子动手术吗?C是个富二代,D是个大学生,有一天在饭店吃饭的时候C和D发生争执,C用酒瓶把D的头给砸破。E和F是老同事,E介绍F买了个理财产品,没想到理财产品暴雷,F的积蓄全没了。这些事又该怎么办呢?我们有办法让所有人都开心吗?

每一个现代国家的基本职能之一就是尽可能保护国家里的每一个人,并且尽可能调处矛盾和纠纷,这也是每个现代国家法律制度的目标之一。但是尽管有这些理想化的目标,我们仍然需要承认,观念的分歧、利益的冲突、乃至破坏和伤害都是人类社会不可避免的东西。人世间的事儿就是这么糟糕且混乱。一个没有分歧、没有冲突、没有破坏和伤害的社会,不管是不是被叫做天国,都是难以想象和无法实现的。

最后,希望运用理性设计和完善制度,尽可能更好地、更充分地保护更多人的利益是一回事。希望有一个制度根本性地、永恒地消除分歧和冲突则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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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上有个问题,问为什么法学是公知的重灾区。这个问题就给了一条答题线索。

法律特别是刑法是直面“地上不能建立天国”这个事实的最前线。近代以来的唯理主义实践都以破坏法律秩序和自然科学的形式呈现。而目前的氛围是几乎给一切质疑唯理主义的人贴公知标签。比如今天如果一个人公开说理想社会不可能实现,推崇反乌托邦文化的意涵,很容易被知乎上推崇语录的群体围攻。

“地上不可能建立天国”是中国自由派知识分子最有价值的思想之一,顾准当年得出这个结论是从哲学、历史、经济学各方面严密论证的。顾准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的开拓者。今天有些人宁愿吹捧斯大林式唯理实践所谓的“打基础”,也要贬低自由派知识分子对中国崛起决定性的理论贡献,实际上正是唯理主义沉渣泛起卷土重来的危险信号。

天国是一个理想社会,乌托邦。各国的文化道统里头,无论是基督教、伊斯兰教还是儒教,都有要“在地上建立天国”的主张。给人描述一个近乎天国的理想社会,告诉你这个理想值得为之奋斗奉献并且一定会实现。近代以来东西方的重大历史变革和一些影响甚远的意识形态也当然带有这种神学色彩。

反思唯理主义不等于右,但是在极左分子眼里就要被开除左籍。当年顾准两度被划为右派,家破人亡,后来平反昭雪。但是我看下面有个答案,直接就把这种反唯理思想定义为右派,这种极左思维是非常可悲的。

我在知乎上说过,剥削和压迫的出现和资本没什么关系,资本充其量也就算是一个人性放大器。反对、限制剥削和压迫,也可以基于认识到剥削和压迫是人类作为一种生物进行种内竞争的固有表现,是不可消灭的。凡是以彻底消灭资本或剥削为目的的左的实践都会以悲剧性的失败收场。这某种意义上即否定了“天国”的可能性。知乎小资左和各路不知道哪门子左当然不干了,跑来各种喷。但其实我也不过是描述了20世纪左翼政治实践宗教化后果的历史事实罢了。

今天不得不面对的另外一个悲剧在于,社会舆论(而非官方)又开始选择无视上世纪全球范围内左的唯理实践灾难性的失败这一事实,把被实践检验过并且失败的理论视为今天所缺失的。甚至又开始有人鼓吹改造人性是可能的,这种思想背后的历史现实和实践前景在我看来令人不寒而栗。

不相信在地面上建立天国的人,第一不会对打着建立天国旗号让人追随奉献的主张和宣传逻辑感冒(尽管这几乎是千百年来的老套路),第二不会真的相信依赖高道德水准和圣人能维持社会正常运行。第三不会对苏式意识形态有多少认同。




——————以上为原答案—————

我其实不是很理解那些自说自话跑来慷慨激昂一番的人都是什么情况,上学的时候语文多少分?请问哪只眼睛看到我说要躺平了?哪只眼睛看到我说因此就不反对剥削了?我说剥削不能被消灭就等于我支持躺平?按照你这个逻辑,承认死亡不能被消灭就等于支持去死?承认犯罪不能被消灭就等于支持废除法律?这种逻辑能力怎么不上天呢?

我答案里写:

反对、限制剥削和压迫,也可以基于认识到剥削和压迫是人类作为一种生物进行种内竞争的固有表现,是不可消灭的。

我答案里还写:

反思唯理主义不等于右

你们不看,或者因为文化水平看不懂,或者看了但是假装没有这回事儿,跑来评论区做你们拙劣的演说和表演。只要不够极端就一律等于躺平是吧?确实,过去那些狂热的灾难性的运动中的很多人就是这样的,只要不跟着做到极端的人就会被攻击,只要不陪着他们狂热的就会被斗争甚至消灭。这种“只有我这么极端才够革命”的左教徒恰恰是过去在唯理主义指导下把左翼实践坑得万劫不复的那类人。这里批的就是你们,反对的就是你们,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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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告别GM,肯定现状的合理性。

保守主义者们用“坏秩序好过无秩序”,“生产关系要合乎生产力”,“人性论”等话术粉饰门庭。

但是辩证法告诉我们,事物最根本的矛盾是其与其自身的矛盾。所以,任何秩序自其诞生之初就因为内在矛盾不断地走向灭亡。所以不存在“合乎生产力的生产关系”,因为生产关系和生产力,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之间永远都会存在张力,使其不能保持其自身。

于是就产生了阶级,旧的阶级要保持其统治地位,新的阶级要取而代之,这便是人类的历史运动。

彼岸不存在乌托邦,脚下的土地也没有那么坚实。如果历史存在某种逻各斯,那不会是外化于人的大他者,而是内化于人的主体性力量。这种力量促使人们去反抗合理的不合理,创造不存在的存在。这就是人类社会发展的根本动力。

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一定要不断地工作,我们也会感动上帝的。这个上帝不是别人,就是全中国的人民大众。全国人民大众一齐起来和我们一道挖这两座山,有什么挖不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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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有些人来说他们已经在天堂了何必建立天国。


那什么又是地狱呢?有些在天堂的人,破产了,下半辈子可能要靠打工生存了,他就跳楼了。


诸位打工人,你们要是对地狱还心存畏惧,那最好还是尝试建立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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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石勒打起义牌,企图建立地上天国,破坏我大晋司马家维持的自然渐进秩序,让人民群众没有肉糜吃。

至于为什么我大晋是自然渐进秩序,那当然是无需证明的……只要不问“高贵乡公何在”,我大晋就是自然渐进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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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观察到一个有趣的规律,很少有懂技术、管人、办企业的人想要建立天国。小技术员挣俩钱够花也就得了,强如马斯克也就指望去火星玩玩。事务官员和世袭政客们都是得过且过混日子。比尔盖茨杰克韦尔奇稻盛和夫之流也不过想把自己一亩三分地经营好。

试图建立天国的例子多了,可是我每次把上面覆盖的理想主义苫布揭开,却找不到任何“新玩意”。想让一个人的耕地效率增加千倍,需要研发生产更新的机器配发此人,并提供完整的培训。而不是给此人的旧锄头贴一个“天国牌”的标志,跟他说好好干,收工了去食堂喝粥。所有的社会进步都需要技术进步为根基,人工智能搞了这么多年花了这么多钱烧了这么多电,才能在促进社会进步上发挥点作用。有些人却指望自己上下嘴唇一碰,就扭转了乾坤换了人间。

旧东西的巧妙组织,可能会有所进步,但是其提升是有限度的。从地国到天国的跨越太大了,肯定超越了上述限度。一帮中学生的民主评议会可以研发新的神经网络模型吗?中学生就是中学生,再怎么组织,再怎么发动,就是这个水平了。


有个培训班,广告说包上清华,你去上了一节试听课。老师教你只要认真背书、完成作业、课后复习,就能完成上清华的目标,你肯定扭头就走。因为目标过于宏大,而途径又过于陈旧。上面描述的就是近代以来历史上所有建设人间天国实践的本质。翻来覆去就是那几板斧,抓敌人搞斗争、思想工作煽动情绪、集中突破不管其余,有了成绩都是领导的好,有了错误就是敌人搞破坏。靠这些手段能建立天国吗?

只有“新”才能孕育“新”,“旧”无论怎么组合,都不能产生“新”。回到开头,为什么那些人不会想建立天国呢,因为他们通过经验知道“新”的产生实在太困难。我来解释一下什么是“新”,加上引号代表在根本性质上有着跨越式进步,评论区有人说奶茶,奶茶不是“新”饮品。碳酸饮料就是“新”饮品,因为它能带来无论怎么将“旧”饮品混合调配都无法产生的爽快感,这种爽快感源于二氧化碳,需要能大规模生产储存二氧化碳并灌装的“新”技术才能实现。


来点三板斧实录,老文章了《鞍钢工人与“鞍钢宪法”》高华:

鞍钢领导再一次寄望于大抓阶级斗争和发挥思想政治工作的效能,这其中又包含两个层面的任务:(1)在“成分不纯”的单位和知识分子集中的部门进行阶级排队,例如当时的鞍钢无缝管厂就被认为是职工队伍严重不纯。1961年8月前后,上级部门又以召集“神仙会”的名义,邀请鞍钢设计院39名党外高级知识分子开会,其目的是为了“摸底”。经过“反复动员”和“交代政策”,终于让那些知识分子“说出了心里话”。这些人竟将“暂时困难”的原因称之为“七分天灾,三分人为”,批评“大跃进”“成绩伟大,缺点不少”。更有人公开宣称“鞍钢宪法并不比马钢宪法好,实行鞍钢宪法大搞群众运动缺乏科学依据”,又说“大搞群众运动,不是群众要求,而是上边硬贯的”。碍于当时经济形势的极端困难,上级部门才没有立即对他们开展斗争,但已将他们的言行记录在案,几年后,他们都遭到了批判。(2)对于一般思想认识“模糊”或有“错误”言论的工人,则进行具体分析:对于一般思想认识问题,对之耐心帮助,限期改正;对于属于两条道路斗争性质的错误,则发动群众揭发批判,“坚决搬掉阻碍运动的绊脚石”。
根据上级的统一部署,鞍钢针对群众中对“大好形势”的普遍怀疑,在1961年还开展了一场回忆对比的活动,动员群众通过回忆旧社会的苦,激发对社会主义的爱。只是这场活动的效果十分有限,因为大多数工人都很实际,只会从眼前的粮食短缺以及百物皆无的角度来观察“苦”和“甜”的问题。
北京在1961年初终于对“大跃进”造成的严重困难作出反应,中央宣布实行“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八字方针,紧接着又下发了《工业七十条》,一批“大跃进”中上马的无效企业纷纷下马——从表面上看,工业格局已全面向1958年前复归,然而,完全的复归并不可能。1961年3月,毛又发出指示,在工交企业建立政治部,以加强党对工交企业的全面领导。此说明毛坚持他的理想:以思想革命化来推动中国式的社会主义,以阶级斗争来保证他的理想的推行。1962年12月,东北局经济委员会根据八届十中全会精神召开了工业企业政治工作会议,提出每个企业都要把政治工作放在第一位。会议宣布在困难时期有错误言行的工人占工人总数的17%左右。现在,“鞍钢宪法”的主旨已经按毛的最新思想转化为更加突出强调阶级斗争,具体领导各企业进行阶级斗争的组织就是按照毛的指示建立的政治部。

这样就能建立天国了?大概吧。


补充一下:

从历史实践上看,建立天国的尝试过程无一不伴随着剧烈的内斗,即纠敌人。这个原因我在刚才的想法中说清楚了:

有两个填空题:

  1. 千万不要忘记XXXX,
  2. XXXX要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

提醒,上面的答案可不是:工业化,独立自主的工业体系,建立强大的国防力量,人民群众生活水平提高,等等。

从这些基本事实就可以看出,建立天国的过程就是内斗的过程,两者互为因果互为解释。谁能确定自己永远不会站在对立面吗?设进行十次斗争,每次纠出5%的敌人,那么到最后某人没有被纠出的概率只有60%不到了,按照“天天讲”这一频率,在座诸位都很难坚持到天国建设完毕。当然,我的意思并不是一定小命不保,而是你会被踢出“天国享受者”这个光荣的群体。

也许最后就剩一把孤零零的椅子享受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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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非得建立天国,但建立一个有基本秩序的,人民安居乐业的,社会贫富分化不那么严重的,在病毒面前能稍微抵抗一下少死几个人的政权是完全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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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笑死吗?我也笑死一把。

你们要求卧轨自杀的人注意社会公德,不要耽误别人上班,这个要求是不是“善”?

你们要求公交车司机注意素质,别带着一车乘客往水里开,这个要求是不是“善”?

你们要求杀人犯不要去幼儿园办业务,这又是不是“善”?

既然通往地狱的路是“善”铺就的:

那么自杀也得带走几个,这就是恶;

就是要捡幼儿园下手,这就是恶;

就是要带走无辜人士报复社会,这就是恶。

你们倒是鼓掌啊。

警察和他们比就是“善”,我也没见你们去公安局门口骂他们通往地狱呀。

喊去呀。

善和恶是一个相对的概念。

日本人为了省钱就是要往海里倒核废水,按照你们的二极管理论,日本不倒水是善,通向地狱,倒了水就是恶,就可以离开地狱了,麻烦你们立刻声援日本国,支持倒水。

我要求人民法院严格遵守民事诉讼法是不是“善”?

守法通向地狱,违法尚在人间?

笑啊,笑完了把你该办的事儿办了,别特么一天到晚打嘴炮,自己的逻辑都捋不清。

你是娘们儿你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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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种问题又一次沦为自由壬的狂欢了。

如果自由壬回到各个历史时期,就会发生以下的事:

自由壬对奴隶说:想推翻奴隶主的人就是要建立天国,就是走向地狱的路。

自由壬对佃农说:推翻地主就是乌托邦,走向地狱的路是用金子做的。

自由壬对贫民说:打倒资产阶级就是幻想,一定会有灾难。

…………

罗老师说不能在地上建立天国,指的是没有完美无缺的世界,在人间就会有苦痛,有矛盾。解决了旧矛盾,就会带来新矛盾。例如打倒封建地主,佃农也随之消失,也带来了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新矛盾。矛盾是永远无法完全解决的,英特纳雄耐尔也不是人类的终点,人类还要继续走下去,继续解决矛盾,不断进步。

人类的历史就是向着"地上天国"前进的历史,从最初走出洞穴仰望星空,用火光照亮黑暗,现在我们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靠的就是不畏牺牲的探索,曲折的向前进。

如果按自由壬的说法去做,人类还在山洞里,未来只有一片黑暗。

看了高赞的回答如果一个人粉一个不读书天天打牌的人,果然也就是个唯生产力论支持者了。

左派从没有否定过发展生产力的重要性,共产主义是要靠生产力的发展来达到的,只有资本主义阻碍生产力发展时才是资本主义灭亡的时候。

但是只发展生产力,能不能像某人想象的那样,生产力发展够了,莫名其妙的食利阶级突然共享财富,他们都突然成了好人,这可能吗?事实上唯生产力右壬们根本就不相信也不愿意打倒剥削制度,他们只是获得利益维稳罢了。

我承认现在资本主义还不到灭亡的时候,面对现实只能妥协,但我永远不会为剥削制度唱赞歌,妥协不意味着投降。

英特纳雄耐尔的实现要靠发展生产力与无产阶级斗争结合起来,缺一不可。

英特纳雄耐尔也不是终点,我们还要走向更美好的社会制度!人类最终要到达的,是右壬想都不敢想的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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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建立一个天国,建设一个像苏联一样生活基本富足,相对平等,工人阶级掌权的国家的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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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无视事物的客观发展规律,而强行推动事物发展进程。

例如:王莽新政;王安石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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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不合格是要退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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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直接演化成屁股立场大战了,我都没有看到对这句话(这段话)的具体分析。

这里大部分的回答给我的感觉更多是情绪的输出,没有什么分析。

这种没有分析的情绪输出是很容易误伤的。

我举一个例子

“通往地狱的路往往是由善意铺成的。”这句话,一些新自由主义者会用来抨击马克思主义,说马克思主义理论上追寻人的解放,实际上却造成了人的被奴役。马克思寻求人类解放的善意铺成了通往极权的道路,马克思主义是通往奴役之路。

所以有些人一看到这句话就感觉这是抨击马克思主义的。

然而实际上,马列都引用过这句话。

熟悉庸俗政治经济学的资本家也许会说:他预付自己货币的意图是要由此生出更多的货币。但是,通向地狱的道路是由良好的意图铺成的;他不进行生产,也同样可以有赚钱的意图。他进行威胁。——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


要做到这一步,就需要斗争,斗争,再斗争,而不是无聊的小市民说教。
因此,他们的这类措施不过是些自由派温和的治标办法,全靠慈善的资产者的施舍来勉强维持。这些办法引诱被剥削者放弃斗争,其害处比可能改善个别人的状况这种好处大得多,这种改善在资本主义关系的一般基础上不能不是微小的和靠不住的。这班先生抹杀俄国生活中的对抗到了何等荒谬的地步(当然,他们这样做是怀有停止现时斗争的极其善良的愿望的,也就是怀有那种铺成地狱的愿望的),这从克里文柯先生的下述论断中可以看出:
“知识分子能领导厂主的企业,也能领导人民的工业。”——列宁《什么是“人民之友”以及他们如何攻击社会民主党人?》


政治活动有自己的逻辑,而不取决于那些怀有最善良的愿望或者号召采取恐怖手段或者号召赋予经济斗争本身以政治性质的人的意识。地狱是由善良的愿望铺成的,而在我们所讲的这种情况下,善良的愿望也无法挽救人们免于自发地滚到“阻力最小的路线”上去,滚到《信条》这种纯粹资产阶级纲领的路线上去。——列宁《怎么办》

我不止一次看到左派把“通往地狱的路往往是用善意铺成的”这句话打成是反革命的。然而就在《资本论》《怎么办》这些经典原著就引用过这句话。

在屁股大战里,这句话被随意地理解为“马克思主义解放人的善意造成了奴役人的实际”。

但是看到马列引用这句话,难道把马列也打成发革命?

所以我说了,把一句话从一段话截取下来,然后用一套话语来解读这句话(断章取义),紧接着屁股大战,这种就容易误伤。

你一个马列主义者都要把马列打成反革命了。

“善意铺成地狱”这句话可以采用反马克思主义的解读,比如我上面提到的那种。同时,也可以采用马克思主义的解读。比如马克思说的资本家的伪善铺成了通往地狱的路。

如果一小撮人采用恐怖手段,以密谋的方式去攻击资产阶级(也就是布朗基主义),希望用这种小集团密谋恐怖手段推翻资本主义社会,他们的意愿是善良的。但结果怎么样呢?

恩格斯指出:

由于布朗基把一切革命想象成由少数革命家所进行的突袭,自然也就产生了起义成功以后实行专政的必要性,当然,这种专政不是整个革命阶级即无产阶级的专政,而是那些进行突袭的少数人的专政,而这些人事先又被组织起来,服从一个人或某几个人的专政。——《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三卷

结果是造成了个人的专政而非阶级的专政。

所以列宁说了“政治活动有自己的逻辑,而不取决于那些怀有最善良的愿望或者号召采取恐怖手段或者号召赋予经济斗争本身以政治性质的人的意识。地狱是由善良的愿望铺成的……”

这种号召小集团密谋恐怖手段的布朗基主义意愿是好的,希望推翻资本主义,建立一个美好社会,正如恩格斯指出布朗基“只是在感情上,即在同情人民的痛苦这一点上,才是一个社会主义者”(见《流亡者文献》)。但实际上造成的只是个别人的专政,美好的意愿铺成了通往地狱的路。

可见,对这句话,马克思主义可以解读为小集团密谋推翻资本主义的意愿是好的,但这种美好的意愿只铺成了通往个别人专政的地狱。所以应该运用科学的理论,不能只靠善良的愿望。应该采取阶级的行动,而不是小集团的行动。

而反马克思主义者可以把这句话解读为采取暴力推翻资本主义的行动都会造成极权,解放人的愿景都会造成奴役人的结果。

可见。同样一句话,两方都可以解读。单单拎出这句话,然后不去分析,直接进行屁股大战,这种做法过于粗暴了。

题主问的这句话也是一样,“不能在地上建立天国”。如果不给我看上下文,我感觉解读方式有很多。

一,“告别革命”论的保守主义。认为通过暴力革命革新社会只会造成破坏。不能在地上建立天国,不能用暴力革命来革新社会。

二,批判乌托邦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

于是就需要发明一套新的更完善的社会制度,并且通过宣传,可能时通过典型示范,从外面强加于社会。这种新的社会制度是一开始就注定要成为空想的,它越是制定得详尽周密,就越是要陷入纯粹的幻想。——《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三卷

乌托邦社会主义者也想要建立“天国”(空想的社会制度),但马克思恩格斯明确指出这种乌托邦社会主义不能实现的。

乌托邦社会主义(天国)不能在地上建立起来(无法实现)。

不能在地上建立天国。不能在实际生活中实现乌托邦社会主义者的空想。

像巴贝夫等人鼓吹禁欲主义和平均主义,这种平均主义的乌托邦也可以叫做天国,马恩认为按其内容是反动的。

随着这些初期无产阶级运动而出现的革命文献,按其内容来说,不免是反动的。这种文献所鼓吹的是普遍的禁欲主义思想和粗鄙的平均主义。——《共产党宣言》

不能在地上(现实生活)建立天国(平均主义和禁欲主义的空想社会)。

对这句话的解读还有很多很多。我看很多答案都没有分析这句话,以至于我看了这么多回答都不知道罗翔上下文说了什么,该怎么分析这段话。只看到很多人都在扣帽子。

我在网上找了找原文,复制在这:

其实大家会发现,读书是一个悖论,读书是一个什么悖论呢?我因为求知而读书,但是当我越来越阅读的时候,我越来越承认自己的无知。这是悖论啊,我们因为无知而读书,而我们读书让我们更加的觉得自己的无知,但是很多人读书为了什么?很多人读书只是为了炫耀,很多人读书只是为了在写文章的时候炫耀张说李说王说王二麻子说,很多人读书只是为了显示自己知识上的优越感,那你可能就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我经常觉得有些学者的傲慢,清高,在很多时候都只是不学无术的一种体现。
苏格拉底所说的,承认自己的无知乃是开启智慧的大门,当我越来越多的阅读,当我独上高楼 望尽天涯路,我才觉得,啊,我离天还有那么的遥远,我永远也到不了,我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无知,在知识的海洋中我永远无法遨游,大家一定要注意不要尾你的无知而辩护,有人说那既然这样还读什么书啊,那庄子说的就是对的呀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有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己,那我读啥书啊,反正人生有限知识无限,别读了~读啥啊,做人嘛~最重要的是开心及时行乐啦~……这是不对的,你看是悖论,但他叫似非而是,中文只有似是而非,法家看着跟法制很像,但那叫似是而非,但是还要注意一个词语,叫似非而是。
我们基于无知而读书,而我们越阅读越承认自己的无知,不是让无知走向有知,这叫似非而是。所以当你不断的阅读,你才能接受理性的有限,而一旦当你接受理性的有限,你就会拥抱现实主义的人性化,你才会拒绝在地上建立天国,你才会拒绝在人类历史上诸多乌托邦的诱惑,所以你才会真正的意识到,往往是那些善良的愿望导致了人间地狱,凡是想在地上建立天国,最终,都是通往人间地狱。

理解罗翔所说的“不能在地上建立天国”的关键就在于如何理解罗翔所说的“天国”是什么。

“你才会拒绝在地上建立天国,你才会拒绝在人类历史上诸多乌托邦的诱惑”,很明显,罗翔这里说的天国对应的就是乌托邦,而这种乌托邦拒绝了“理性的有限”,拒绝了“现实主义的人性化”。

而罗翔整段话读下来的核心观点是:人要保持谦逊,要承认自己知识的相对有限性,不要过于傲慢,不要过于骄傲,不要蔑视他人,也不要把对人的要求抬升到普通人无法接受的高度。如果想建立一个自己心中的美好社会,而这个美好社会对人的要求是高于一般人的标准的,那么这个社会就会沦落为“空想”“乌托邦”“天国”。

比如说,一些乌托邦社会主义者就使用了禁欲主义的标准,而禁欲主义是一般人无法接受的,而这种思想就沦为“禁欲主义的、禁绝一切生活享受的、斯巴达式的共产主义”(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例如恩格斯提到的马布利就说“粗糙的皮子可以做我的衣服,我愿意光着脚走路,躺在地上睡觉,饥饿会使我感到最普通和最朴素的食物是最美味的。”《马布利选集》,何清新译,36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60。)

伴随着一个还没有成熟的阶级的这些革命武装起义,产生了相应的理论表现;在十六和十七世纪有理想社会制度的空想的描写,而在十八世纪已经有直接共产主义的理论(摩莱里和马布利)。平等的要求已经不再限于政治权利方面,它也扩大到个人的社会地位方面了;必须加以消灭的不仅是阶级特权,而且是阶级差别本身。苦修苦炼的、禁绝一切生活享受的、斯巴达式的共产主义,是这个新学说的第一个表现形式。——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

而马克思主义的共产主义不是排斥人性的一般需求,而是实现人性的复归,不是压抑人的发展,而是实现人的全面发展,不是被压抑者的联合体,而是自由人的联合体。

从这个层面来看,我不是很认同下面一大片说罗翔“告别革命”的人。

如果这么说,马恩扬弃乌托邦社会主义,批判禁欲主义的共产主义也是告别革命了?

当然罗翔这段话是资产阶级人道主义还是马恩主张的人性复归,我是读不出来。这里需要参考别的地方的言论。

而就我观察的话,罗翔的思想整体上是倾向于资产阶级人道主义的。

网上其实有很多罗翔“屁股不正”的言论的图片,我认为,罗翔是一个倾向自由主义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在很多地方表现出来的都是资产阶级人道主义。

所以总结一下我的态度,罗翔在思想上是倾向自由主义与唯心主义的(唯心主义倾向在他的法律课上牵扯到哲学时表现得十分明显),但这段话是不是“告别革命”,我说读不出来。

比如一个人是自由主义立场的,他说:“靠少数人密谋使用恐怖手段推翻资本主义,这样美好的意愿只会铺成通往地狱的路。”

这个人固然是自由主义,但只看他这段话,我认为这段话不能说是自由主义,因为这确实符合着马克思主义对布朗基的批判。

罗翔这段话也是如此,他在别处与我经常表现出不一致的立场,但就这段话,我认为说得没大问题。

很多人把对罗翔这段话的评价拉扯到对罗翔这个人的评价。

我也亮明态度:罗翔是一个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但他的一些法学内容还是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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